第二百五十四節 拍賣二三事(9)以及不講理地搶

中原人和草原人,是一種人,都是黃種人。

一個吃糧食,一個吃肉。

一個穿布料,一個穿獸皮。

一個喜歡和平,種地。

一個喜歡搶劫,放牧。

一個喜歡安居樂業。

一個則是喜歡四處流浪。

因爲不同的生活結構,讓他們對於人生的理解不一樣,一個講究人性,人的道德,一個講究的卻是自己不被餓死。

所以,有上面的原因存在。

兩個不能融合的文化,自然會發生衝突,而這樣的衝突的結果卻非常的可怕,因爲需要死人才可以讓其中的一個不去欺負另外一個。

所以,他們之間是有仇恨的,很深的仇恨。

所以,中原人是不喜歡草原人的,因爲如果真的是喜歡的話,那就鬱悶了。

所以,大家就尷尬了,因爲你們的眼淚在中原人的眼裡,這就是典型的鱷魚的眼淚啊。

可是,這個氣氛太過詭異了,竟然讓大家都開始同情這個胡人了,特別是那一聲聲嘶力竭的吶喊,簡直就是讓人聽着難過,聞着流淚啊。

可是站在上面的葉武宇卻似乎沒有聽到這個聲音,反而用很輕佻的話問出了這麼一句話,讓那個長老眼中的眼淚都出不來了,人家正在醞釀呢,你什麼意思啊?

他一把推開身邊扶着自己的胡人,然後慢慢地朝臺子那裡走去,人雖然是滿面的皺紋,而且看着年紀也有點實在是太大了,可是還算是穩妥,走到臺子上的時候,伸手想要將那個已經破碎的琉璃狼給拼湊起來,可是卻只能讓自己的手指和玻璃碎片相互折磨,沒有其他的辦法,只有血跡恆流,你說尷尬不?

“你,你爲什麼要如此做?”大長老眼中充滿了仇恨,似乎在對於葉武宇這樣的人的鄙視和憤怒,這樣的人就應該拿出去喂狼,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不爲什麼啊,我的東西我願意怎麼弄都可以,怎麼,還需要取得你的同意?”葉武宇淡淡地問道,很驚訝於對方的態度,什麼意思啊,我自己的東西我都不能做主了嗎?

“你,你既然拿出來拍賣,爲何要毀了它?”

看來這個大長老還是有點腦子的,只是這樣的腦子卻沒有什麼意義,因爲不要臉和不講理才能吃香啊。

“不是不夠數嘛,要不這樣子,你看看這個如何,我白送給你如何?”葉武宇從盒子邊上取出一個只有巴掌大小的玻璃狼遞過去道,“這個我不要錢,如何?”

大長老看着他遞過來的這個,簡直就是垃圾,要不是因爲之前看到手邊的這個,其實這個小的也不錯,可惜的是,現在有了對比之後,卻發現,真的是個垃圾啊,太垃圾了了。

“你。”大長老不知道說什麼,因爲這個就是再告訴他,要還是不要?

而下面的人這才反應過來,似乎沒有剛纔的悲傷了,不過呢,這個葉武宇以後的名聲肯定不會很好,這些人做事不行,但是忽悠人方面卻是個高手,特別是喜歡搞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看來是不要了,那麼我們就不要讓這個東西絆住我們前進的腳步吧。”葉武宇說着就要動手,卻被大長老拉住了,然後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道,“成交。”

剛剛還要生氣的葉武宇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直接就笑了,喊道,“來人啊,快點來人給這位老先生弄點茶水喝喝,不能因爲年紀大了,我們就不尊敬老人了,我們是大唐人,是中原人,禮儀之邦啊,禮儀早就深入了我們的骨子裡了。”

此話一出,無數的人都覺得噁心的不行,你也配說自己是禮儀之邦的人,你就是個穿着羊皮的狼,專門吃人的。

不過呢,那個大長老倒是沒有喝茶,而是讓人拿了帖子送過來,隨即就有人帶着他們去選牛,否則的話,這個東西,他們是帶不走的,可是呢,卻又擔心放在這裡不安全,讓大家感覺到尷尬。

還好,他們有自己的想法,然後葉武宇看了看四周道,“大家都不要灰心,我們這裡的東西很多,紫米誰需要,只要一千貫,就可以帶回家。”

然後大家就直接炸鍋了,還有如此的操作?

於是,之前被營造的緊張氣氛,一下子就不見了,似乎根本就不存在一樣,就連長孫皇后都拍了一件藏品,竟然是紫色的一個花卉,也不知道是怎麼做的,在燈光之下,顯得非常的與衆不同。

隨着大家有興趣的東西越來越多了,自然氣氛也就跟着好了不少。

只是呢,一直到結束的時候,胡人似乎就再也沒有動手過,感覺像是耗盡了力氣。

等到最後一個藏品結束了之後,葉武宇已經基本上算是累殘了,而其他的人也差不多,隨着人慢慢地退場,最近幾天需要做的事可就是認認真真地收錢了。

不過從離開的幾個人的眼睛裡,他看到了危機。

所以當葉武宇連飯都沒吃,就直接躺在牀上呼呼大睡的時候,葉冰接手了後面的事,因爲事情恐怕真的一樣。

外面的天微微泛白,沒有想到時間直接就是一夜了。

可是,即將來臨的事,卻非常的麻煩,可不是因爲你是個普通人就可以做到的哦。

而鬆洲銀行裡的幾個管賬的就開始瘋狂地算賬,因爲這個賬目不只是喲啊報到鬆洲,還要報給太子殿下,甚至於陛下,只是呢,李承乾已經回去了,他太困了。

可是事情詭異就詭異在這裡,過去兩天的時間,只有胡人和一些其他方面的人將錢或者牛送過來了,然後帶着東西走了,可是道門卻沒來人,佛門竟然也沒有派人來,不得不說,挺奇怪的。

葉冰等了兩天竟然是這麼一個結果,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冷笑道,“看來他們不只是想要我們的錢,還想要我們的牛啊。”

崔清塵坐在隨園裡,迎接着外面的陽光道,“只是不知道這件事會如何收場?”

“收場?”坐在他旁邊的刑天樂呵呵地看着四周道,“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收場,這次的拍賣會,雖然我們自己家沒有得到什麼好處,可是也得罪了不少人呢,那些人早就看鬆洲不舒服了,現在就算是我們將錢送給他們,他們也不會給我們好臉色看。”

刑天的腦子夠用,所以他纔會裝傻,否則的話,肯定是不會的哦。

他的話,剛落,就聽到一個下人跑過來道,“管事,出事了。”

“怎麼回事?”崔清塵冷冷地看着來人問道。

“青牛觀派人去了食味軒,說是他們那個東西不要了,讓我們將保證金退給他們。”

“什麼?”崔清塵手裡的茶碗直接落在地上,摔的粉碎,然後看着他道,“他們還說了什麼?”

“他們說,那個南海仙翁的琉璃製品屬於國寶,我們應該拿出來,獻給朝廷,否則的話,就是圖謀不軌。”下人顫抖地說道,然後看着面前的兩人的表情,接着說道,“同時,還有人在散佈謠言。”

“什麼謠言?”崔清塵感覺自己都要被氣炸了,這些人真的很可以哦。

“說是我們打傷了那個什麼鳩摩識大師是不對的,這是破壞我大唐和天竺兩國之間的邦交,還說我們爲了多賺錢,坑害了薛延陀部落的人,簡直就是丟人丟到家了。”

隨着這個下人將所有的消息慢慢地說出來,崔清塵的臉整個都黑了,這些人真夠可以的,將所有的黑鍋都扔到了鬆洲頭上,下面的話,可能就會開始分割這塊大蛋糕了,本來應該算是不錯的事,這下子就冷淡了。

“你下去吧。”崔清塵沒說話,而刑天卻忍不住說了一句,這件事,果然是很嚴重,當然啦,也從側面可以看出來,這些人的本事果然強大。

人在面對強大的外力的時候,就可以看出來一個人的能力如何了。

這個東西還不是練出來的,而是天生的。

相比於崔清塵,刑天曾經經歷了太多的困苦,甚至於可以在一個老叫花子手下,裝傻很多年,這樣的人如果沒有一點定力的話,可能很難撐得住這個世界的摧殘,所以,他表現的不一樣。

“果然,這些人當初的想法就不好,看來少主的想法是對的,他們這些人就像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一樣,只要是有機會的話,就會找個藉口咬了一口,而現在竟然要求鬆洲將東西上交,這其實就是在忽悠人,只是造勢而已,他們知道誰家沒有一兩樣不一樣的東西,如果真的都上交的話,他們肯定是不願意的,而這次修建城牆的事也開始凸顯出來了,他們知道我們沒有動用太多的資金,所以打算打亂我們的手腳,然後再下手。”

“可是,如果他們非要讓我們爲一個番僧去負責怎麼辦?”崔清塵有點苦楚地問道,這個事可大可小,,如果說小的話,每年死在來大唐路上的番僧真的都是死在野獸或者其他人的手裡的嗎?那是不可能的,很多都是直接死在了邊軍的手裡,因爲他們很多人看似身無一物,卻是有東西的,而這些東西,都是價值連城的。

“那就讓他老老實實地消失。”刑天冷冷地說道。

“好了,你在這裡理理思路吧,我要去食味軒一趟。”

刑天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畢竟事情還有很多需要處理。

崔清塵看着離開的刑天,不知道想什麼,忽然擡手給自己一個巴掌,可能是用力有點大,竟然將胳膊給弄的差點脫臼了,疼的她額頭上汗珠直流,不過呢,她卻似乎有點滿意的感覺,只是看着外面的天空道,“既然這次是鬆洲小小的試水,那麼就看看你們的手段了。”

刑天走的極快,到的時候就看到一羣的道士圍在那裡,將食味軒正常的營業都給擠壓了,甚至於有的道士將地上的凳子都給踢倒了,等到他走進去的時候,卻看到了有人將桌子上飯菜給掃落在地了,一個高個的道士甚至於將地上的饅頭給踩了一腳,罵道,“這是給人吃的嗎?狗都不吃。”

而店裡的客人似乎被嚇壞了,不敢多說話,只能遠遠地站着,而二樓似乎也有人。

刑天剛剛走到樓梯的地方的時候,就被人攔住了,“樓上有事,你不能上去。”

刑天看着這個腦袋上挽了一個髮髻的道士,忽然出手,手如閃電一樣地擊中了他的脖子,然後這人就從樓梯上摔下來,掉在地上,不知死活。

“你,你竟然敢對我們動手,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今日貧道非得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來人,給我上,將這人拿下,生死不論。”一箇中年道士,一臉囂張地喊道,然後之前還在四處搗蛋的道士全部都擁擠過來,直撲刑天。

刑天的雙手宛如一堆電錘一樣地,來一個收拾一個,來兩個全部收拾,很快,地上就躺滿了人,然後他看着那個站在中間位置的中年道士,道,“你是自己躺下,還是我幫你?”

“你,你膽大妄爲,竟然敢如此對待我們清風觀的人,小子,你死定了。”

“看來你是需要我幫你了。”刑天說着,忽然走到他的面前,雙手抓住了對方的脖子,然後猛然上提,就將他提起來了,然後看着他那個痛苦的窒息的模樣,心中充滿了快意道,“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我都給你面子了,你竟然還敢口出狂言,你知道不知道死這個字怎麼寫?”

“你……”他想要掙脫,卻發現自己雙臂根本就沒有力氣,而自己的呼吸卻越發的緊促了,這個人不會是真的想要殺死自己吧?

他的眼睛慢慢地也沒有了光彩了,然後刑天忽然放手,他就摔在地上,然後剛要喊一句,卻只能發出啊的一聲,刑天將他的胳膊直接踩斷了。

然後轉身上了二樓,卻看到葉冰對面坐着的幾個人,其中一個一臉陰沉,一看就知道非常的危險,而葉冰身邊只有一個葉淼。

“葉掌櫃的,你若是不還錢的話,可就不要怪我們……”

“怪你們什麼?”

這人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個龐然大物走了過來,冷冷地看着自己。

“你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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