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冷觴聽着夜冷絮的話,卻是笑了,“呵呵,逃?逃到哪裡去?若是你夜冷絮做了這軒晟的皇帝,不管我夜冷觴走到哪裡,終究是一個逃犯,不是嗎?”
夜冷絮聽着夜冷觴的話,笑着,“果然,靖王爺的聰明,名不虛傳!那你回來是要做什麼?和我搶皇位?你可要看清楚,現在裡裡外外都是我夜冷絮的人,你要是想死,倒是還能和他們死在一起!”
還沒等着夜冷觴說話呢,夜冷絮就把白雪瑤帶了上來,“王爺,白雪瑤你還記得吧?可惜了,她本來是夜裕用來威脅你的,可是現在,卻用不上了,到了我的手裡,我想,也沒什麼用,你說是吧?”
夜冷絮的話音落地,還沒等白雪瑤叫出一聲呢,已經死在了夜冷絮的劍下。
夜冷觴面不改色,本來對白雪瑤就沒有什麼情感,還是在和夜冷絮對話,“夜冷絮,你既然知道白雪瑤根本對我沒有用,你爲什麼還要多殺一條性命?如果本王沒有猜錯的話,皇上,應該就是死在你的手裡吧?”
夜冷絮還沒說話,舞妃就先開了口,真是愚蠢之至,“皇帝的死,就是因爲夜冷絮,要不是夜冷絮,這皇位,還是本宮孩子的!”
“你孩子的?”夜冷絮輕笑了一聲,“落蝶舞,你和落茶靡雖然都是一個姓氏,可是你的腦子,好像不太好用啊?任何一個聰明人都知道,你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他夜裕的,你不會以爲皇上真的會傻到把皇位交給一個根本不姓夜的人的手裡吧?!”
“你。”落蝶舞還沒來得及說完自己的話,夜冷絮的劍就已經穿透了落蝶舞的身體,可夜冷絮似乎就是要把這一切做給夜冷觴看,接着,拿着那把帶血的長劍在殿內走了一圈,指着每一個人,“嗯,讓我想想,下一個,該是誰呢?”
夜冷絮走着走着便走到了莊貴妃的面前,挑釁着夜冷觴,“夜冷觴,就算你不顧及白雪瑤,不顧及落蝶舞,我想,你自己的母妃,你應該不會捨得親眼看着她死吧?”
夜冷觴還沒說話的時候,一個侍衛就向夜冷絮來報告了,夜冷觴也明白,想來,這位侍衛所說的情況,應該就是簫乾帶着所有的兵將,打進了軒晟的皇宮,名爲清君側,爲皇帝討回公道。
夜冷絮知道了夜冷觴原來一直都是暗藏鋒芒,不禁劍指夜冷觴,“夜冷觴,你要是不想你的母妃這麼快死的話,我勸你,現在撤兵!”
夜冷觴沒想到在這個關頭卻讓夜冷絮用莊貴妃的性命相要挾,不禁左右爲難。
可莊貴妃卻是深知夜冷觴的胸懷與抱負,握着夜冷絮手裡的劍,還來不及阻擋的功夫,就已經命絕當場,只留下了一句話,“觴兒,想做什麼就去做,想要的江山,也只有你才配得上!母妃不會是你的拖累!”
“母妃。”夜冷觴看到莊貴妃沒了氣息,整個人都悲痛欲絕,還好落茶靡及時扶住了夜冷觴的身子。
夜冷觴傷心,落茶靡何嘗不難過?
可是落茶靡卻明白,就算是沒有今天夜冷絮的事情,莊貴妃也不會登上太后之位,選擇獨活,因爲,沒有了靈魂的人,終究是沒有什麼支撐可以活下去的。
夜冷觴看到莊貴妃倒在地上,拿起手中的長劍就向夜冷絮劃了過去,頓時,兩個人之間過起招來,而梅貴妃和欣妃看到夜冷絮被夜冷觴纏住了,急忙向外面跑去。
她們不知道,如果自己選擇留在這裡,也許,還能留下一條命,可是現在出去,外面正在殺聲震天,不是在自尋死路,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