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歌聽了石頭沒德沒品,沒羞沒躁,厚顏無恥的話後,氣得差點一個趔趄,從高空摔落下來,被颶風捲走。
本就被帥霸傷了心脈的身體,再次吐出一口鮮血。額頭上冒起粗大的黑線。
很想一巴掌將這落井下石,好事做不了,壞事一籮筐的混蛋給拍到銅牆鐵壁上,讓其陷入其中,扣都扣不出不來。
這貨的無恥太氣人了,還好戰天歌的承受能力極強,否則真會被這傢伙氣出病來。簡直就是專業坑人的。
“石頭你還有沒有一點道德操守?乘人之危。”戰天歌腦門上冒黑線,大爲光火:“你到底是站哪一邊的?”
“呸!哪邊我都不站,我只要神泉根。”石頭無恥地叫嚷道:“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你個混蛋,還要不要臉了?”戰天歌火冒三丈,惱羞成怒:“我可是冒了身死當場的巨大風險,才千辛萬苦獲得的。”
“要臉做什麼?又不能吃,還不如丟了算了。”石頭沒臉沒皮地吼道,口水直流,一臉興奮模樣,好像打了雞血。
“快點,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你可得想清楚,爲了你,我可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韙。”
“那可是與衆人爲敵,這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即便你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問心無愧了。”
戰天歌聽了這話,一個踉蹌,差點跌落高空。然而就在這時,秋煙萻祭出渾身長滿刺,鋒利無比的兵器打向戰天歌心口。
“噗噗噗……”
忽然,在虛空中飛馳的兵器迅速轉變形體,由粗大的倒刺,變爲一根繡花針模樣的物事,直逼戰天歌而來。
從中散發出一股令人心悸的煞氣,黑煙繚繞,霧氣蔥蘢。令整個空間都發出清脆的響聲,虛空炸裂。
正在戰天歌身子跌跌撞撞時,秋煙萻的兵器已然接近,可就在靠近戰天歌的心口時,只差毫釐。
頓時戰天歌毛骨悚然,寒毛倒豎。一股死亡的氣息風馳電掣地向他撲殺而至。
而戰天歌立即展開移形換影,躲閃開來。但還是晚了一步。
只見這根繡花針般的兵器刺入戰天歌喉嚨下部,鎖骨左右凹陷處。
噗!
戰天歌臉色驟然鉅變,眼中閃出迷離之色,迅速渙散。嘴角溢出一絲血液。渾身氣息在這一刻飛速消散。
生命氣息迅速流散,鎖骨的凹陷處冒出一滴血水,好像一顆剔透的水晶寶石,鑲嵌在他鎖骨中間,閃閃發光。
“天突刺?”嶺堅面色森寒,看到打入戰天歌的兵刃後,驚聲尖叫。斬殺戰天歌的噬天罐立刻收回,不敢有半點怠慢。
“天突刺?因天突穴而鍛造的神兵利器?”柳荃丁大驚失色,正要擊殺戰天歌的熊熊氣勢,霎時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因爲天突刺太過可怕,可謂是聞名於世,天下皆知。而天突刺的恐怖,也是震驚世間的。
尤其是天突刺上的劇毒,讓人聞風喪膽,心驚膽戰。
貪歡果的劇毒,觸之即死。即便是死去多年的屍體也沒人敢碰。
傳言貪歡果所在之處,方圓幾裡內寸草不生,周圍瀰漫着讓人心顫的毒氣。只要碰上,必死無疑,絕無生還的機會。
所爲貪歡果,一時之歡愉,隨之而來的是便是晴天霹靂,死無葬身之地。
瞬間,以戰天歌爲中心,所有圍攻而來的人,無不落荒而逃。這些天驕人物, 一個個臉色大變,神情緊張。
“你是誰?怎麼會有天突刺這件兇器?”帥霸面色難看,盯着秋煙萻,彷彿要把秋煙萻全身上下看個通透。
“咯咯,天突刺上貪歡果,貪歡果中藏劇毒。”秋煙萻嬌笑連連,花枝招展:“真是好眼力。”
身材豐腴,嫋嫋娜娜。一襲輕衫隨着颶風陣中的烈風吹動,楚楚動人。
只見她舉手投足間搔首弄姿,伸出纖細的白手,輕輕攏了攏濃密烏黑的秀髮。
看了一眼戰天歌,嘴角揚起一絲冷笑:“本不想使用天突刺的。不過,如今之局,想要殺你,只得動用它了。”
“還是那句話,能夠死在天突刺下,你不虛來這世上走一遭。”
“天突穴乃是人體最難刺入的地方,不是說它堅硬如鋼鐵,無物可破。而是它身在鎖骨的漩渦中,防備最嚴也最鬆懈。”
“天突的突,自然是突然襲擊,給人造成致命傷害。”
她面帶嘲諷,輕聲笑道:“擊你的心臟要害,只不過是殺你的幌子而已。天突穴纔是最終的目的。”
“沒有人能在天突刺下生還,你就別苦苦掙扎了,趁早認命吧。”
“即使你有神泉根也無濟於事,貪歡果即便比不上十大奇毒,但它的毒性,卻是很多奇毒無法比擬的。”
“你個陰險毒辣,惡貫滿盈的臭女人。雖然我也想要神泉根,但也沒想要他的命。”石頭咋咋呼呼,雙眼冒火:“本想抓你暖牀的,看來牀還沒暖和,你就下毒害我了……”
這傢伙裝模作樣地擦了一把冷汗:“幸好沒抓到你,否則真要倒血黴,吃大虧。”
石頭早就知道秋煙萻所使的兵器乃是天突刺,當時只憑氣勢便猜到是件染滿鮮血,奪魂鎖魄的兵刃。
不過卻不知道是天突刺這件有名的兇器,而今親眼所見,即便有了預知,可還是嚇了一跳。
“最毒婦人心,果然沒錯。趕快把他救活,否則當着衆人的面把你衣服全扒了,讓你光屁股裸、奔。”
說到“光屁股”三個字時,眼睛賊亮,咕嚕直轉,冒着精光。口水直流,狂噴不止。
狠狠地盯着秋煙萻高聳如山峰的酥胸,不想挪眼,直勾勾瞪着,望眼欲穿。哈喇子隨着颶風飄揚。
“別以爲我不敢做,爲朋友兩肋插刀。那是我最值得敬佩的地方。天下誰人不拍手稱頌?而且我還是一個真實誠信的人。”
“說扒你衣服就絕不脫你褲子;說捏你胸脯就不摸你小腹;說親你嘴脣就不親臉蛋;說……”
“做人得言而有信,我可不像你們這幫混蛋,我是有原則的……”
它擋在戰天歌身前,口沫四濺,大肆吹噓自己。好像一個店鋪的掌櫃在推銷自己客棧裡的產品,無所不用其極。
“你跟他都是一丘之貉,沆瀣一氣。”秋煙萻勃然惱怒,氣得胸部起伏不定,讓人蠢蠢欲動,恨不得把她撲倒在地。
雖然她心狠手辣,城府極深,害人無數。但是個集美貌與智慧於一體,貌若天仙,美若嬌花,璀璨奪目女人。
尤其是胸前的飽滿,更是令人心旌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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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話呢?我是我他是他,誰跟他是一夥的,我可比他帥多了。要纔有才,要樣貌也不輸任何人。”石頭立刻跳腳,翻滾身子,發泄自己的不滿。
其他人看到這貨的模樣,一陣頭大。這貨哪來的自信。已經長得如此磕磣,可以說驚天動地,特立獨行。
還敢跑出來嚇人,而且信心滿滿,對別人的攻擊語言不屑一顧。嘴還特別臭,什麼話都敢說,賤的出奇。
“帥不是我的錯,但不懂欣賞就是你們的損失。你們這幫見識短淺,目中無人。成天就知道你算計我,我又算計你,勾心鬥角,不嫌累嗎?”
“我要有你們那閒工夫,早睡大覺去了。誰還跟你們浪費時間,啊呸……”說到最後,直接吐出一口唾沫,且口水星子向四面擴散。撲了所有人一臉。
這貨絕對是來拉仇恨的,根本不怕惹事。因爲惹事是它的專長。彷彿一刻不弄出些幺蛾子,它就渾身不自在。
“噗!”
突然,只聽身後傳來一聲清響。旋即一塊物事極速向石頭殺來。
“是哪個混蛋偷襲我?”石頭嚇得立即炸毛,迅速閃身躲開。
當看到戰天歌睜開雙眼時,惱怒吼叫道:“混蛋,原來你沒死?幹嘛偷襲我?”起初還有些興奮,到後來直接開罵了。怒目圓瞪戰天歌。
“你太吵了。”石頭咧嘴笑道:“不過你還算有些義氣。”
“那當然,我是最講義……喂?會不會說話?怎麼說我也免費爲你擋災了,怎麼就不能知恩圖報呢?”
“我只要神泉根,其他不要了還不行嗎?這點小小的要求,我相信你一定會滿足我的。”
“滾一邊去。”戰天歌怒聲喝道:“就憑你剛纔敲詐我就可以讓進土了。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勉爲其難原諒你了。”
“什麼?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看我不……”石頭徹底炸毛,好像剛丟進油鍋,突然迸出來的東西。
“他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難道你還聽不懂嗎?人家沒打算分你一杯羹,何必自討沒趣呢?”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帥霸,陰陽怪氣地說道。
“我說話,你插什麼嘴?”
“我說話,你插什麼嘴?”
旋即戰天歌和石頭異口同聲地朝帥霸吼道,怒目而視。
“這小子是什麼人?連天突刺這件出了名的兇器都沒能奈何他?簡直不敢相信……”
“不錯,我看這小子身懷妖物,必須搶奪過來,才能找到根由。”
許多人對戰天歌的能夠躲過天突刺的襲殺,感到不可思議。本來已經氣息微弱,生機消失的人,居然又活了過來。
就算是持有天突刺的秋煙萻也疑惑不解,心中震撼。猶如驚濤駭浪,翻江倒海。
“只有將他斬殺,才能獲得我們想要的。”柳荃丁咬緊牙齒,彷彿咬碎了,嘶吼道。
“大哥,不能放過他,爲兄弟報仇……”麻賴叫喝道,歇斯底里。
“我知道,今天有我在,他必須死,誰來都救不了他。”帥霸輕聲說道:“天突刺沒能殺你,就讓我來解決你。”
……
PS:明天同學又聚會,我儘量抽時間更新,可能會很晚。答應的補更可能延遲了,對不住。剛得到的消息,很突然。好多年同學了……希望大家諒解。
還有就是不出五章,這段就寫完了,拖了那麼久,劇情發展很慢,對不住大家。後面會加快速度。
因爲一直思考改文簽約的問題,後面就寫得很慢。但又一直過不了,這就是典型的顧頭顧不了尾,工作量太大。不能一心一意寫作。唉……只能說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