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晨哲也是聰明人,一下子就把層次上升到了大羅道宗和魂宗的層次之上。
這樣這徐向青若是想動手,那的確是要好好掂量一番。
但是令張晨哲沒有想到的是,這徐向青根本就不是陸景清的對手。
這還沒開始打,就已經嘴角流血,可見剛纔陸景清對他施加的威壓有多強。
“呵呵!總算是見識到了大羅道宗的霸道!這事我必會上報宗門,咱們沒完!”
徐向前說完,便帶着吳明月灰溜溜的飛上天空,轉瞬間便離開了這玄天宗。
頓時玄天宗宗主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剛纔自己幫着徐向青欺壓阿朵,陸景清可是看在眼裡的。
作爲魂宗的分支,他自然是知道這大羅道宗在滄瀾的地位,雲宮五老排第二。
“前輩......”
話還未說完,陸景清擡頭對着這玄天子低呵一聲說道:“滾!”
一道巨大的氣浪在陸景清的身旁出現,且快速的向着玄天宗的那幾名長老捲去。
那幾名長老見狀,頓時是臉色一變,立馬是飛向了天空。
但是陸景清根本就沒有想放過他們,難道裹着數千道劍針的雲海快速的飛向了天空,向着那幾名逃去的玄天宗長老追去。
阿朵則是及時的喊道:“先生,算了。”
聽到阿朵的話,陸景清深吸了一口氣,速記擡手一招,那些雲海劍針在半空中消失不見,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隨後衆人也是沉默了下來,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
看到這如此尷尬的氣氛,張晨哲頓時也是明白了一點什麼,連忙說道:“那啥,白師兄,我先走了,有事你再叫我。”
陸景清點了點頭說道:“一會我去找你,有事要問你。”
張晨哲聽了連連點頭,立馬飛向了天空,這氣氛實在是太過壓抑。
李彩兒這時總算是回過神來,有些不敢相信的向着陸景清走了過去。
擡起頭一臉委屈的看着陸景清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我啊!我還能是誰?”陸景清聳了聳肩說道。
李彩兒頓時鼻子抖了抖,頓時大哭着跑了開來,“你這個大騙子,你騙人!”
“這......”陸景清頓時有些無奈的看着已經跑遠了的李彩兒。
阿朵則是轉過頭,怔怔的看着面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爲什麼不去追?”阿朵突然問道。
陸景清則是向着阿朵走了過來說道:“這還有一個,難道要把你也要弄哭嗎?”
擡起手捋了捋阿朵鬢角上的一縷青絲,輕聲說道:“傻丫頭,你長大了。”
聽到這句話,阿朵最後真的是繃不住了,猛地一跳,緊緊地抱住了陸景清的身子。
嘴裡則是大聲喊道:“先生,我真的找了你好久好久啊!我真的是好想你啊!你這些年都跑哪裡去了?”
陸景清則是抱着阿朵,慢慢的撫摸着阿朵的頭柔聲說道:“我也想阿朵。”
等到阿朵哭的差不多了,陸景清纔看向阿朵問道:“爲什麼要一個人跑出來,不知道我會擔心嗎?”
“我想你。”阿朵趴在陸景清的懷裡,撅着嘴巴直接說道,再沒有其他的言語。
“跟我回去,以後就別亂跑了。”陸景清輕聲說道。
懷裡面的阿朵輕輕的點了點頭,這一次她沒有再拒絕。
本來她出來的目的就是爲了找到陸景清,現在找到了,她還在外面幹什麼。
至於自己和這宗門只見的約定,那就讓他見鬼去吧!
就在剛剛,這玄天子竟然爲了一個外人打算委屈自己,衝着這一點,阿朵就不會繼續在這裡待下去。
“對了,先生,彩兒怎麼辦?”阿朵突然想到了自己的那個乖徒弟,疑惑的看着陸景清問道。
陸景清則是嘆了一口氣說道:“本來就是把她當妹妹來看待,沒想到竟然會鬧到這種境地。”
阿朵突然壞笑道:“先生,要不也給收了吧!”
陸景清有些好笑的劃了劃阿朵的鼻子說道:“說的簡單,這件事還是歸皇后來管,我可插不上手。”
“啊?還需要師父老人家答應啊!那我這豈不是?”阿朵頓時一臉害怕的模樣。
看到阿朵這個模樣,陸景清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隨後把阿朵放了下來說道:“你去勸勸她,我去找剛纔那人問點事情。”
阿朵點了點頭,極爲懂事的站在了陸景清的身後說道:“先生,你去吧,交給我來就好了。”
陸景清則是上下打量着阿朵,嘖嘖的說道:“還真的女大十八變啊!”
“先生~”阿朵頓時有些害羞的跑開了,對於阿朵來說,自己面對陸景清,還如當年一般。
自己只是一個跟在後面加油助威的小跟屁蟲。
看到阿朵離開以後,陸景清也沒有在耽擱,想着剛纔張晨哲離開的方向飛去。
隨後沒多久,陸景清便在一處山峰之上看見了已經是等候多時的張晨哲。
“呦,你這挺悠閒的嘛!”看着躺着樹上睡覺的張晨哲,陸景清開口笑道。
聽到陸景清的聲音,張晨哲趕忙是從樹上跳了下來。
“白啓師兄。”張晨哲衝着陸景清喊道。
陸景清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找個地方坐下說。”
隨後兩人也是找了一個較爲空曠的地方,便直接坐了下來。
待兩人坐了下來之後,陸景清也是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你知道不知道怎麼才能獲得試煉之地的承認?”
張晨哲頓時一挑眉,看着陸景清問道:“白啓師兄不知道?”
陸景清皺了皺眉說道:“我知道還問你做什麼?”
張晨哲頓時有些尷尬,隨後才說道:“要想獲得試煉之地的承認,就必須要獲得天朝之主的承認,只有得到一絲龍魂,那纔算是得到了試煉之地的承認,試煉也就結束了。”
陸景清頓時也是覺得有些奇怪,這試煉規則連張晨哲都知道,周素衣爲何不知道?
眼中漸漸地露出了一絲沉思之色,張晨哲也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陸景清又說道:“那豈不是任意一個天朝聖上都可以,畢竟這個世界天朝聖上還是有很多的。”
其實陸景清更想說的是,自己就是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