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清剛坐下來沒多久,便走過來兩三名青年,不過看樣子應該也是和自己一樣。
“難道我花了錢還要與他們同坐?”
這時,其中的一名青年皺着眉頭,轉過身看向那名女子問道。
那女子微微皺眉,當即是向着這邊走了過來。
看着那名青年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那名青年很是不耐煩的問道:“我問你,我花了一萬靈石,你去讓我和他們同坐,這是什麼意思?”
“一萬靈石你便想開小竈嗎?”那女子頓時便覺得有些好笑的問道。
這青年看起來倒是有些不耐,伸出手對着這名女子說道:“我不坐了,把靈石還我!”
那名女子的臉色微微動了動,但也沒多說什麼,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個小儲物袋,丟到了這名青年的面前。
那青年臉色微紅,伸手接過了儲物袋,隨後數了數,皺着眉頭問道:“爲何差了兩千?”
那女子此時已經變得極爲的不耐煩了,等着這名青年問道:“扣的手續費你不知道嗎?就這你還想去海都?真是笑死個人!”
陸景清則是躺在那裝滿貨物的馬車之上,看着眼前的這一幕,頓時便覺得有些好笑。
其中一個是嫌價格太貴,而另一個只是想剋扣一點靈石,兩人顯然是說不到一塊去了。
見行程都被耽誤了,前面坐在馬車當中的一人探出頭來對着這邊問道:“到底還走不走了?”
那名女子聽到這人的聲音,頓時臉色一喜,當即小跑着來到了那人的馬車下面,喜笑顏顏的說道:“稍後就走,不要着急。”
那人肥頭大耳,看了一眼這女子,輕咳了一聲說道:“知道了,一會來我馬車上,我有話要對你說。”
聞言,那女子的臉上露出一絲喜色,自己在這裡幹了這麼多年,總算是有一天被人看上了。
當即是笑着點頭說道:“老闆你稍後,我一會就來。”
隨後那青年也是被人給帶走了,旁人沒有再多說什麼,陸景清的身邊也是做下了兩人。
安排妥當之後,馬車也是向着海都的方向緩緩前進着。
“你們覺得這家商隊怎麼樣?”就在陸景清打盹的時候,身旁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問道。
陸景清微微的睜開了眼,看見了說話的那人,但是並未多言。
倒是另外一人開口笑道:“這家商隊還算可以的,你是沒見過我上次做的那一家,你要是坐過那一家,你就知道好和壞是什麼樣子的了。”
那人聞言,也是嘆息了一聲說道:“沒辦法,咱們要是足夠多的靈石,早就去馬車裡面坐了,甚至於還有女人伺候。”
說到這裡,在今年的臉上便露出了一絲別樣的笑容,“剛纔你們看到那女子了沒?我敢打賭,他一會要去那馬車上找那人。”
“真的假的?這裡人那麼多,他們真的敢做嗎?”另外一人頗爲好奇的看着他問道。
這青年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副見多識廣的模樣,指着那輛馬車說道:“那人我都遇見過他幾回了,基本上每個商隊的領隊只要是個女的有關係。”
躺在一旁一直一言不發的陸景清笑出了聲來,開槍那人問道:“道友說的可是真的?”
那人似乎已爲陸景清在質疑他,當即很是確定的說道:“自然是真的!道友怎麼還不信?”
陸景清則是搖了搖頭說道:“並不是不信,只是覺得有些好笑。”
那人微微皺了皺眉頭,上下打量起陸景清來,隨後才問道:“哪裡可笑了?”
“剛纔你那麼說,那豈不是這人就像豬一樣成了種豬?”陸景清也是言無禁忌,直接便開口說了出來。
那兩人聞言頓時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友說的似乎有些道理。”
“我叫雷霄洞,還不知道友的姓名。”那名頗爲見多識廣的青年,看着陸景清問道。
陸景清想都沒想,直接開口說道:“白啓。”
另外一人也是緊跟着開口說道:“你們叫我阿飛就行了。”
雷霄洞點了點頭,隨後看下陸景清問道:“不知道友去海都要做些什麼?”
陸景清則是眉頭一挑看着他反問道:“你們去海都做什麼?”
雷霄洞看了一眼阿飛,隨後才說道:“自然是去進一些貨物,然後帶回來賣出去,也算是賺了其中的差價了。”
陸景清頓時一臉恍然,隨後才笑着說道:“那我和你們也差不多,我也是打算去海都進一些貨物。”
兩人互看了一眼,但並沒多說什麼,陸景清也是在他們的眼中看到了一絲難以相信的神色。
陸景清心中輕笑了一聲,並沒有去在意,對於這些人而言,自己或者是他們都只不過是路人罷了。
對於路人,陸景清並不怎麼上心。
“不知來自哪裡?”隨後這雷霄洞又開口詢問道。
陸景清這一次則是笑了笑,並沒有開口說話。
那雷霄洞也是臉色極爲的尷尬,轉而看向了阿飛詢問道:“阿飛,你來自哪裡呀?”
阿飛則是頗爲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看着兩人說道:“我來自一個小山村,不說也罷。”
最後雷霄洞則是看向了陸景清,淡淡的說道:“既然道友不喜歡多說,那我也就不再多問了,只不過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裡,大家聚在一起,還是要多多互相照應一下才好。”
陸景清看着他點了點頭笑道:“這個是自然。”
就在這時,阿飛就是拍了拍兩人。
有些疑惑的兩人向着阿飛看去,阿飛這是擡手指着前面的那輛馬車說道:“快看!”
順着阿飛手指的方向看去,一道身影躡手躡腳的向着馬車靠了過去,憑藉三人的修爲,自然能夠分辨出此人是誰。
這人可不就是最開始的那名女子,果不其然,她按耐不住了。
沒多久,那前方的馬車就微微的晃動了起來。
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的笑容自然是不言而喻。
雷霄洞則是頗爲炫耀的說道:“怎麼樣?我沒有說錯吧!”
阿飛連忙點頭說道:“沒錯沒錯!”
陸景清只是平躺在了馬車之上,擡頭看着天空,不知道心裡在想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