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幽默默地守護在一旁,心裡焦急,卻什麼也幫不上,眼睛緊緊地盯着主人。
直到殷紅的光芒逐漸消失,主人收回了手,鬼幽才暗自鬆了一口氣。
“主人。”鬼幽出聲喊道。
冥夜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站在原地,盯着在破土而出的靈延草。
破土而出後,靈延草以極快的速度在成長,直到成爲看起來與普通的綠化草無異。
靈延草就隱藏在其中,很難被人發現,只有能夠感受到那股靈氣的人,才能夠發現。
冥夜怔怔地盯着靈延草,好半天才說道:“幽。回去吧。”
他的話音落下,便倏地消失在鬼幽的面前。
鬼幽看着隱藏在綠化草中的靈延草,遲疑了下,便消失了。
主人消耗了千年的修爲,需要回去休息,他需要回去守着。
******
蘇若秋換了一身性感的睡衣,以撩/人的姿勢,側臥躺在牀上,目光直直地盯着房間門。
他回來後,洗了澡就去書房,等會應該就回來了。
想到這裡,蘇若秋低頭看了看自己,確認姿勢很吸引人,並且沒什麼問題後,才又一本正經地盯着房間門。
耳邊傳來輪椅走動的聲音,蘇若秋很輕地咳嗽兩聲。
她一隻手撐着頭,另外一隻手很隨性優雅地落在自己的側邊,剛好是臀/部那一水平線上。
房間門打開,靳以烈擡頭看到她在牀上擺出的姿勢後,神色怔了怔,而後進去,順手很快地帶上房門。
靳以烈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魅笑意,朝着她緩慢而去,目光毫無掩飾地在她身上游走。
她被靳以烈看得是頭皮發麻,卻還是強裝出鎮定,目光不偏不倚地迴應着他,嘴角輕勾着淺淡媚惑的笑意。
“老公,還不睡覺嗎?”蘇若秋朝着他眨巴了下眼睛,媚笑着問道。
“本來想睡的,可是……”靳以烈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遲疑地沒將話說完。
“可是什麼?”蘇若秋好奇地問道。
“可是我看到你這副樣子,我怕上去,會被你吞下去。”靳以烈開玩笑地說道。
蘇若秋的性
感保持不到兩分鐘,倏地拍牀而起,居高臨下地盯着他,咬着牙說道:“你敢不敢給我再說一遍?”
“我敢是敢,但我不想說第二遍。”靳以烈微笑着應道。
蘇若秋瞪着他,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小心我把你給做了!”
“來吧。我願意承受你帶給我的風暴。”靳以烈微微張開手臂,很樂於她現在就跳下來,在他的身上起伏。
“流/氓!”蘇若秋露出鄙夷的眼神,白了他一眼。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靳以烈意有所指地說道。
說到‘流/氓’的話,好像是她先耍流/氓,而他不過就是跟在後面依瓢畫葫蘆。
他的小妻子又開始不安分了,許是有什麼事情要讓他做的吧,不然怎麼會表現得如此主動,那麼的賣力。
“懶得鳥你!”蘇若秋撇了撇嘴,躺下的瞬間,將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背對着他。
靳以烈微笑着上去,在她的身後側身,抱着她,胸膛貼着她的後背,感受着彼此的溫度。
“你懶得鳥我,那我主動鳥你好了。”靳以烈湊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低沉性感的嗓音,原本就能夠輕易的挑起一個女人身體裡本能的欲/望,加上他噴吐在耳邊的溫柔氣息,更是撩得人心神不寧,身體有點點的異常反應。
“滾。”蘇若秋用生氣來掩飾自己已經亂了的心跳,臉色逐漸泛紅。
在她說出這個字的時候,她的身體忽然被板正,還未等到她掙脫,他就已經壓在她的身上。
“幹嘛呢?”蘇若秋瞪大着雙眼,憤怒地瞪着她。
“你不是讓我滾嗎?我已經滾了,滾到你身上就滾不下去了,怎麼辦?”靳以烈的嘴角噙着笑意,眸眼裡全是溫柔的神情。
“愛怎麼辦怎麼辦!”蘇若秋出聲說道。
她的話音落下,就看到他完美的俊顏在面前放大,緊接着耳垂被他一口含住,毫無預兆地輕咬了下,迅速地離開。
“我愛這麼辦。”靳以烈笑着開口。
“靳以烈,我怎麼發現你越來越無恥了。”蘇若秋的眉頭微微皺起,嚴肅地盯着他。
“還不是跟你學
的。”靳以烈立刻將矛頭都指向她。
“呸!我什麼時候這樣無恥過。”蘇若秋怒瞪着他。
“你記性不好,要不然老公替你回味下?”靳以烈的眼眸如星辰一般,視線緊緊地鎖定在她身上。
看着他壞壞的笑容,眼裡閃過的一抹狡猾,忽然想到以前誘/惑他的畫面,羞得雙頰更是通紅。
眼看着他要張嘴,不知道說什麼的蘇若秋,猛地擡頭,將他微張的薄脣堵住。
靳以烈的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的狡猾之色,滿意地看着她,開始迴應着她的熱情。
從輕輕淺淺到劇烈的纏/綿,輾轉反側,讓人回味無窮的甜蜜味道,暖到心扉。
男女之間的歡愉,水到渠成,如同行雲流水般。
自然而然發生的事情,讓他們翻來覆去,享受着給彼此帶來的快樂感受。
蘇若秋也不知道過去多久的時間,只知道已經筋疲力盡了。
他有點不方便都如此的厲害,要是恢復正常的話,還不被折騰死。
躺在牀上的蘇若秋,微微喘着氣,臉上還有細密的汗水,轉頭盯着他好看的側臉。
察覺到她看來的目光,靳以烈露出邪肆的笑容,問道:“還不夠嗎?要不要再來一次?”
蘇若秋的嘴角微微抽動幾下,下意識地往旁邊退了退,再來的話,她明天就下不了牀了好嗎!
看他生龍活虎,不知道疲倦的模樣,蘇若秋還真有幾分後怕。
靳以烈看着她悄悄往旁邊退去的身體,笑着伸出手一撈,便輕鬆地將她撈回身旁來。
“靳以烈!不能再碰我了!”蘇若秋以爲他是意猶未盡還想來,嚇得臉色微微泛白。
“叫老公。”靳以烈微笑着說道。
“我就不。”蘇若秋別過頭,一副倔強的模樣。
“叫老公和再來一次,你選個。”靳以烈笑得像是一隻老狐狸。
蘇若秋憤恨地轉頭,略顯惱怒地瞪了他一眼,“禽/獸!”
“恩。我是禽/獸,你是禽/獸的老婆,絕配。”靳以烈不以爲意地笑道。
蘇若秋被他氣得都快七孔流血了,咬着牙擡頭,狠狠地捏了捏他的鼻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