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我和他心裡都有一種默契,他知道我輕易不會要他命,所以每次我勒索贖金的時候,狗日的都出奇的配合。
四十多分鐘後,我驅車來到夜總會所在的“男人街”上,離着老遠就看到夜總會樓頂上被霓虹燈纏繞的“頭狼”二字爍爍生輝,那股子自豪感油然而生,不論我們經歷了多少傷悲,但至少在這片土地上,打下了一座屬於自己的江山。
夜總會的生意看起來挺不錯的,門前停了不少豪車,幾個長相不俗的迎賓姑娘滿臉掛笑的迎來送往。
“不虧就是賺,明天再去看看旅遊公司那邊。”觀望了好一會兒後,我滿意的發動着車子,準備再到別處溜達一圈,太長時間沒出來了,我現在瞅着啥都覺得興趣滿滿。
就在掛擋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看到中特、聶浩然、蛋蛋、何佳文神色慌張的從夜總會裡跑出來,幾人全部一襲工裝似的黑西服,胸前全都掛着工號牌。
看到這架勢,我頓時又靠邊停車嘀咕:“嗯?難道有什麼大人物蒞臨?”
從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哥幾個的表情,聶浩然、何佳文和蛋蛋似乎滿臉不樂意,中特時不時的朝他低語幾句什麼。
我眯縫眼睛點燃一支菸,還沒來得及抽兩口的時候,一臺黑色的奧迪A6風馳電掣的停到夜總會的門口,險些撞到門前的保安,接着中特滿臉掛笑的走上前,替對方拽開車門。
瞅清楚那臺奧迪的車牌後,我的眉毛瞬間擰皺在一起。
車牌5個9,這輛車我太特麼熟悉了,不就是狗日的葛川的座駕嘛。
果不其然,約莫半分鐘左右,葛川神情倨傲的從車裡走下來,邊打電話邊牛逼哄哄的昂着腦袋往夜總會裡面走,一個身着草綠色夾克衫,剃着板寸頭的冷麪青年寸步不離的跟在葛川的身後,正是之前跟王鑫龍交過手的那個靈貓。
快要走進夜總會的時候,葛川揣起來手機,冷不丁扭頭看向聶浩然努嘴:“你什麼表情啊兄弟,不歡迎我嗎?”
“呵呵,不敢。”聶浩然撇撇嘴角。
中特馬上笑盈盈的湊過來解釋:“葛先生,他這個人就這樣,面寒不怎麼愛笑,不是不歡迎您。”
“幹服務行業的,不愛笑怎麼行呢?”葛川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眼鏡框,抻手撥拉兩下聶浩然的腦袋冷笑:“我就當免費替王朗調教手下了,你從現在開始,給我站在門口笑半個鐘頭,必須露出牙齒的那種笑。”
聶浩然皺着眉頭低吼:“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天生就這樣,另外你也沒資格替朗哥教育我什麼。” щшш⊙тt kΛn⊙¢Ο
不等葛川說什麼,那個叫靈貓的男子,胳膊往前猛然橫排,一把勒住聶浩然的脖頸,左腿微微一勾,直接將他絆倒在地,聶浩然的下巴頦不小心磕在臺階上,瞬間開始往出冒血。
“臥槽尼瑪!”聶浩然抻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臉頰,隨即紅着眼睛爬起來,怒吼着朝葛川撲了上去,他剛剛往前邁出去兩步,靈貓又是一記“掃堂腿”將他給撂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