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今天爲什麼會要求一對一啊?”
“不知道,我聽仁王說,立海大那邊好像也在做。”
“這應該不是什麼巧合吧?”
第二天,在集合完畢之後,大夥本以爲還要進行日常的訓練,但沒想到赤司、手冢、幸村、跡部依次先領走了自家的隊員在相應的區域,並說出了要搞“針對性訓練”。
“喲嚯!白石,我要來了哦。”
“真是的,雖然不知道幸村到底拜託你了什麼事情。”
“但偶爾打打也不錯,總感覺很久沒有和你打過了,小金。”
看着前方正活蹦亂跳的金太郎,白石苦笑了一聲倒也沒有掃興。
他也的確有段時間沒和金太郎打過球了,因爲專注於提升自己,整的很難空出時間。
今天聽到金太郎因爲受到幸村的“委託”來挑戰自己,他還有些感到不可思議。
印象中他和幸村之前接觸的還不算很多,畢竟大夥真正意義上處好關係的時候還是在全國大賽之後才熟絡的。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會讓金太郎來挑戰自己,但白石只當應該是金太郎有了特別的進步,想給自己一個驚喜。
抱着期待的想法,白石看着金太郎等待對方的發球。
……………
“難得你會主動提出想和我比試的想法呢。”
“手冢.”
拿着球拍,有種迫不及待走進球場的緊迫感,不二微笑看向了對立面的友人開口道。
今天手冢本來就有些反常的舉動,如今更是積極的要主動和他打球,這種感覺實在是.
太棒了!
一直以來,因爲彼此的情況,他們雖說也不停的在交手,但這還是第一次手冢主動發起的邀約。
也不外乎不二會這麼高興.
“可是手冢不是被禁止打球嗎?”
“你真笨啊,那也是看對象的嘛。”
“再怎麼樣手冢和不二也不可能出現什麼意外的。”
青學留下來的幾人也在興奮的觀摩着,手冢和不二的對決從來都是他們不想錯過的畫面。
青學最強的二人組,在如今的情況下又會爆發出怎樣的對抗?
“據我所知,今天的帝光、立海大、冰帝,好像都是部長親自帶隊進行練習。”
幹貞治分享了一波和柳蓮二串聯的情報,隨後開口道。
“都是部長帶隊?”
“說起來,今天我們也是手冢帶的誒。”
菊丸聞言一怔,隨後隱隱覺得有一點不對勁。
如果單說部長帶隊訓練這倒沒什麼,畢竟偶爾也會有。
但其他學校都是部長帶隊開始搞單獨訓練,那似乎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難不成他們四個約定了什麼事情嗎?”
河村隆反應了過來,有點奇怪的問道。
“這個就不是很清楚了,手冢也沒有說過。”
大石搖了搖頭,他並不知道今天手冢忽然領隊的原因。
畢竟手冢只是突然告知他說要“整隊訓練”。
“暫且看不出有什麼端倪,但相信過一陣我和蓮二對接一下,說不定就能看出什麼。”
將中指和食指併攏放在了太陽穴的位置,幹貞治像是在思考着。
……………
“這是吹的那陣子風啊,跡部。”
“平時你似乎並不是很想和我交手來着。”
橘桔平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跡部發出了疑問。
“啊哼!可別會錯意了,橘”
“平時只是因爲本大爺覺得不需要罷了。”
“現在因爲有些特殊的原因,所以才特意找了你們過來。”
哼笑了一聲,跡部不以爲然,隨後從容的回答着。
通常沒有和橘桔平、冰室交手,純粹是跡部認可他們自己的訓練方式。
畢竟有自覺且又有方向不迷茫的選手,根本沒有必要去幹涉他什麼。
橘桔平和冰室恰巧現在就屬於這類人
“特殊的原因?”
“就因爲這種事情,特意把冰帝的主力都喊了過來嗎?”
“真是任性的傢伙”
和跡部鬥鬥嘴,幾乎已經是很熟絡的了,熟悉其性格的人也知道對方並不會生氣。
“橘還真是不服輸呢。”
“他明顯是知道打不過跡部,嘴上過過癮啦。”
“嶽人,你這樣說話小心等會被點名。”
冰室、忍足等人在旁邊區域觀戰的同時也交流着。
“嘛,跡部這麼做,肯定有他的原因。”
“他可不是那麼閒的人”
“不,他就是那麼閒的傢伙”
……………
“一上來就和真田副部長一對一嗎?”
切原瑟瑟發抖的看着場地中的兩人,語氣有點激動。
不枉費他努力留在這裡,現在竟然能夠看見部長和副部長的對決,簡直是太令人興奮了。
“真田之後就輪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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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我們的部長在想些什麼事情。”
仁王靠在草坪區域躺着,悠哉的看着即將開始的比試奇怪道。
“雖然只說打4局,但對幸村來說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並沒有直接說是打滿一盤,而是以4局定勝負。
幸村和赤司他們都約定好了,分別打算以2局、4局、6局、整盤爲基準來測試。
看看最多打到多少局就能夠完整讓對手接受到記憶。
幸村這邊是4局,跡部那邊是6局,赤司那邊則是2局,手冢那邊則是整盤。
畢竟是可能存在連戰性質,他們自家人也有許多很難搞定的選手在。
不特意調整一下,還真不一定能持續打下去。
就拿赤司來講,你讓他連續打四五個奇蹟,那是真的意義上會累躺的。
所以他才挑選了2局的基準來做測試。
否則這個車輪戰全盤打下去,恐怕光是應付最多二個奇蹟就是極限了。
“真是的,不知道爲什麼要這麼做。”
柳生則是抱着不解的態度開口着,並不是質疑幸村的做法,而是不懂今日幸村爲何會選擇如此樸實無華的對練形式。
“可能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吧?”
“貞治也告訴我,青學今天也是手冢在帶領對練。”
“不出意外,帝光和冰帝似乎也是一樣的。”
“四大強校都如此行動,應該是部長之間達成了什麼協議。”
柳蓮二搖了搖頭,也沒法輕易下定論,但他內心感覺應該是和前陣子幸村與金太郎打球有關。
“總覺得今後會迎來不可思議的變化.”
“希望只是我的錯覺.”
抱着這樣的想法,柳蓮二隻感覺事態不會那麼安穩。
…………
“所以,爲什麼突然間想和我打球了?”
“這應該不是簡單的訓練吧?”
“我都能夠感覺到監控室裡的教練們有點坐不住了。”
白津詫異的看着赤司,感到有點微妙的說道。
他很清楚赤司的性格,一般來說是不會主動挑起和自己的決鬥。
畢竟在沒有把握打倒自己的情況下,赤司不會去做無用功。
除非有什麼必須值得去做的意義。
“嘛,你就當做一時興起吧。”
表赤司迴應了一句,捏着球拍開口着。
“小赤司那個表情,很少見呢。”黃瀨待在場外,看着忽然要起鬥爭的兩人奇怪道。
“他似乎在這三年間很少挑起與白津的比賽吧?”
火神回憶了一下自己三年的國中生涯,隨後遲疑着。
“因爲以前他知道自己贏不了,所以不會去浪費時間。”
綠間瞥了他一眼,隨後將其實際情況說了出來。
他多少也瞭解赤司的性格是怎樣的,無論是表人格還是里人格,別看兩人的態度不同,但通常都有一個共同點。
那就是一旦比賽,那絕對就要“贏”。
即便是性格偏溫柔的表赤司也有着爭強好勝的時刻。
之所以很少和白津比賽,那是因爲沒有把握,或者說認爲自身還無法完全逼出那傢伙的全力,所以沒有意義去較量。
他需要等待自身成長,挑選合適的機會再去。
而眼下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更何況面對白津的時候,他和裡赤司的戰意會到達最高點。
哪怕只是得到未來記憶一晚上,但對赤司來說很多東西已經融會貫通了。
身體方面的欠缺,並不是問題.
(這可能是目前唯一的機會.)
(正好測試現在的實力)
不談其他,這次赤司是找到了有機會贏的可能性。
只是2局的短賽,很容易就能偷“雞”。
擁有世界賽結束記憶的赤司,有信心在短時間內壓制住眼前的友人。
“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
“你該不會有了什麼新花樣吧?”
看着赤司那不太對勁的表情,頗有一種“夜神月”不能笑的既視感,白津懷疑的說道。
“呵”
“開始了你就知道。”
是有種想讓白津吃驚的想法,赤司已經開始將球拋動了起來。
“?”
“砰!!”
15-0
只是剛開始,白津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好厲害的氣息.”
“赤仔他”
看着表赤司身上散發的青色光輝,紫原第一時間就體會到了截然不同的氣息。
“這這不對吧?”
“天衣無縫有這樣的?”
黃瀨瞪大了眼睛,看着赤司的模樣,震驚了起來。
“這簡直就像是”
“德國的”
火神和青峰也是懵住了,他們都沒想到赤司會突然有如此的爆發。
“我竟然沒有反應?”
綠間皺着眉頭,回想起剛纔那一球,捏緊了拳頭。
“三種天衣無縫合一赤司。”
“你完成了終極品質?”
白津認真的看着赤司,也是有的覺得出乎預料。
“不,和德國隊的Q·P不一樣。”
“他是透過與不同光輝的人對戰而吸收完成的終極品質。”
“而我則是通過將三種天衣無縫領會併合一”
“製造出了第五種光輝”
“砰!!”
球又一次發了出來,但威力比起之前都更強。
30-0!
“帝王之光!”
簡短的敘述,也讓白津知道了如今的現狀。
赤司利用三種天衣無縫的力量走上了與Q·P不同的道路。
那就是集三個光輝的力量創造了“第五種”天衣無縫!
“嘖,有點意思。”
回過神來,白津也瞬間來了興趣。
“快看,小白津也用天衣無縫了。”
“還是頭一次看見他這麼認真。”
“兩種新天衣無縫的對峙!聞所未聞!”
這一刻哪怕是觀戰的隊友都開始正經了起來。
第四天衣無極之光
第五天衣帝王之光
萬萬沒想到赤司開局就給衆人甩出了一張王炸。
他們都來不及驚歎赤司的變化,只能睜大眼睛琢磨着對局情況。
“砰!!”
“啪!”
“反應過來了,不愧是小白津。”
球正以鬼畜般的極速在空氣中不斷來回穿梭,赤司和白津兩人彼此都是認真對待着。
“砰!!”
“40-0!”
但赤司此刻卻抓住機會,打出了一擊凌厲的截擊拿下了第三分。
(赤司.你?)
確認了赤司的異常,白津很難想象這會是表赤司所展露的實力。
無論是打法還是技術力,都比他預想的要強很多。
這種突如其來的變化,實在讓白津都覺得匪夷所思。
“砰!!”
“這一局由赤司獲勝!”
“比分.”
“1-0!”
(能贏!世界賽結束時期的我能夠戰勝此時的他!)
哪怕身體不可能如同那個時期完美,但所擁有的技術力和經驗、招式都能夠展現出來。
表赤司此刻覺得勝利是那樣的接近,就連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緊握着的球拍有輕微的顫抖。
“我的打法都被看穿了嗎?”
“這種過於超前的反應就宛如完全知道我的一舉一動。”
“看破未來?不.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雖然五維已經開始在飆升了,但白津還是對於之前丟分的兩球感到了在意。
因爲他的所有行動,赤司就像是過於瞭解那樣,進而能做到限制和突破。
雖說赤司平時是瞭解他,但不可能連處於天衣無縫的他都掌控到如此程度。
這還是表赤司的實力水準呢
(只能拿出那個了嗎?)
(正好可以試試.)
目光轉移到了赤司的身上,白津罕有的興奮了起來。
天衣無縫只是他認真的基準
可不是白津智星的極限所在.
(穩住心態,你的呼吸亂了。)
(他接下來會用那個的。)
裡赤司難得處於觀戰位,看着表赤司的模樣勸解着。
(啊,我知道)
(但哪怕是僅僅一次短賽的勝利,我也想贏。)
(因爲對手是他.)
表赤司的迴應,也讓裡赤司短暫沉默了一會,但他卻反而如同平時的表赤司那般謹慎,沒有那麼輕鬆認定勝利。
(如果能有那麼容易就贏他,他就不是白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