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願意帶兵與大月國一戰!”蕭成俊上前一步,跪下說!
“兒臣,也願意前往!”蕭逸軒也跟着說。
皇上點點頭,老四最近,在訓練兵士上面表現不錯,進步頗大。而老五,這幾年一直在老三的帶領下,也頗熟悉西域的地形。這兩個孩子也漸漸長大了。如今,大月國兩個世子兩敗俱傷,大月國的兵力受了重創,正是蕭國撿剩的好時候,這個時候出兵,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大的差池。
這正是讓老四和老五鍛鍊的好時候!
老三,哎,爲情所困,腿傷又剛好,還是,留在府上吧攖!
“好!便由蕭成俊、蕭逸軒帶軍,分別爲左將軍、右將軍,率10萬大軍前往!剿滅大月國!”皇上志得意滿的說。
左丞相說:“這……倒是好事,但是,出師無名啊……”這明晃晃的去欺負人家,好像不太像大國所爲償!
“若是……若是爲老汗王弔唁呢?”蕭成俊狡黠一笑,斜着眼睛看着左丞相。
弔唁?!
沒錯,今天,就是老汗王出殯的日子!
以弔唁爲名,率軍前往,大月國也說不出什麼!
皇后,長春宮。
皇上一病不起,太子妃便早早起來與太子一起進宮探病。
後來,皇上病癒醒來後,召集了太子等衆兒子議事,太子妃便去皇后的長春宮請安。
皇后看着餘淼淼纖細的腰身,嘆一口氣說:“你的肚子,還是沒有動靜嗎?”
餘淼淼面上一紅,低下頭,搖搖頭說:“還沒有。讓母后掛心了。”
皇后皺皺眉說:“你懷不上,也不要只獨霸着太子,也讓其他的妃嬪雨露均沾一些,好歹,先有個孩兒,府裡熱鬧一些,也好給你帶帶孕氣。”
“我……我根本沒有獨霸太子……”餘淼淼小聲的委屈的說,太子,太子都有半個月沒來我屋裡了。現在連初一十五這種固定的日子,都不過來了。獨霸太子的,是另有其人啊……
“哦?”皇后瞪一眼餘淼淼,以前,太子可是很顧念太子妃的。
餘淼淼咬咬牙,現在這個形勢,自己也只有求皇后勸誡一下太子了。
餘淼淼一下子跪下說:“母后,你規勸一下太子爺吧,太子他,已經連着半個月,只召幸側妃顏如畫了!”太子,現在可是“專情”的很,不但不尋花問柳了,連宮裡其他的妃嬪,也完全失去了興趣。
現在的太子,只一門心思的,往顏如畫那裡跑!
“哦?他夜夜在顏如畫的寢宮過夜?”皇后皺着眉問。專寵不可連續7日,這是祖宗定下的!
“不是,”餘淼淼搖搖頭,“他是讓顏如畫常駐在他的寢宮,日夜不離!”餘淼淼抹着眼淚說。
“什麼!”皇后大驚,女子怎可常駐在夫君的寢殿,太子,可是未來要當皇帝的,如此專寵,難免擾亂太子的心神,只顧兒女情長,哪裡還有心思讓太子思國理政!
“你如何不規勸太子!”皇后生氣的說,太子妃就應該協理太子的後宮,這種事,竟然都規勸不到,是怎麼做王妃的!
餘淼淼咬咬牙,既然說了,就全說了吧:“母妃,您給孩兒作主啊!孩兒如何不規勸太子,幾天前,孩兒就曾說過,太子已經連續7日專寵顏如畫了,無論如何,今晚不能再寵那顏如畫。可是,太子不但不聽,還說我善妒!說……說我若是再說下去,就廢了我的太子妃位,貶我爲廢人,封那顏如畫爲太子妃!”
“他敢!”皇后生氣的一拍桌子說,“這太子妃,是我給他指的媒,這種事,太子不會那麼沒規矩的!”
太子還不敢忤逆皇后!
皇后看着餘淼淼哭的梨花帶雨的,一臉厭煩,擺擺手說,“好啦好啦!太子不過是圖個一時新鮮,過兩天就忘了!你也不要難過了!”
“母后,不是的!”餘淼淼跪行到皇后的身邊,着急的說,“那顏如畫一定是有什麼手段!您知道嗎,上一次她假孕爭寵,太子都把她打入浣洗局去洗如意桶了,結果沒出幾天,竟然……竟然又封了顏如畫做側妃!如此出爾反爾的事,太不成體統了!”餘淼淼生氣的說。
哦?有這種事?
看來那顏如畫,還真的有幾分手段!
若是被這種精明的女人控制了太子,恐怕於景兒不利。
自己當年,不是也差一點被……
“好啦!”皇后收回心神,對着餘淼淼說,“那顏如畫不過是有些嫵媚功夫,你也是,也不好好打扮打扮,穿的這麼肅淨,難怪太子不喜!”皇后看着餘淼淼一身白衣,又哭哭啼啼的,不耐煩的說,“你這樣,你這幾天,吳儂軟語也好,煮粥煲湯也罷,多親近一下太子,也想想手段留留太子的心,喂喂太子的胃。這種事,還用我教你嗎?先再觀察幾天,若是……”若是還一味專寵那顏如畫,就不得不……
“是!多謝母后!兒臣一定想辦法!”餘淼淼高興的說,有母妃給自己撐腰,就好辦多了!
承乾殿。
皇上那邊跟衆皇子的議事,已經散了。
太子和衆皇子以及要臣熙熙攘攘從皇上的書房出來。
太子匆匆走在頭裡,便要向皇后的宮裡走去。
蕭寒煜斜眼瞧着太子,一把拉住太子,問:“大哥的話,作數不作數?”
太子的臉,唰的一下子就紅了!
誰叫自己剛纔誇口,說要是蕭寒煜能站起來,就圍着皇宮學狗叫的!
“三弟何苦跟我一般見識,我不過,玩笑罷了,玩笑罷了!”太子紅着臉擺擺手說。
“大哥,剛纔的話,可是衆位大臣都聽到了!什麼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蕭寒煜不動聲色的說。
太子的臉憋的像個茄子似的。這個蕭寒煜!
“大丈夫能屈能伸,大哥,快學吧!”蕭成俊也在一邊幸災樂禍的說。
“大哥!要像個男人樣才行啊!”蕭逸軒打着哈哈,敲着邊鼓。
“好!你們這些不怕事的傢伙!我學,我學!”太子生氣的說,然後張嘴小聲喊了一下:“汪汪!”
承福公公和左丞相捂着嘴,差點笑出聲來。
哈哈哈……
蕭寒煜和幾個皇子,卻哈哈大笑起來。
“行了吧?!”太子生氣的說。
“不行啊!既然做了,就得做到底啊!說好,是圍着皇宮叫一圈的……”蕭寒煜繼續說,含笑看着太子。
“你……你……”太子肚子都要氣炸了!
給你點顏色,你是要開染坊啊!
但是,誰叫自己剛纔……唉!牛皮已經吹出去了。
“汪汪!汪汪!”太子繼續叫着!
“大哥,說好的,學狗爬,狗爬啊~”蕭成俊哈哈笑着,一把推了一下站着的太子!
“你這個臭小子!”太子憤憤的說,他被蕭成俊一把推到跪在地上。
哈哈哈……
衆人看着太子,笑的前仰後合。
承乾殿內外,一片笑聲。
蕭成俊和蕭逸軒因爲要馬上出征,便不再看太子的笑話,着急的回了寢宮收拾。
懿德殿。
“你……你要出征?”貴妃詫異的看着蕭成俊。
蕭成俊高興的點點頭,自己,終於可以上戰場了!
“俊兒,何苦去那不毛之地拼殺,你在宮裡好好待着,安安穩穩做個王爺,不好嗎?刀劍無眼啊!”樑貴妃苦口婆心的勸到,她生怕自己的兒子受一丁點傷害。
“母妃,你糊塗了!你不是一直教導兒子要好好接管三哥的軍隊嗎,如今兒子要上陣出兵了,你應該高興啊!”蕭成俊滿意的看着自己一身銀光閃閃的盔甲,左摸摸右摸摸、歡喜的不得了。
“話,雖這麼說,但是……但是現在你三哥的腿不是已經好了嗎?你父皇怎麼不讓你三哥去呢?!”樑貴妃說,真想到老四要上戰場,心裡就七上八下的。老三既然腿好了,爲什麼卻沒有派老三去?論地形,還是老三熟悉啊!
一直以來,都是老三出征在外,殺伐征戰,老四,就像溫室裡的花朵,飽受呵護,他哪裡知道戰場的殘酷?
“母妃!父皇都同意我去,就代表信任我,你怎麼還提三哥?”蕭成俊生氣的說。三哥三哥,你眼裡,三哥就是好的!就能戰能打,我就一事無成嗎?我會證明給你們看的!
“俊兒!聽說今天在你父皇跟前,當着大臣們的面,你跟你三哥爭吵了?”樑貴妃看着蕭成俊氣鼓鼓的樣子,繼續耐着性子說。
“不過是說了實話而已!”蕭成俊不以爲然的說。
“你……你這是爲什麼啊,你們,可都是孃的孩子啊!”樑貴妃痛心疾首的說。一直自己的老四最貼心,也很聽自己的話,自己只希望他過上與世無爭、自由自在的日子,不被這高牆所迫,可是,他現在卻……
“爲什麼!因爲,我要證明我存在的價值!”蕭成俊一字一句的說,然後甩袖而去。
男兒血,自壯烈,
豪氣貫胸心如鐵。
手提黃金刀,
身佩白玉珏,
飢啖胡虜頭,
渴飲羅剎血。
每個男兒,都有一個英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