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和朋友一起來的,”沈葉心的額頭手心已經滲出了汗。
“哦?朋友?人呢?”賈仁善冷笑着,一臉的不置信,“你不是來跟蹤我的吧?”
沈葉心見自己搪塞不過,就乾脆厲聲指責:“你這個禽獸,竟然敢誘惑葉辰吸毒!”
“哼,我知道你早就懷疑我了,而且葉辰這傻孩子也沒有以前那麼聽話了,所以我就乾脆放話說自己最近很忙,你果真就來跟蹤我了,你的膽子真夠肥啊!”他的眼中閃着寒芒。
沈葉心想這裡雖然魚龍混雜,好歹也是個公共場所,他也不至於對自己能怎麼樣,便壯着膽子說,“對,我就跟蹤你了,你真陰險,連十四歲的小孩子都不放過!我要把你抓起來繩之以法!”
賈仁善卻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滿眼不屑地說,“你來將我繩之以法,試試看?”說着,他的臉慢慢地向她靠近,手還不老實地挑起她的下巴。
沈葉心被震怒了,站起身來就要反抗,卻發現身子突然癱軟地毫無力氣,她的神色開始有些驚慌,“你……你……竟然下藥?”更恐怖的是,說話時舌頭都帶着麻痹。
“哈哈,你現在落到我的手裡,只能說你自投羅網,或者作繭自縛!”說着,便將外套套在她身上,用手攬住她的腰際,便仿若扶着一位醉酒女孩似的將她帶出酒吧。
出了門,他便攔腰抱起她,大步流星地望一邊的旅館走去,“自從葉辰病發以後,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懷疑我,所以我早就等着你什麼時候來跟蹤我,只是沒想到等了那麼久,你都沒有來,我好失望……今天總算被我等到了,看來蒼天有眼!”
“你……想……幹……什……麼?”沈葉心發現自己話都快說不清楚了,只能一字一頓地含糊表達着,但幸好手裡的力氣尚未完全失去,她的拿着瓶子的手正好從他的臂縫中垂下。於是她暗暗用力地捏着瓶子蓋。
“你知道嗎?從你小時
候我就喜歡你了,我一直在等你長大,可是你父母過世後,你突然就對我橫眉冷對,你讓我的心怎麼好受?”他做作地在她耳邊低語,說得她胃裡一陣陣作嘔。
“你……想……幹……什……麼?”沈葉心想到上輩子的事情,恐懼着這樣的事情竟然依舊發生,身上不禁打着陣陣冷戰,虛弱地又問了一遍,手裡依舊不停地噴灑着,只是不知道里面的液體有沒有灑出來
“過會你就知道了,”賈仁善直接將肢體癱軟的她抱進了酒店深處的某個房間,彷彿這個酒店對他而言早就熟門熟路。而沈葉心感到害怕,因爲這裡正是她上輩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出賣自己身體的地方。而讓她更爲恐懼的是,自己除了麻痹,竟然渾身還發熱起來,而且心裡面還有若干只蟲子在齧噬一般。暈眩的感覺越來越重,更要命的是賈仁善方纔和自己肌膚接觸時產生的快感,竟然讓她身體裡的血液沸騰,那種電流一般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輕輕地嗯了一聲。
賈仁善的兩眼赤紅,迫不及待地脫光了衣服,陰笑地說:“你的身體此時一定感到很飢渴吧,那麼就讓我來滿足你!”說着,便要撲到她身上。
在理智漸漸有些渙散的時候,沈葉心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脣,滲出的鮮血讓她纔有片刻的清醒,也才讓她反應過來,自己原來是被下了CHUN藥,她用足力氣地叫:“你給我滾!”可是聲音虛弱地如同蚊子叫。
賈仁善理都不理睬,便急不可耐地壓到她身上,只聽沈葉心聲嘶力竭地大呼了一聲:“不要……”人便暈厥了過去。
***
耿仲年方纔接到電話說,沈葉心被人弓雖女幹,心裡涌起的是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緊張。他用將近200碼的時速衝到了事發的地點,發現地上有一條斷斷續續泛着熒光黃色的線條,然後又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到沿着這線條衝進房間,看到警方已經將房間團團圍住。
只見,賈仁善半裸着身體,虎背熊腰
卻無精打采地耷拉着腦袋,而他身後邊,正是臉色通紅卻在瑟瑟發抖的沈葉心。
警方說:“賈仁善,現在警方懷疑你涉嫌強姦罪,現對你採取刑事拘留,請隨我們作進一步地調查。”
賈仁善灰溜溜地跟着警方離開。房間裡除了沈葉心,還有另外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他認識,是S市著名的交際花,叫阿念。
阿念朝他嫣然一笑:“沈小姐就交給你了!”然後便瀟灑地離開了。
他不明白阿念爲什麼要通知自己,但是隻要是沈葉心的事情,他倒真是赴湯蹈火,再所不辭。他看到熒光色盡頭的香水瓶子,明白警方應該是憑着這個線索找到的,又看到沈葉心的手指上也泛着淡淡的熒光,心想這小妮子總算還急中生智,不然進了鬼門關都未必有人會救她。
沈葉心頭髮凌亂地躺在牀上,身上的襯衣領子被拉開了一條大口子,白皙瘦削的香肩露在外面,衣服上的扣子也被解開了好幾顆,幸好牛仔褲還穿得整齊,看來賈仁善才剛準備動手便被警察擒獲了,沈葉心還未受到真正的侵害。耿仲年心裡的石頭總算落了下來。
耿仲年走向牀邊,看見沈葉心滿臉緋紅、身體不自覺地扭動着,他也不禁有些心神盪漾,但一觸到她燙到灼手的溫度,他心下已經明白了一二,忙到浴室裡倒滿了水。
她的嘴裡輕聲嚶嚀,頭上沁出了細細的汗水。他扭着頭將她的襯衣、外褲脫下,用牀單一裹,將她攔腰抱進了浴室。
沈葉心被弄得有些醒了過來,難受地問:“你……要……幹什麼?放開我!”說着用力掙扎,卻無奈實在使不出勁來。
耿仲年沒好氣地說:“你別動,我是給你降溫,不然你想怎樣把你的火氣泄掉?”
他暗道,你這幅海棠春睡的模樣,作爲一個正常男人得有多麼大的定力才能穩住心神,你還把人家好心腸錯當驢肝肺!想到這裡,他的手勢不禁加重,狠狠地將她摔進了浴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