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是哪裡啊?!”我仰起脖子先是灌了一口酒,然後往牆上一靠,瞪着眼睛問阿爾瓦守門的一個保鏢。
“……”那個保鏢翻了個白眼兒,沒理我。
“喂!我問你呢!這是哪……哪裡啊?你……你什麼態度?服務生都你這樣,這個破,破酒店,還開什麼開啊!”我借酒裝瘋的一路趔趄過去,一把揪住了那個保鏢的衣領大吼道,然後故意往他臉上噴了一口酒氣。
“你這個瘋女人!你快放開我!”那個保鏢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意大利語對我吼道!
“你!你說誰……誰是瘋女人?!你!你敢再說一遍!信不信!信不信我廢了你!”我一邊繼續向他噴着酒氣,一邊擡了擡膝蓋,要往他命根子上頂,嚇得他一聲怪叫,引得屋裡的保鏢開門來看。
“怎麼回事?!”一個像是保鏢頭目的人皺着眉問道。
“這個女人好像喝多了!”正被我揪着不放的那個保鏢,苦着一張臉用手盡力的保護着自己的。
“趕緊打發了她!別讓她在這裡鬧事!”那個頭目有些不耐煩的說。
“路易!哦!我親愛的路易!原來你在這裡!”路易,原諒我吧!我不是故意褻瀆你的名字的,只是心血來潮想噁心噁心這個保鏢頭目而已。
“喂!喂!你幹什麼?!你……”我鬆開了手裡這個捂着襠部一臉防備的保鏢,又撲向那個保鏢頭目。
“路易!路易!你別不理我啊!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自從你走後!我,我無時無刻不在想着你!嗚嗚!你怎麼這麼狠心!就是不回來找我!嗚嗚,你太狠心了!”我一邊哭嚎,一邊抓住那頭目的襯衫,往鼻子上蹭。
“喂!你們別看着啊,快把她拉開!我的!我的衣服啊!”那個頭目一聲哀嚎對着旁邊那個嚇傻了的保鏢大喊道。
“路易!路易,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你們別過來!你們要是過來,我就,我就……嘔!嘔!”我揪着那個頭目的衣領做嘔吐狀,本來只是裝裝樣子,可是忽然就一陣反胃,我真的吐了,一邊自己也覺得噁心,一邊在心裡奇怪,這種反胃的感覺已經有好久了,我又沒有跟男人xxoo,一定不是懷孕,那這種伴隨着腹痛的噁心感是怎麼回事呢?看來回去得讓文森特給我做個檢查了!別是喝酒太多把身體喝壞了。
“哦!我的天吶!你這個,這個該死的女人!嘔!”那個頭目被我吐出的污物也給薰吐了,直接扶着牆開始乾嘔。
“路易!路易!你怎麼樣?!你別嚇我啊!我可是懷了你的寶寶了!你!你不能再扔下我了!”我一邊爬上那男人的背,一邊把嘴邊殘留的污跡繼續蹭在他背後的襯衫上。
“快!快進去叫人把她拉走!快去!”那個頭目哭喪着臉對着還在那裡發呆不知所措的保鏢大喊道。
“哦!好!我馬上去!”保鏢聽話的拉開門,衝進了套房,然後門一開,又出來了四個保鏢,他們過來拉我,我則一邊哭嚎,一邊踢打他們,直到亞瑟聞聲從套房裡走出來,看着我,他呆愣了一下,然後走過來對那些保鏢說:“對不起啊!這是我們23層的一個住客,可能是喝多了,按錯電梯了。”
“我不管她是住幾層的,總之先把她弄走!”那個頭目頂着一身的髒污,一臉鬱悶的怒道。
“可是她這個狀況……”亞瑟一臉爲難的嘟囔。
“我不走!不走!路易!你休想再丟下我!你要是敢再丟下我!我就,我就帶着我們的孩子從這裡跳下去!”我用力的甩開拉扯着我的保鏢們然後又撲向那個頭目。
“快!快找你們酒店的安保人員來把她弄走!”那個頭目一邊躲着我的狼撲,一邊對着亞瑟說道。
“好!你們等着,我這就去叫人啊!”一邊說着,亞瑟一邊跑進電梯走了。
“路易!呵呵呵!路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我瞪着血紅的眼睛惡狠狠的盯着那個頭目,面目猙獰的問道。
“怎麼,怎麼說的?”那個頭目有些害怕的看着我問。
“你說,你說你喜歡我的聲音,喜歡我的頭髮,所以!我爲你留了長髮!怎麼樣?我!我美嗎?!”我一邊借酒裝瘋的在地上轉了一圈兒,然後撲倒在地,然後再慢慢的往起爬。
這撒酒瘋的女人還真不好演啊!剛剛摔那一下,我的腿一定青了。
“你!你別過來啊!”我繞着其他五個保鏢跟那個頭目開始了追逐賽。
“那你說!我……咯……美不美?!”我一邊呼出一股酒氣,薰得那幾個保鏢一側頭,一邊瞪着眼睛問那個頭目!
“美美美!美!”那頭目一邊做着阻止的手勢,一邊向門那裡蹭去。
“你要去哪裡?!路易!你!你給我回來!你不回來!我就跳下去!”我一邊假裝驚慌的撲向要進門的頭目,一邊指着旁邊的一片玻璃對他威脅道。
“小姐,那是鋼化玻璃!你確定你能撞破它跳出去?!”一個保鏢憋不住笑着對我說。
“鋼化……咯……玻璃?”我假裝搖晃的走過去,然後用手推了推!用胳膊撞了撞,然後回頭一指那個跟我搭話的保鏢。
“你!給我撞開它!我!錢給你!”說完!我假裝豪邁的從兜裡扯出錢夾,然後拿出一張500元面值的歐元甩在了他臉上。
“沒想到這女人還挺有錢的啊?!”那個保鏢抓下臉上的鈔票看了一眼之後對身邊的另外幾個人說道。
“是啊!看她錢包裡好像還不少呢!”那幾個保鏢有些意動的盯着我手裡的錢夾。
”快!快給我撞開,我要跳樓!路易!我要讓你後侮!我要帶着你的孩子一起死!”我一邊揚了揚錢夾,一邊對着被其他幾個保鏢護在後面的那個頭目叫囂着。“小妞!你給的那點兒錢不夠!”那個得了錢的保鏢揚了揚手裡的錢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