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吧!沒搞清楚狀況就誣賴別人!這就是你們的教養嗎?真是可笑!能住在紫玫瑰莊園就一定是有身份有素質的人了嗎?你們還真是擡舉了身份這兩個字了呢!”霍夫曼聽到巴迪的話之後,馬上反擊嗤笑道。
“巴迪!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不是他們撞了你?”我假裝不相信的問巴迪。
“是的姐姐,是我不小心自己摔倒的。”巴迪有些委屈的的說道。
“就算是你自己摔倒的,這些人也有責任,他們應該幫你叫救護車,這是每個公民最基本的義務!我沒說錯吧?!”伍德看了看巴迪帶着委屈的目光之後,擡頭繼續說道。
“哥哥!哥哥!我沒事了,我們走吧!”巴迪似乎很着急的樣子,一直拉着伍德的衣袖不肯撒手。
“叫救護車?公民?我們根本就不屬於這個國家,我們爲什麼要盡這個國家公民的責任?真是可笑,既然他沒事就趕緊讓開吧!別戳在那裡礙事!這路可是紫玫瑰莊園的,不是你家的!都愣着幹什麼?還不扶先生上車?!”不得不承認霍夫曼的嘴真的很壞,不過這也正是我想要的,因爲看着伍德越來越黑的臉,我的心裡正樂開了花。
幾個保鏢得了霍夫曼的眼色,馬上一邊一個架起還在盯着巴迪流口水的阿爾瓦,鑽進了汽車裡,然後在我跟伍德憤恨的目光中揚長而去。
“巴迪,他們走了,現在說實話吧!到底是不是他們撞了你?!”我陰沉着臉低頭假裝生氣的問巴迪。
“姐姐,別問了,他們,他們有槍……”巴迪委屈的在我懷裡低下了頭,像一個爲了平息事態委曲求全的孩子一樣。
“……”我假裝神色複雜的看了巴迪一眼,然後抱着他轉身往回走。
“……”伍德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神色複雜的跟在我們身後,巴迪沒說錯,他沒有說是他們撞了他,而是說他們有槍,這是事實,所以我們不算是欺騙伍德,而只能算是誤導他。
帶着巴迪我們去了位於休閒區的醫療室,然後巴迪就在那個醫生的一通按摩之下,神奇的恢復了健康,然後那個醫生就被那些女性患者們莫名的敬仰起來,我們在一羣女人羨慕的目光中走出了醫療室。
“巴迪,你真的沒事了嗎?”我假裝不放心的再問了一遍。
“嗯!沒事了姐姐,你看我現在又可以跑了!”巴迪衝着我跟伍德燦爛的一笑之後輕輕的跑了幾步,只是好像腿還有些無力的樣子。
“走吧!我們去大吃一頓給巴迪補一補!”伍德揮了揮手之後豪氣的說道。
“好啊!”我扭頭看着他,然後眯了眯眼睛說道。
問了巴迪的意見之後,我們去吃了日本料理,其實說實話,我並不太喜歡那些壽司之類的吃食,如果要吃,我還是傾向於韓國料理,沒辦法,因爲我有仇日情結!
“肆意馬賽!都走!”服務小姐把一盤三文魚的生魚片跟一些芥末端了上來,然後禮貌的退下了,但是我的眼睛卻黏在了那個美女身上,沒辦法,實在是因爲人家的身材太偉岸了,那藏在和服裡的兩顆肉球,肯定有十公斤,媽呀,她帶着那兩個玩兒意,不累嗎?!
“怎麼自卑了?”伍德好笑的看着我。
“哪有?我是在替她感到累呢,若她去參加長跑,應該算是負重了吧?!”我一邊用筷子夾起一片生魚片,沾了些芥末塞進了巴迪的嘴裡,沒辦法,小傢伙沒用過筷子,現在正看着一桌子的美食焦急着呢!
“哧!哈哈,我理解你這種酸葡萄的心態!沒關係,你也不是飛機場,如果是我的話,我勉強能夠接受你現在這種身材!”伍德很無恥的大笑起來。
“伍德,要不今晚我幫你約她吧!”我眯了眯眼睛,然後壞心眼兒的說道。
“幹嗎?”伍德小心的看着我問。
“只要你幫我拍幾張她的裸胸照,你上她的費用我出怎麼樣?其實吧!我還真想看看一個胸大的女人是怎麼謀殺自己的情人的,是不是直接用胸把人捂死的!”我向着伍德眨了眨眼睛。
“……”巴迪沒敢接話,只是低着頭,那兩支原本雪白的耳朵已經紅的要冒血了。
“琳達!我發現你的想象力不去寫小說真是屈才了!”伍德又好氣又好笑的看着我咬牙道。
“你也這麼認爲啊!我的朋友都這麼說來着!”我假裝驚喜的看着他。
“你的朋友?都是誰啊?”伍德勾起嘴角假裝不經意的問。
“……”我漸漸斂去臉上的笑容,然後低下頭去。
“姐姐,別難過了,你現在有了巴迪了,別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了!”巴迪伸出嫩呼呼的小手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是啊!我現在有弟弟了呢!好了,沒事了,吃飯,吃飯!”我假裝吸了吸鼻子,然後夾起一大塊壽司往自己的嘴裡塞進來,然後努力的嚼着嚥着。
“心情不好,就別吃那麼多生的東西!”伍德握住了我還要去夾生魚片的手,然後就不肯放開了,我也忍着心中的不舒服,就那麼任他握着。沒辦法!誰讓我要扮演一個失戀的,需要人安慰的角色呢!
“姐姐!我吃飽了!”巴迪看着我越來越悲慼的臉,也知道我忍得很辛苦,於是放下了他始終都沒用明白的筷子,拉住了我另外的一隻手。
“呃!我也吃飽了!”伍德看着我不自在的神情,然後訕訕地放了手。
“那我們回去吧!”我拉起巴迪率先走出了包間,然後遞給等在門口的服務小姐一張銀行卡,沒辦法,我還要扮演一個不缺錢的女人。
“你是不是不喜歡男人爲你買單啊?”伍德很感興趣的問我道。
“是啊!”我點了點頭。
“爲什麼?”伍德有些疑惑的接着問。
“因爲我的第一任男友,在我們分手之後忽然拿出了一大堆的單據,讓我報銷他之前爲我消費的費用,這讓我很沒面子,所以從那以後,我都不喜歡別人爲我買單,誰知道那些表面慷慨的男人,是不是背地裡每天都在計算他們在我身上投資了多少錢?”我皺了皺眉一邊接過服務小姐遞還的銀行卡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