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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幫閨女補假期作業,沒什麼機會上來,幸好存稿夠用,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尤其是小金的粉紅!焰雪這本書有你們這些一直在追看的讀者,真的很滿足了,興許大家會覺得焰雪比較懶,不願意跟你們交流,不是這樣的,其實焰雪有個毛病,就是一聊劇情就會忍不住劇透!那個啥,你們也知道的,沒有期待就沒有驚喜了!所以焰雪是爲了管住自己這個毛病,纔不過多的去囉嗦的!希望大家能夠理解!
那個視頻文件的男主角就是他自己,望着那淫、靡的畫面,他的拳頭越攥越緊,甚至他的眼睛都快瞪出了血......
“安子!我跟伍德要出去再看看地形,你一個人呆在旅館裡沒問題吧?”我臨走的時候有些不放心的對安德雷問道。
不知爲什麼,我總感覺安德雷十分的不對勁!
“沒問題,你們早去早回!”安德雷擡起頭,若無其事的看向我。
“嗯!你要是餓了,記得叫外賣!”我臨走前輕輕地摸了摸他的臉頰。
“好的!”安德雷站起身,雙手插兜跟着我晃到了門口。
“那我們走了!”我又回頭看了他一眼。
“安琪......”安德雷忽然低低的喚了我一聲。
“怎麼了?”我看向他,這傢伙絕逼不對勁!這不是我的錯覺!
“......路上,注意安全!”他擡起頭迎向我的目光是那樣的複雜!讓我的心莫名的疼了一下。
“好!”我點頭,但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繼續看着他!想看看他還有什麼要說的。
“嘭!”門在我面前關上了,同時關上的,還有安德雷那扇本來已經爲我敞開的心扉!只是,我並不知道!
“他怎麼了?”伍德皺着眉看着我問道。
“不知道!”我聳了聳肩,然後跟上伍德的腳步離開了旅館。
“安琪!究竟這一切是不是你主使的?爲什麼那個魔蠍會是你的朋友?爲什麼那個惡魔會是你的朋友?!
你究竟知不知道他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還是這一切本來就是你授意的?!是這樣嗎安琪?是這樣嗎?
你救了我就是爲了繼續耍弄我嗎?我以爲你救我是爲了讓我過上好日子!可是現在,我知道了!
你是嫌我過得還不夠慘!呵呵!呵呵呵!我好傻啊!我以爲你喜歡上了我!原來你對我的感情就只有深深的厭惡!
厭惡到給了我希望。然後再親手毀去!這的確是報復的最好手段吶!這本來是我想要用在你身上的!
沒想到到頭來我的不忍心下手,卻成全了你!墨安琪!你說我這是不是活該?這是不是活該?!
沒錯!我是活該這樣倒黴的!但是我也不會讓你如意的!
不對!是你們!還有那個魔蠍!還有那個伍德!再加上一個如此歹毒的你!我都不會放過!
反正我是爛命一條!用我的命換你們那種頂級殺手的命,我穩賺不賠!
哈哈哈!對!就這樣吧!墨安琪!你就等着吧!我會讓你後悔的!我會讓你嚐到跟我一樣的痛苦的!
你不是喜歡那個伍德跟那個魔蠍嗎?你還跟他們親嘴?!好!我就讓你們一起下地獄好了!
記住!這是你逼我的!是你們逼我的!
啊!墨安琪!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安德雷站在房間的窗口,隔着窗戶望着我跟伍德離去的身影。歇斯底里的喊道。
他的聲音是那麼的幽怨,那麼的痛苦,彷彿他的靈魂被生生剝離出了他的軀體一般......
隨着伯吉斯訪美時間的臨近,我跟伍德是越來越忙碌了,所以關注安德雷的時間就變得更少了!
不過鑑於他那類似更年期的脾氣,我還是儘量的給與他安撫與慰藉!
不過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快!直到伯吉斯到了華盛頓的第二天晚上!伍德忽然找到了我。
“怎麼了伍德?你還在擔心明天的佈置嗎?”我看着他,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想給你看樣東西!”伍德把我拉去了他的房間。
“什麼啊?我剛想洗澡來着!”我有些不情願的關上了他的房門!
“那些攝像頭起作用了!”伍德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
“什麼攝像頭?”我有些迷糊的看着伍德!
“你這個女人!神經真是太粗了!”伍德用力的戳着我的腦袋,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哎呀!你說話就說話嘛!幹嘛戳我的頭?!很疼的哇!”我一邊躲着他的虐待,一邊揉着腦袋指責他。
“過來看看這個吧!看看你那麼寶貝的男人,到底對你是個什麼心思!”伍德也不理會我的反抗。而是直接拉起我,把我拉到了他那臺破筆記本跟前......
法國巴黎,布魯托別墅。
“凱文!一切都準備就緒了!法國那邊的教堂我也訂好了!婚禮的日期就是後天!
現在我們該把最後這些東西裝上飛機了!你看你是不是應該提前過那邊去看一看?看看還有什麼遺漏的沒有?
還是之後跟我們一起護送你父親過去?”凱文的母親一臉慈祥的看着自己的兒子問道。
“那邊也沒什麼好看的!不過是一場虛假的婚禮,就算有些紕漏,問題也不大!
而且剩下的東西也不多!不如我們明天一起用私人飛機帶過去吧!”凱文一臉不甚在意的說道。
“嗯。也好!對了,你露絲阿姨那邊打過招呼了吧?”凱文的母親點了點頭之後問道。
“已經說好了!正好她那邊有空閒的特護病房!從聖彼得調配的幾個醫生昨天就出發了!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凱文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之後說道。
“這就好!這就好!不管怎麼樣!婚禮是一定要舉行的!但願一切順利!”凱文的母親輕聲的唸叨着。
“會的!一切都會按照您的心願進行下去的!”凱文一邊用力攬了攬母親的肩膀,一邊安慰她道。
“嗯!你也別老是這麼愁眉苦臉的!就算是演戲,也要演得高興點兒!”凱文的母親擡起頭看向自己的兒子說道。
“我會的!”凱文勾起一個沒有什麼笑意的笑容對着自己的母親說道。
“唉......你這個孩子啊......”凱文的母親看了他一眼,然後嘆息着轉身走了,她那有些蒼老的背影就跟她的嘆息是一樣的無奈與蒼涼......
美國,紐約帝國大廈附近的某旅館。
“怎麼會這樣?”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伍德筆記本上的監控錄像。
“事實就是如此!我都說過了!他很危險!讓你遠離他!你就是不聽!現在怎麼樣?
要不是我的機智跟英明神武!我們最後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伍德斜睨着我鄙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