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國慶節損友集體算計事件
陸硯清謝過高老師,回到教室把試卷還給裴鳶。
裴鳶打開來看自己畫的是誰,何帆也湊過來看,看了一會兒突然抱住裴鳶蹭,“裴鳶呀,我真是不忍心把你逐出腐門啊,你畫的男生太帥了,身材真他媽的好呀,光是看着就讓我想推倒他這樣蹂躪然後那樣蹂躪~”
意外的聽見她說話的陸硯清皺了皺眉頭,真想跟她說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裴鳶摸摸何帆的腦袋,“知道姐厲害了吧,可是你有沒有覺得他像誰呢。”
於是何帆仔細的看了看,然後驚訝地晃着裴鳶的胳膊,“這不是……”
裴鳶也看出來了,立即吼道,“不許說!”
不許說……怎麼會是他呢怎麼無意識畫出來的**會是自己的好兄弟呢……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何帆詫異的看着她,“不就是**的工藤新一麼……”
工藤新一……陸硯清默默地低下頭,他長的有這麼抽象嗎!
裴鳶鬆了口氣,還好她沒發現。
然後何帆又說,“裴鳶裴鳶,乾脆你幫忙畫顧銘和沈風瀾圈圈叉叉的同人圖吧,好像看呀~”
裴鳶眯起眼睛看她,“你不是不讓我腐了麼?那我還怎麼能畫兩個男生圈圈叉叉的圖呢。”
何帆突然之間很憂傷,明明那麼不捨得裴鳶離開同人界,但還是要爲了她的幸福斷了她的腐路。她真是世界上最善良的閨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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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代價,是鮮血淋漓的。
……
月考之後是國慶節,該校大方的放了三天假還附贈一個晚自習。
然而當裴鳶興匆匆的跑回家想告訴爸爸媽媽她的假期計劃時,她卻看見了自家門上的留言條:親愛的小鳶,爸爸媽媽放了七天假呢,所以去秦皇島玩了,你要好好看家喲~晚上睡覺的時候怕鬼的話可以去小鹿家睡喲~當然也可以把他喊過來,請盡情使用我們的牀。愛你的爸爸媽媽。
所以,最後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我擦……
裴鳶無處泄憤,只好把紙條碎屍萬段丟進馬桶裡,然後給何帆打電話。
裴鳶:“我爸爸媽媽拋棄我自己去秦皇島了,今晚過來陪我。”
何帆:“這麼說你現在是一個人在家了?”
裴鳶無奈的嘆了口氣,“是呀。”
何帆立即興奮起來了,跟裴鳶說,“你等等呀。”然後把電話切了打給顧銘。
電話裡卻傳來沈風瀾的聲音:“何大美女,找顧銘有事呀?”
“呀~”打了顧銘的電話接的人居然是沈風瀾……多麼令人浮想聯翩呀~是不是他們正在做/愛做的事情,或者是剛做完,攻君顧銘累倒在牀上,我們可愛又人妻的女王沈風瀾只好接起他的電話,對着何帆怒吼——吵什麼吵!我們在睡覺好不好!
……其實人家暫時只喜歡美女的沈風瀾對何帆可是很溫柔的好不好,怎麼可能怒吼。
何帆覺得是不是打擾了人傢什麼,立即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啦,你們繼續。”
“哎別呀,”沈風瀾說,“是不是必須要跟顧銘說的事情,不能跟我說呀?我要吃醋了喲。”——沈風瀾對天發誓他只是毫無意義的隨口說說。
吃醋!他說他要吃醋了!何帆立即拿着電話繞着房間跑三圈,才把自己想要仰天長嘯的慾望壓制下去。
沈風瀾君,真沒想到你是如此傲嬌的呻吟子啊~
爲了不讓沈風瀾繼續誤會顧銘,何帆只好告訴他,“也不是啦,我是想先打給顧銘在打給你的。不過話說你現在在他家裡嗎?你們在做什麼呢?閨中密事麼~”
“額……”把兩臺電腦放在一起打CF也屬於閨中密事麼。
“好吧好吧,既然你如此害羞不願意承認的話,那我還是說正經事好了,”何帆頓了頓說,“你知道嗎?裴鳶他爹孃都出去玩了,現在裴鳶正一個人呆在家裡,空虛寂寞冷啊。”
“哇,”沈風瀾也聞到了J情的味道,“那趕緊讓陸硯清抓緊機會啊。”
“哎哎我跟他不熟,”何帆無奈的說,雖然他們班的陸硯清同學坐在她斜上位兩年多了,可這哥哥從來不主動跟班上女生說話呀。不過這也是何帆放心把裴鳶交給他的原因之一,“而且陸硯清同學也需要契機呀。”
“嗯……契機這種事情,”沈風瀾喊道,“顧銘,你丫的掉馬桶裡了啊!快點出來,有急事!”
一分鐘不到,顧銘出來,問沈風瀾,“你急呀?”
沈風瀾指了指電話,“何帆大美女說,裴鳶現在一個人在家,我們需要給小鹿製造機會。”
“這樣啊,”顧銘眼睛立即亮起來了,“要買TT和迷藥嗎?”
沈風瀾:“我真懷疑你是不是被某家藏在陰暗巷口的診所收買了,小鹿那麼乖,你別老把他當你想好不好!”
顧銘一把摟住沈風瀾,“哎呀小風你不要這麼說我嘛,人家好難過的啦~”
電話那頭的何帆立即扔掉電話找紙巾。鼻血洶涌澎湃。
沈風瀾推顧銘,“走開!”然後對電話那頭說,“何帆,我們開視頻聊吧。”
因爲畢竟是涉及兩位好哥們的幸福人生,顧銘只好正經一下,認真想了想說,“我覺得得讓裴鳶主動邀請小鹿去她家裡陪她。”
何帆雙手環胸,無奈的說,“要讓裴鳶主動邀請陸硯清過去,只有一個原因——讓他去看耽美動漫電影。緊抓一切機會掰彎他。”
“嗯……”沈風瀾說,“要不然跟裴鳶講鬼故事,讓她害怕?”
顧銘伸手敲他腦袋,如此親密的舉動又讓何帆一陣抽搐。顧銘說,“你忘記了啊?上次我們喊裴鳶去看電影,就是那個《照大頭貼的無頭男屍》,看完之後我們好久都不敢看見閃光燈,可是人家裴鳶一邊吃薯片一邊說,好無聊呀~”
提到這部電影,沈風瀾也心有餘悸,的確是太恐懼了!
“那怎麼辦?要不然給她說什麼變態殺人狂事件,說女孩子一個人在家的話會被人入室先J後殺如何?然後她只能要求小鹿去她家陪她了。”沈風瀾提議。
“不行不行呀,”何帆說,“有一次我跟裴鳶說了開膛手傑克的故事,然後她立即跟我說了藍衣變態殺人狂的事情,說一尾隨老頭如何如何殺人分屍怎樣怎樣的,最後嚇得我都不敢一個人回家了!”
顧銘和沈風瀾無力,裴鳶難道完全沒有弱點了麼?
“我看吶,”想了許久顧銘說道,“還是買迷藥和TT讓小鹿強了她吧。”
還沒等沈風瀾再次抨擊顧銘,何帆在那頭說道,“不要,那多崩壞呀,陸硯清不是這個氣質的,不過顧銘你倒可以這麼試試,強了沈風瀾。”
顧銘摸着下巴猥瑣的笑,問沈風瀾,“要嗎?”
沈風瀾踹他,“去你丫的,”然後轉臉跟何帆說,“美女你好偏心呀,你怎麼不讓我買那些東西強了顧銘啊!”
何帆恍然大悟狀,“哦~原來你是隻想要反攻的受呀,你這樣的要求是不是也暴露了你對顧銘他結實性感的身體的嚮往呢。”
沈風瀾要炸毛了,指着電腦對面的何帆說,“真沒想到美女你和顧銘如此合得來呀,連愛好都是相同的!我看還是你買完後強了顧銘好了。”
何帆拿手捧着臉,“小風你簡直就是集合了傲嬌彆扭女王人妻等等一切萌到我的屬性呀~我真是太喜歡你了!”
顧銘假裝生氣,“何帆你怎麼可以喜歡小風呢?那我怎麼辦呀!”——顧銘發誓他這句話是調戲何帆而不是沈風瀾。
何帆又發出格外令人浮想的呻吟,正想要說些什麼安慰他的話,立即被沈風瀾打斷,“哎我說你們究竟要不要探討一下怎麼讓小鹿撲倒裴鳶啊!”
顧銘和何帆只好放棄繼續調情的想法,認真思考裴鳶和陸硯清的事情。
思考許久無果之後,沈風瀾無奈道,“讓裴鳶害怕就這麼難嗎?”
“裴鳶最怕什麼呢?”何帆問他們,“我是從高一分班之後才認識裴鳶的,你們從小就認識她了,裴鳶她就沒有弱點?”
“她的弱點多了去了,比如英語和八百米跑,”顧銘說,“難道我們騙她英語和八百米跑人形化了進她房間?”
“還有韭菜,她最討厭吃韭菜了,要不然韭菜怪獸什麼的?”沈風瀾提議。
“得了吧你們,”何帆鄙夷地說,“我倒是知道裴鳶最怕什麼,不過這個主意有點損,而且可能有點過了。”
裴鳶最怕什麼……這六個字好有誘惑力呀,顧銘和沈風瀾對視一眼,要是他們都知道裴鳶最怕什麼,以後就可以拿這個要挾她了,以後再也不會擔心他們的天梯積分了!
何帆說,“裴鳶她有密集恐懼症呀,最害怕密密麻麻的東西了。”
沈風瀾問,“那你有辦法嗎?”
何帆點頭,“你們放心吧。”
說完拿起手機打給裴鳶。
何帆還沒開口,就聽見那邊的裴鳶吼:“你要死了何帆!把我電話掛了這麼久纔打回來!”
何帆掏掏耳朵,“剛纔有一個摳腳大叔帶着手指粗的黃金項鍊騎着低重音的摩托車放着最炫民族風來到我家跟我說了個故事。”
裴鳶:“跟你求婚了?你嫁了吧。”
何帆:“去你丫的,他跟我說,從前有一個人,他的毛孔特別粗大。”
裴鳶:“男人女人?”
何帆:“別打斷我!那個人很困擾,他就去問大師,大師說,用芝麻可以解決,然後那個人就回家用芝麻擦身體,你猜最後怎麼了?”
裴鳶:“怎麼了?他正常了嗎?”
何帆:“最後啊,芝麻全陷進他的毛孔裡了,他渾身上下密密麻麻全是芝麻呀,密密麻麻的……”
裴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