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是慕公子!”人羣中有人認出了來人的身份。
“慕公子?這就對了!在華夏,估計也只他纔有這麼大的排場,也就只有他敢這麼大膽的在顧家的婚禮上開着殯車來了!”
“天吶,他好年輕啊。”
“又帥又多金,簡直是白馬王子啊。”
白馬王子?
蕭蜻蜓笑着想,這個妖孽似的男人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應該很惡魔吧,要不然誰會在人家婚禮上開殯車來呢?
有趣,有趣,鬧吧,鬧得越厲害越好。
慕夜辰對於自己製造出來騷動,視若無睹,他斜眼看了看身側的保鏢,眨了眨他那流光溢彩的桃花眼。
殯車隨即裡面響起了葬禮進行曲,聲音無比的響亮,這聲音震的蕭蜻蜓耳膜生疼。
與此同時圍繞在慕夜辰身邊的保鏢紛紛去車上扛下花圈,一個又一個的往着酒店裡面搬,花圈多得蕭蜻蜓都數不清了。
蕭蜻蜓只有一副想要捧腹大笑的衝動。
哈哈,太滑稽了。
原來這對渣男渣女得罪的不止她一個人,好像還有慕夜辰。
那個男人那麼牛x,看來今天不用她出手,他們兩個賤人都會被他整的顏面盡失了。
她只要坐看好戲就成了。
“慕夜辰,你這是什麼意思?”憤怒的聲音從遠處響起,略微還帶着些顫抖,這應該就是氣到了極點的緣故吧。
蕭蜻蜓回過頭,看到了顧家的人,說話的正是顧少陽的父親顧天明。
聞聲,慕夜辰高大的身體徑直的朝他走了過去,路過登記臺的時候,眼角撇到臺子上的冥幣,嘴角揚起的弧度更大了。
真是太有意思了!
這天底下,還有和他想到一起去的人,等一下,他一定要見一見這個人。
他雙手酷酷的插在西褲口袋裡,挎着兩條大長腿,沒幾步便走到了顧天明的面前。
顧天明在他強大氣場的壓抑下,就像一個卑微奴僕一樣。
他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強裝鎮定的指着慕夜辰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想鬧場嗎?”
慕夜辰彎了彎薄脣,神色平靜的說道:“姑父,你覺得我是什麼意思呢?”說到最後的時候語調稍稍的提高,也彰顯了他在這裡無人能及的地位。
“今天好歹也是你表弟的結婚典禮,夜辰,咱們能不能有話好好說呢?”顧天明的口氣緩和了下來!
他知道慕夜辰不是他能夠得罪的,他身後的慕家和殷家,無論哪一家,都比他的顧氏集團強大太多了,他能有今天,還是仰仗了他們的光。
只可惜他的妥協,慕夜辰並不領情。
他邪魅一笑,對顧天明說道:“呵,表弟?那請問姑父,表弟結婚,怎麼也不邀請我們慕家人出席啊?不過不邀請也沒關係,我們家會不請自來的,喏,後面這些東西都是我爸吩咐送給您的,一輛豪華殯車外加9999個花圈,希望姑父和表弟笑納!”
“你……”顧天明的臉都氣綠了。
深呼吸幾口,顧天明再看着慕夜辰那張狂妄的臉,眼神裡只有厭惡。
他對着酒店保安忍着怒氣的說道:“快給我將慕公子請出去,小兒的婚禮請不起這樣的大人物,還有這些東西也順便給我還回去,我們顧家收受不起!”
顧天明指的當然是擺滿了酒店的花圈。
那紅紅綠綠的花圈,擺滿了整個酒店的大廳,映襯的酒店不像是要辦婚禮而是要辦喪禮了!
顧天明的話說了有好幾分鐘,沒有一個保安敢輕易上前。
且不要說那個妖孽般的男人渾身散發着陰戾的氣息,光他身邊的那些保鏢,也是讓人看一看就膽寒啊。
誰也不敢上前!
一時間場面就僵持住了。
蕭蜻蜓正樂得看好戲,就看到一道炙熱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而目光的使源者正是今天要當新郎的顧少陽。
擡頭看了他一眼,只見他的眼裡滿滿的都是驚豔。
她瞬間感到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了,這眼神只讓她覺得噁心。
其實她和他已經認識很多年了,他追了她也有好幾年了。
原本是想考驗考驗他的,沒想到他卻是這麼經不住考驗的,竟然金美美滾到了一起。
她現在還不能忘記那天晚上她去求他們救她父親的場景,他們侮辱的話語至今還在她的腦海裡徘徊!
“到底發生什麼了?”就在氣氛還僵持着的時候,金美美不顧傭人的勸阻拖着婚紗裙襬就跑了出來。
她一看到堆滿了花圈的酒店,忍不住尖叫了一聲“啊——”
蕭蜻蜓非常的滿意,這一刻必然會成爲金美美終生的噩夢。
金美美開始在酒店裡尋找着始作俑者,很快她就發現了目標,那個被無數保鏢圍着的男人。
她雖然只看到了一個背影,但看到顧家人看着那個男人憤怒的表情,就知道這些必然是他乾的。
金美美原來以爲是蕭蜻蜓嫉妒到發狂,所以纔來破壞她的婚禮,誰知道是另外一個人。
不管是誰,都不能破壞她的婚禮,都不能阻止她奔向豪門的腳步。
她指着慕夜辰的背影就厲聲的喊道:“保安,你們是吃乾飯的嗎?快把這個男人給我趕出去,我的婚禮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
“呼——”賓客中集體響起了一陣吸氣聲。
原來這個小三上位的新娘不僅是一個人品有問題的,甚至還腦子有問題。
竟然說慕氏的公子是阿貓阿狗,這膽子也太大了……
慕夜辰慢慢的回過頭,看着這個穿着新娘裝的女人,帶着幾分不屑的說道:“你說的是我嗎?”
“當……”金美美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慕夜辰回過來的那張妖孽的臉,當場愣住了。
天哪,怎麼會有男人長得這麼好看啊……
金美美如同被魔怔了似的說道:“當然說的不是您了,請問您是哪家的少爺啊?”
看着他,金美美想到了顧少陽,覺得他和眼前的這個男人比起來,簡直就是地上的爛泥了,虧她還費盡心機的將他從蕭蜻蜓的手裡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