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房地產,何楓就會想到後世的“無良商人,無良地產公司,鬼樓”等一系列代名詞。
“這件事你抓緊辦吧!但是有一點,不願意賣的千萬不要強迫。一旦出了問題,我可不會去保你明白嗎?”
“何會長,方圓六十畝的住戶,我都已經打探清楚,他們願意每平方一百元的價格,出售手裡的房屋.。”
聽張四這樣一說,何楓瞬間來了興趣。“這樣吧!後天一大早,我拿一百萬現金,跟着你們去看看怎麼收房。”
次日一大早,何楓搭乘何聰新買的皮卡車,前往深市取錢。
臨近中午十一點,何楓來到一家建行分行,正好一個櫃檯沒人,他走過來道:“姐姐,你好,我要取一百萬。”
“啥?你說你要取多少?”工作人員震驚道。
“一百萬啊?”何楓道。
“小朋友,你爸媽沒有和你說,不要隨便撒謊嗎?如果隨便撒謊,警察叔叔會來抓你的哦!”銀行工作人員怎麼也不會相信,眼前小孩的卡里,會有一百萬元。
何楓沒辦法,只能拿出大哥大手機,撥打張彪的電話。“喂!張叔啊!你來鳳凰街三十二號建行分行來一趟,你給我的卡取不了。”
“什麼?取不了?不可能!小楓,你在銀行裡面等一下,我馬上就過去。”
“小朋友,如果你等人,請你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一下,你的後面還有人排隊辦理業務.。”工作人員禮貌道。
這個時期的工作人員素質,可比十年後好太多。不管是老人,小孩,她(他)們都熱情的招待,哪像十年後的銀行工作人員,還嫌老人髒了他(她)們的櫃檯。
過了十分鐘,張彪匆忙趕來。“小楓,我們去見行長。”
由於張彪是銀行的高級VIP客戶,所以行長親自接待他。
“卡里有一百萬,我需要你把現金取出來,密碼是六個八.。”張彪道。
“好的,張先生,請你在這裡坐十分鐘,我馬上幫你去安排。”行長道。
過了十分鐘,行長提來一個密碼箱,之後放在桌子上打開,是一沓沓嶄新的百元大鈔。
正當這個時候,何楓掏出三張卡道:“行長,順便把這三張卡里的錢取出來.。”
行長一看瞬間懵逼。
“李老弟,你連中鎮何楓都不認識?”張彪苦笑道。
“哈哈,原來你就是何楓啊!怪我眼拙,實在不好意思。你等着,我馬上給你去安排一下。”
過了十分鐘,行長走進來苦笑道:“何楓,實在是不好意思,需要等明天才能取出卡里的現金.。”
“沒事,等明天叫我張叔來取。”何楓說完,提着密碼箱走出房間。
中午,何楓在張彪的酒店搓了一頓,主要是雪魚宴會。一條十公斤重的雪魚,硬是被廚師做出二十四道菜.。
回到中鎮,已經是下午五點鐘。
這時,何聰接到一個電話,裡面傳來聲音道:“聰哥,周憑和周文利等人,經常進入森林,我覺得有問題。”
等何聰掛了電話,何楓怒道:“明天,我叫張四帶人去看看,如果有誰敢慫恿我表舅抽大煙,我就弄死他。”
第二天一大早,何楓跟着張四等人去買房子。因爲他不喜歡年輕人頭髮染成五顏六色,所以跟着張四的人,都把頭髮染成黑色。
第一個賣房的是一位老人,年齡大概七十多歲,房子有一百二十平方,是一間瓦片房。老伴去世,沒有子女空守獨房的他,決定賣掉房子去養老院養老。
合同張彪已經擬定好,老人簽字畫押,把房產證和地契交給張四。
“老爺爺,這是你賣房子的錢,一共是12000元,你可以數數看。當然,如果覺得錢有假的,我帶來了點鈔機,我當面給你點點看.。”
第二個賣房的是一位中年婦女,丈夫,二個兒子在湖市買了房。自己守着一百五十平方的大瓦房也沒有意思。
對於坐地起價,張四早已經習慣。說好的一百元一平方,但中年婦女居然說要一百五十元一平方,買不買隨便他們。
“阿姨,每平方加個十塊,二十塊,也就算嘍!你一下就加五十元,這也太狠了吧?”張四苦笑道。
“買不買隨便你們。”中年婦女道。
“行吧!阿姨,我們買了。”在何楓看來,現在的房價就是白菜價格,但是十年後,房價將會漲到數十倍,甚至是一百倍以上。
接下來一個小時,方圓六十畝的二十戶人家的房屋,全部被何楓給買下來。接下來,就是購買六十畝地。
這個需要很多的流程,並不是說你買官方就賣的問題。首先,官方會問清楚買來的地是幹什麼用,如果是建立工廠,那麼地皮只能是說租用,最高年份爲99年.。
“何會長,六十畝地我問去問過價格,八十萬元可以拿下。如果是用來蓋房,官方還支持。手續方面也會簡單化。”張四微笑道。
“行吧!現在,我們就去國土局。”何楓道。
國土局是頭一次處理這麼大的購買合同,畢竟寧縣是一個三線城市,沒資源,哪裡會有大老闆來投資呢?
一個小時後,何楓手裡多了一張國土局頒發的土地使用證。
“何會長,現在地我們有了,下面要怎麼辦?馬上開工?”張四疑惑道。
“等明年再說吧!現在,你們跟我去中鎮周村的森林裡辦一件事。記住,看見周文利就給我狠狠的揍。”
一個小時後,當何楓帶着張四等人來周村森林中,看着抽大煙的周文利,以及三名年輕人頓時他有了主意。
“何會長,只要你一聲令下,我保證把周文利揍一頓。而且還跪地求饒。”張四道。
“打? 我爲什麼要打?我記得周文利抽大煙被抓了二次吧?如果在被抓,是不是要去蹲半年啊?”何楓微笑道。“哦!何會長,我明白了。這個辦法好,我現在就給派出所打電話。周文利他們現在,還在迷迷糊糊中,根本不知道是誰報警。”張四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