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我會喊姐姐?
因爲這個房間的佈置和我姐姐房間的佈置是一模一樣,對,沒有錯,真的是一模一樣。和我離開青島之前去往美國的時候,我曾經去過一次我姐姐的房間,我記得她房間的佈置。
我姐姐喜歡梔子花,喜歡將她放在桌子上,我現在就看到了,看到這個房間有梔子花,香味還挺濃,怎麼會這樣,我第一感覺就是我姐姐還活着。但是這基本上不可能,我不相信有這樣的奇蹟。
“石頭,你怎麼了?”
馮婷婷推了我一下,主要是我一直站在門外面,不肯進去了。聶其琛和她肯定是要進去看看的。
“這個房間的佈置和我姐姐房間的佈置一模一樣,這個……”
我將我心裡的疑惑全部都說出來,告知了聶其琛和馮婷婷,這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之後,才朝着我笑了笑,說道:“原來就是這樣,故弄玄虛而已,石頭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馮婷婷這個人一直很淡定,好像什麼都不害怕的樣子,我見她和聶其琛兩個人相視一笑,似乎很有把握的樣子,既然這樣的話,我也不知道到底該說什麼好了。
“石頭,進去看看吧。”
聶其琛也邀請我進去了,既然都已經走到了這裡了,就沒有理由不去看看,於是乎我也就跟了進去,進去看了看他。
就這樣我走進了這個和我姐姐房間佈置一模一樣的房間,往事一下子全部都涌上了心頭了。我和我姐姐感情很好,但是我這個人很自私,爲了去美國,我曾經有過前科。
“這梔子花很美啊。”
馮婷婷說着就要去摘那個梔子花,我立馬就伸出手去。
“不要碰,不要……”
我曾經就將藥物放在梔子花上面,總之我是一個很有心計的人,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我十分擔心且不知所措,他們這是想要我回憶什麼嗎?
“石頭,怎麼了?這梔子花開的挺漂亮的,我摘一朵看看,不可以嗎?”馮婷婷倒是不以爲然,儘管我在反對,她還是摘了一朵,放在自己的胸前,帶了起來。
“果然啊,這就是一個虛幻的東西。”
馮婷婷手中捏着那朵梔子花,此時房間一下子就發生了變化了。根本就不是我姐姐的房間,一看就是一個男人的房間。所有的都發生了變化。幾乎在一瞬間的事情,我擦了一下眼睛,真心懷疑我是不是看錯了。我當時的第一感覺就是這怎麼可能,肯定是我看錯了。
然而我並沒有看錯,對的。
“石頭,不要被自己的眼睛被騙了,我看這個房間還像千總的房間呢?我相信聶神看到的肯定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簡單一點來說,我似乎被我自己的眼睛欺騙了,用馮婷婷的話來說,我看到的就是假的。這是怎麼回事,搞得有點兒玄幻,但是我可以肯定告訴你們,就是在當時,我是真的看到我姐姐的房間了,直到馮婷婷將梔子花給拿下之後,整個房間的佈局就變了。
“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可能這個房間有什麼致幻劑吧,這個市場上都有賣的,石頭你不可能不知道。”聶其琛這樣給我來了一句,我當然是知道了,這個市場上確實是有賣的,反正是非法的。之前還流行過什麼聽話水,都是害人的東西。
“原來是這樣了,只是這個……”
“你心中的執念最深的東西就會出現,這個房間我看也沒有什麼,我們還是去地下看看吧,剛纔我聽到的聲音是從地下傳出來的,應該是在下面。”
聶其琛在這個房間掃了一眼之後,就示意我們離開,原因就是這個房間真心沒有什麼,看着十分的平白無奇。
而且很可能有致幻劑,這種東西吸食多了很不好。
“恩啊,我知道,那我們走吧。”我也掃了一眼這個房間一眼,發現確實沒有什麼好留戀的,於是乎就和聶其琛他們走了出去。
“不對勁啊,我們來的這個時候好像不是這條道啊。”
我看向聶其琛,我記得我們來的時候,走廊的上面有一道綠漆的,而現在走的這個走廊是沒有綠漆的。我幹法證的對這方面特別的注意。
“聶神是的,我們來的這個不是這個走道,你看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馮婷婷的話也證實了我的話,那我們兩個人都沒有看錯。聶其琛示意我們在走回那個房間。
咦?
奇怪,這個房間還是原來的房間,沒有發生變化啊。
“走,我們再走出去看看。”聶其琛示意我和馮婷婷兩個人再走出去看看,我們也沒有什麼要反駁的意思,也就十分聽話的就那樣走了出去。
“咦?這個走道倒是我們原來進來的那個走道!”
我指着地上的一道綠漆說道。我確定的,這個走道我很熟悉,馮婷婷也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
“恩,確實就是這條走道,難道是我們看錯了,我記得剛纔明明沒有這條綠漆的。”果然馮婷婷也注意到了。
“我們再進去看看。”
聶其琛示意我們一行人再次走了房間,然後退了出來。
這一次我們看到的是沒有綠漆的走道,這才前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怎麼綠漆說不見了就不見了。難道有鬼。
我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啊。雖然我信科學,可是這個世上有很多的事情都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
“聶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什麼……”
“你還沒有看出來嗎?”
聶其琛看着我,示意我開口說。我真的沒有看出來了,這個一會兒有綠漆的一會兒沒有的,我覺得太恐怖來着。
“沒有看出來,這到底怎麼回事,這個……”
我無法解釋這個現象就只好求助於聶其琛,聶其琛看着我。
“婷婷你呢?”
他還是不說,反而是讓馮婷婷說。
“這個,這個我也不太清楚,這個……”
聶其琛看着我們兩個人這個樣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你們兩個人,真的是讓我太失望了。這個,這麼簡單的事情,不就是電梯嗎?只不過這個電梯有點大而已,是一個大房子,經過了一些裝修,誤導了你們。”
“咦?這麼說,好像是的啊,如果是電梯的話,一上一下的,走道改變是很正常的。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我連鬼都想到了,竟然沒有想到電梯,我果然不是一個適合搞科研的。”
我無奈的笑了笑。而一旁的馮婷婷則是摟着我,附和的說道:“是啊,我和石頭的想法是一樣,我最近看鬼故事看多了,你看看這個四周的佈置就和鬼片似的,我就沒有往電梯上面去想。現在我們在沒有綠漆的走道上,也就是說,我們這是在另外一層?”
馮婷婷這個推斷還是十分正確的。
“應該是另外一層,只是這個建築有些怪!”
聶其琛指了指這四周的佈置,那就是這個別墅樓層的裝修風格都十分的相似,如果不是走道上面有綠漆的話,我肯定都不會注意到有什麼不同。這就是這詭秘之處。有時候中國這些建築總是和迷人眼球。
“聶神,我們現在怎麼走?”
“照直走啊,只是普通的障眼法而已,我覺得這個別墅裡面還有其他人,我說的就是第三派人。”聶其琛看了我一眼,不說話了。
“你說沈百合他們?”
我能夠想到的也就是沈百合和蘇洋子,上次他們兩個人失蹤,我們也沒有去找她們,反正知道他們也沒事。
“恩,他們也進來了,剛纔我看到了玫瑰花,還帶着露水,應該是百合給我們留下來的標識,也就是說我們來過的房間,他們已經來過了,他們比我們先到。”
“他們先到了?”
這個我倒是沒有想到,不過沈佔峰請來的人一般都不是凡夫俗子,應該都挺有本事的,就拿上次北京四合院的事情吧,就我和沈百合兩個人全身而退了,我更是毫髮無損,沈百合當然也是一樣。
“恩,先到了,那我們就走,朝下走,這一次可不能再讓他們給跑了。”
聶其琛看樣子比我還着急,我覺得他的壓力很大額,總署那邊的人上次還請他去喝茶了,這茶肯定是不好喝的。儘管聶其琛什麼都沒有跟我們說,我們也知道這個事情的不尋常之處了。
“恩,聶神走這邊啊。”
馮婷婷指了指方向,我們也就一行人一直往下說,反正知道洛明澤就在這個別墅裡面,她跑不了,我們一定要將她給抓住。
中國那句話說得好,叫做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這邊走!”
聶其琛在前面領路,馮婷婷和我並肩走。我們就朝地下一層走。
“聶神,你聽得出來在哪個方位嗎?這個別墅據說是建在墓穴之上,還是要小心一點,一般在這山上墓穴,那都是大墓穴,很講究的……”
馮婷婷提醒了一下。
聶其琛點了點頭。
“就是一個民國富商的墓穴,沒有什麼價值,我不怕他們逃了。”
聶其琛倒是無畏,但是我害怕啊,我就緊貼着,雖然我是幹法證,但是這些神神鬼鬼的,我之前就說過,我還挺信的。
其實不光是我信啊,其實我個人覺得國家也挺信的,盜墓知道不。
我想大家應該都知道的,隨着盜墓筆記,鬼吹燈之類的普及,大部分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有關於盜墓的事情。
在我國,盜墓最嚴重是要被判死刑的,絕對不是危言聳聽。那個啥,盜墓案我們特案組在後來也遇到過了,而且我和我的徒弟大塊頭,對,大塊頭當然成功的活過來了,那個小子有了一個有錢的老爸,給他一直不停的換血,總計據我所知,花了將近五百萬,白花花的銀子。
所以啊,我之前就跟大家說了,那些說有錢買不來健康,都是騙人的,年輕人就要努力賺錢,不斷的奮鬥,錢有的時候真的可以買命的。我在醫院是深有體會。
當然人總是要有一死的,這是在所難免的,可是誰不想活着,這人窮了,只能眼睜睜的等死,但是有錢了,真的是有特效藥的,可以給續命的。
比如大塊頭這種情況,如果他沒有一個有錢的老爸,你指望政府,我就不多說了,有些話你們也懂得。他老爸有錢,他活下來。
我又扯遠了,繼續這個話題啊,盜墓案我會在下本書跟大家好好說一說,這本書馬上就要完結,正文也就四章的內容了。
反正我這個人膽小如鼠,一聽說這是民國富商建的墓穴,我就更加的擔心。
“聶神,你確定這墓穴沒有什麼嗎?你聽說過無奸不商嗎?那些商人的墓……”我下意識的就捉住了聶其琛的胳膊。
“石頭,你怕什麼啊?你可是法醫,連死人都敢剖的,你竟然害怕這個?”聶其琛顯然不敢相信我竟然害怕墓穴這件事情。
馮婷婷也用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我,我……”
我沒有否認。
“石頭,咱們都是信仰馬克思的,無神論者,什麼鬼神,那都是假的,我告訴你,所有的事情那都可以用科學來解釋,你懂不?”
“那湘西趕屍,你怎麼解釋?”
在我國古老的行業之中,就有一種趕屍人,這種人真的存在,以前我和我師父出過任務,親眼看到湘西那邊有人會趕屍的,我親眼所見,絕對不會做的,那些人明明都死了,但是卻真的可以跟在那道士的身後,至今我都不知道爲什麼。所以一直都覺得很奇怪。
“湘西趕屍?”
馮婷婷上下打量了我一下。
“恩,是啊,這個用科學怎麼解釋?”
其實我也不是想要和馮婷婷糾結於這個問題的,這個問題其實沒有什麼好糾結的,我只是很好奇這個問題而已。
“這個當然可以科學解釋啊,我以前研究過的,湘西趕屍,其實是因爲那些所謂的趕屍人在那些屍體上面抹了一些東西,具體什麼東西,我暫時還沒有研究透,貌似是一種蟲粉,其實你注意沒有,那些趕屍人的手裡都會牽着一個身子,然後手裡還拿着什麼東西,那就是一種牽引術,簡單一點來說,就是那些所謂的趕屍人,利用那不明物質啊,利用了大自然的某些我們所看不到的生物,給他服務而已。”
馮婷婷這個說法其實並沒有說服我,就如同我師父當時沒有說服我一樣,我總覺得古老的中國有太多的秘密,很多事情真的用科學無法解釋的。
當然我現在不應該去想這些,想這些不利於我。
“石頭是的,其實那些所謂的湘西趕屍,我其實可以用數學概念給你解釋一下,只是今天實在沒有時間跟你去解釋這些事情,你只要記住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是沒有鬼神的,你所看到的一切,都可以用科學解釋,你幹法證的,那些所謂的屍變什麼的,可不都能夠用科學解釋?”
聶其琛和馮婷婷兩個人此時是站在一條線上的。
這個當然,就比如之前我遇到的那個乾屍突然坐起來了,那也可以用科學解釋,就是某種我們看不到的生物電,就是存在於空氣之中的,乾屍和那種生物電反應了,然後就坐起來了。這是官方解釋的。
就比如先前,有讀者詢問我,爲什麼要用紅線來系運屍袋。
其實我們的官方解釋那都是因爲紅色比較顯目啊。你瞧,這個理由多麼充分。
“恩,我覺得你們說的很對。”
我實在是找不到理由去反駁了,而且現在多想那都是我自己嚇我自己,這種事情我纔不會去做呢。
“石頭,有大糉子!”
就在我還在想的時候,聽到有大糉子的時候,我立馬就跳了起來,一下子就抱住聶其琛的腰,將頭埋在他的胸前。
“石頭,你真的太膽小了。”
好吧,後來我聽到了馮婷婷的笑聲,都在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跟我開玩笑,我的天啊,我實在是太佩服她了。
“你,你,你,你幹什麼啊。”
我這在站好,大糉子就是殭屍啊,這是中國盜墓的行話,我是看了鬼吹燈知道那麼一點點了,所以是被嚇到了。
“石頭,沒想到你也知道大糉子啊,聶神你知道嗎?”
馮婷婷示意我們往前走。
“大糉子?離端午還有一段距離的,石頭,你害怕糉子啊?糉子怎麼了?”
聶其琛不知道,他果然不是一個喜歡看小說的人,如此大名鼎鼎的大糉子他都不知道。他不知道最好了。
“不知道就不知道,那我們走吧。”
馮婷婷看了看我,也覺得不應該再開玩笑了,我們的時間十分寶貴的,她就看了看聶其琛,然後說道:“走吧,聶神,我們是不是繼續往下走。”
“恩,繼續往下走。”
聶其琛看了一下手錶。
“不對,我們來這裡多長時間了?”
我也下意識的看了我的手錶,我發現我的手錶竟然不動了,確切的說不是不動,而是左右搖擺,指針有些不對勁。
“附近有磁場。”
聶其琛提醒了我們一下。我和馮婷婷兩個人也就對望了一眼。
“時間對我們其實不特別重要,我們繼續往下走吧。”
馮婷婷一如既往的淡定,聶其琛就示意我走在他的後面,他自己朝前走。
“聶神,我一直想問你潘洛斯階梯這個在現實之中可以實現嗎?”
“不可能,那只是你視覺上面的假象而已,現實中根本就不可能,你現在感覺到也是一種錯覺,事實上我們一直在往下走,只是一個樓梯有些長而已,它不是無盡的。”
“可是聶神,我們已經走了很久了,難道你沒有感覺我們現在在往上走嗎?可是我們明明是往下的方向,我,我,我懷疑潘洛斯階梯現實版。”
我聽着馮婷婷和聶其琛兩個人就潘洛斯階梯在爭論,這個恰好我是知道的,我向大家應該也知道吧。
潘洛斯階梯就是四條樓梯,四角相連,但是每條樓梯都是向上的,因此可以無限延伸發展,是三維世界裡不可能出現的悖論階梯。[1]
就是一種無限延伸的階梯,三維世界是不可能存在的,這一點我贊成聶其琛。但是我現在也有一種錯覺,雖然我和馮婷婷等人是一直往下走的,可是我們感受到的確實一直往上走,難道這又是一種錯覺嗎。
“婷婷,你比誰都清楚潘洛斯階梯在現實社會是不可能存在的,不要被你的感覺所欺騙,你閉上眼睛跟着我一直往下走,馬上我們就會到了。”
聶其琛意志倒是非常的堅定,我聽了之後,立馬就跟了上去,我要支持聶其琛,沒有鬼神,相信科學。
“不對,我知道爲什麼我們一直走下去了?”
聶其琛突然就讓我們停住了,然後讓我們往後走。
“怎麼了,聶神?”
我們十分奇怪的看向聶神。主要是現在我根本就沒有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只知道我們一直往下走的那個樓梯走了好久啊。
那個樓梯好像一直都到不了頭一樣,怎麼不能走下去呢。
“因爲我們還在電梯裡面。這個電梯和房間的那個電梯其實是一樣的,只是不同步而已。”聶其琛示意我們就站在原來這個地方,不要再動了。
“聶神,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樓梯其實也在動,就是上下,亦或者左右都在動,是不是?而我們一直走出去的原因是,當我們走到了下面之後,電梯就上來了,將我們送到了原來的位置上了,這就是爲什麼我們反反覆覆,一直走不出去的原因之一,是不是?”馮婷婷的腦子被我轉的快,被他這麼一解釋,我竟然也聽懂了,好像就是這麼一個理。
“是的,剛纔房間裡面是上下浮動,這個樓梯也是,我們這樣一直走下去不是辦法了,必須想一個法子,肯定有控制開關的。”
聶其琛示意我們跟上去,我當然十分不客氣的跟了上去。
“石頭,你不要擔心,這種事情聶神肯定會解決的,咱兩就跟在他身後就可以了。”
馮婷婷倒是十分的樂觀,一直相信聶其琛,其實我也是一樣,我也很相信聶其琛的。
“聶神,那全部都看你的,加油。”
“石頭,這可是你說的,記得我要獎勵哦。”說着聶其琛就對着我的臉親了一口。
我去,這男人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吃老孃豆腐,哈哈哈,其實我還挺享受的。
“既然是電梯的話,肯定是有控制開關的,他們這些人也就那點智商,我都不想鄙視他們。這種小把戲,還知道和我玩。”
聶其琛說着就領着我和馮婷婷兩個人找開關。
當然我們兩個人也沒有歇着,就和聶其琛一起找開關了。
“你們不要進房間裡面,這房間和這樓梯不是一個電梯,我們三個人不能走散了。”聶其琛示意我們緊跟着他。
這個別墅到處都是機關,我們三個人現在這個情況十分的危急,一旦分開了,像我這樣的膽小鬼,肯定會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於是我果斷的跟在聶其琛的身後。
但是害怕什麼就來什麼,說知道啊,在我發呆這段時間內,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猜怎麼着?沒人了?
聶其琛的人沒了?馮婷婷也沒有了,就剩下我一個人。我勒個去,簡直就是不敢想象的。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聶神,婷婷……”
我喊了半天,也沒有發現這兩個人,這兩個人就那樣消失不見了。
這下子我徹底歇菜了,這是什麼地方啊。我現在來到的這個地方,古色古香的,我想着反正也找不到聶其琛和馮婷婷兩個人,就推門而入。
我就站在門外,你們猜猜,我看到了誰?
我看到了沈百合,此時沈百合身着一件日本和服,就坐在那裡,見我進來的,那眼神說不上是什麼好眼神,反正不怎麼樣。
我這個人好奇心很重的,一看老熟人啊,自然也要走進去,而沈百合卻在這個時候望了我一眼,聰明如我,立馬就覺察出事情的不對勁之處了,我當即就一閃。
“怎麼你想走,既然來了,那就進去坐坐。”
我認出這個人是誰了,這個人就是杏醫生,他手裡還抱着那隻小奶狗。這小奶狗我是認識的,就是上次在南山公寓的那隻小奶狗。
“杏醫生,你怎麼在這裡啊?”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和杏醫生在這裡打哈哈哈,那杏醫生也就那麼看了我一眼。
“進去吧,寧法醫,你的老朋友在裡面呢,既然來了,那就好好的進去喝杯茶吧。”
杏醫生的眼神實在是太過奇特的,我總覺得這個人天生狐狸眼,儘管他看上去是個男人,但是給我的感覺,卻是讓我十分的不舒服。
但是無奈的是,就目前而言,我現在處於極爲不利的位置。
於是乎,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果斷的還是走了進去,杏醫生就抱着那隻狗跟在我身後,我不知道我將會遇到什麼事情,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換了衣服,快點!”
杏醫生將一件和服扔到了我的面前,讓我換上。
“我不換,你殺了我吧,我不穿日本人的衣服,你給我乾脆點吧。”
我這個人有一個毛病,就是比較仇視日本,所以讓我穿日本人的衣服,那是萬萬做不到的。我就是這麼的迂腐,很多人說過的,但是我不改初衷,一直如此。
“不穿?”
杏醫生的手中就出現了□□,在我面前亮了一下。
“不穿就是不穿,我就是一個硬骨頭,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我就那樣看着杏醫生,我雖然膽小怕死,但是不代表我這個人不忠於我的信仰。
“算了吧,她不穿就不穿就是的了,她是我的作品。也算是我的一部分,就讓她任性一點吧。”聽着這個聲音,我覺得莫名的恐慌起來。
這個聲音我有些熟悉,那就是她竟然是我媽媽的聲音,就是我媽媽陳澄的聲音,我簡直不敢相信。怎麼會是她?
她不是得了老年癡呆症嗎?怎麼會在這裡。
“你,你,你是誰?”
“我是你的母親,石頭你是我的作品。”
不對,這又不是我媽媽的聲音了,原先我以爲是我媽媽,現在看來不是的。我知道以前聶其琛和我說過的,有什麼什麼聲音庫,也許這個聲音就是從那個聲音庫裡面傳出來的,這個人還挺神秘的,都弄成這樣了,還不敢以正面目世人。
“你的作品,你是說克隆嗎?”
我覺得這些人一個個就是傻叉,我和沈佔峰是父女,和我媽媽是母女,那就代表他們的實驗是失敗的,也許他們確實曾經在我媽媽的體內注射過什麼細胞,進行復制人,而我媽媽也在當天和沈佔峰發生了關係,非常不湊巧的是,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結果這羣人也不調查,就說我是複製人,簡直可笑。
“是啊,你已經發現是吧,我們是第一個研製出你這樣的人的,雖然你不是很完美,但是聊勝於無,我很喜歡你這個樣子。”
這個人在說話,然後我就看向沈百合,她似乎是動不了,我不知道爲什麼,她一直都跪在那裡。其實我一直想吐槽一件事情,這個事情我一定要說。
那就是啊,這日本女人怎麼動不動就跪在那裡,簡直了。
“這個給你。”
杏醫生捧着一盆菊花來了,現在這個菊花我都看不下去了,中國文化這個菊花的意思,真的是不忍直視了。然後□□就放在我的面前。
“菊與刀,日本民族的最傳統的東西,這個我知道,我研究過日本的恥文化的,你到底想幹什麼?”
恬淡靜美的“菊”是日本皇室家徽,兇狠決絕的“刀”是武士道文化的象徵。菊與刀是日本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
“你切腹吧。”
什麼?
讓我切腹,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我爲什麼要切腹,我明明活的好好的,爲什麼要切腹,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你覺得我會切腹嗎?”
我問那個人,此時我已經走到了走到了沈百合的身邊,杏醫生讓我坐下來,我看着他手上有刀,也就不敢動了。於是乎我就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
“你是一個次品,次品是沒有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我們有了更加偉大的作品,所以你必須消亡。”說着那把刀再次扔到了我的面前。
“你的意思是讓我切腹,在菊花的面前。”
“你是我的作品,我有權決定你的生死,現在我不想要你,你趕緊死吧。”
這個人到底什麼來路,我看向沈百合。
“百合,你怎麼了?”我來了這麼久,發現沈百合一直都是以這個姿勢坐着,一動也不動,這不對勁。
“你,你,你怎麼了?”
難道這個沈百合也是機器人嗎?看着不像,我剛纔捏了捏她胸,發現是真的啊。這丫的以前老是吃我豆腐,這一次我總算是還了一下過去。
“石頭,你不要碰我,我身上有東西。”
終於沈百合說話了,我詫異的看着他,很好奇她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沒有啊?剛纔我已經碰過她了。不過她既然這麼說了,我就離她遠一點吧。
“這位是你的朋友?”
那個人又發出是我媽媽的聲音,他的聲音是多變的,就跟黑山老妖一樣,一會兒是男聲一會兒是女聲的,搞得我很奇怪。
那麼也證明了我的猜測是對的,那就是聲音庫的來源是沒有錯的。
也就是說明這個聲音很早之前也許就已經錄好了,這一次只是放出來而已,也許那裡根本就不是真人。
“對,是我的朋友,她到底怎麼了?”
沈百合這個人平時還是很厲害的,爲什麼現在竟然動不了的,這不符合常理啊,一般情況下,她是可以動的啊。
她可是頂級魔術師,這到底怎麼回事,這是被定住了嘛。
“自不量力的人,就連她師父顧啓初在我面前,也不一定可以出逃,就憑她,也太看不起我了。”那個人的聲音帶了微微的怒聲,這是有感而發的,我覺得這個應該是他的聲音。
“娘娘腔,我知道你是誰了?”
當我說出娘娘腔的時候,我發現地板都在抖,我說對了,這個人就是那個人,該死的娘娘腔的,以爲我不知道。
“沈家豪是不是你殺的,是不是你?”
我立馬就站起來,朝着裡面走去,突然我的膝蓋就是一疼,然後就跪了下去,然後伸出手摸了一下,是血。
該死的,好多血,我這是要吃多少東西纔可以補回來。
“他不是我殺的,他是你們殺的,是你們殺的,都是因爲你們,家豪是我的,家豪是我的。”果然這個是原聲。
我猜的也沒有錯,沈家豪就是他的軟肋。
“錯了。沈家豪根本就不喜歡男人,他喜歡我媽媽,他愛的人是陳澄,你這個傻子,你這個笨蛋,我是沈佔峰和陳澄的女兒,我根本就不是克隆人!”
這個無知的人,徹底的被沈家豪給騙了。我個人感覺,他肯定是知道沈家豪欺騙了他,然後才殺了沈家豪的。
事情到了這一步,大家應該都明白的差不多的。
我是看明白了,那就是當初沈家豪和這個人,就是我上次在視頻裡面看到的實驗夥伴,這個人就是所謂的w先生。
我們也查出來這個人是誰了。
這個人就是當初上官藍,上官傑的親哥哥,在沈家豪被殺的那一年也消失不見了,這麼多年上官家也一直都在找他。
我的猜想是這樣的。
那就是大學時期,上官藍和沈家豪兩個人關係特別的好,這兩個人蔘與了細胞研究。
我們調查的資料顯示,上官藍和沈家豪兩個人一直都是同班同學,兩個人在高中的時候更是在外面租房子住在一起。
也許在那個時候,這兩個人的關係就特別的曖昧。
據沈佔峰的描述,我媽媽是在沈家豪高考完畢之後,考上大學的時候,纔跟他表白的。我覺得那個時候沈家豪接受我媽媽,也許是處於某種好奇。
“大哥對阿澄很好,只要阿澄喜歡什麼,他都給她買。阿澄看過的東西,哪怕是多看一眼,第二天就會出現在她的家裡。”
這是當初沈佔峰對沈家豪和我媽媽陳澄之間的描述。我覺得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如此的上心的話,肯定不會全然作假。
“那都是假的,我們只是需要一個實驗人而已,家豪是故意接近你媽媽的,只是爲了得到她的信任容易,你在說謊,你和你媽媽一樣,你們都是說謊精,你,你,你就是複製人……”這個人還不肯承認,我看着他。
然後就繼續對他說道:“我不是複製人,你被沈家豪給騙了,他那一針根本就沒有打下去,亦或者根本就不是細胞,我是沈佔峰和陳澄的女兒!”
沒錯!
那天看到那個視頻的時候,我就在懷疑,爲什麼失敗了。
一般像那種複製技術的話,他們肯定是實驗很多遍,一旦進行,肯定不會失敗的。那麼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當事人故意的,故意這麼做的。
沈家豪當時根本就不想那樣對待我媽媽,他當時也許是真的愛上我媽媽了。
其實這也很正常,我媽媽長得那麼好看,又有才華。最重要的是我媽媽還是主動追求沈家豪的,這十分的順理成章。
“不可能,家豪不會騙我的,他不會騙我的。”
“天尊,不要被他給騙了,這個女人最會說謊,你,你,你……”
原來他纔是真正的天尊啊,原來他纔是大boss,我終於見到大boss了。而這個杏醫生則是他的爪牙。
“我沒有騙他,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嗎?他們的研究在我媽媽上面根本就不適應,而且我媽媽可以活下來,一定是沈家豪有所交代是不是?約克遜是沈家豪的人,是不是?”
我繼續追問。
“住口,你給我住口,你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你就是一個次品,一個徹底的次品,殺了他,我要用你的血祭奠天皇!”
這人有病吧。
“上官藍,你是不是大腦進水了,祭奠天皇,你是中國人,你要殺就殺,說什麼祭奠天皇,我打心底裡瞧不起你這種人。”
這個人簡直就是有病的,我要死和日本天皇有什麼關係。
“你,你,你不能褻瀆天皇!”
我去,這個人還來勁呢,跟我耗上了啊。
“殺了她!”
我就聽到他一吼,那杏醫生就拿起了□□,朝我這邊走來,他的手上還抱着小奶狗,就一個勁的朝着我走。
他該不會覺得用一隻手就能把我幹掉吧,這也太小瞧我,雖然我不怎麼喜歡日本,但是我依舊還是學了跆拳道。
這個好的東西還是要學習的,但是其他的,我就不敢苟同了。
“你要殺了我?”
我看着杏醫生,他的眼睛都是不動的,好像是不是吃了什麼藥。
“石頭,這個人是好人,他只是被人下了□□而已,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要小心他自殺?”
我的天,不是吧。
“那你怎麼回事?你怎麼動不了了,蘇洋子呢?”
我記得當初沈百合和蘇洋子是同時不見的,如今就看到他一個人,不見蘇洋子。
“我也不知道,這個別墅太詭異了,房子和樓梯都是動的,我和他走散了,然後就被擒住了。石頭,你小心一點。”
沈百合和我說話的這段時間內,那個杏醫生就朝我砍了一刀,幸好我閃得快,不然真的被砍上了。這個人還來真的。
“他到底怎麼回事?這個人真的砍我啊?”
我忍不住的來了這麼一句。
“剛纔他也砍我了,你以爲我怎麼被擒住了,就是那個人讓他自殺,石頭小心。”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這些人到底都是什麼人?
“那怎麼辦?”
我現在無計可施了。目前這個情況下,我竟是不知道怎麼樣纔好了。
“打暈他吧。我打不過他,但是我覺得石頭,你應該可以。”
沈百合竟然如此相信我,我的武力值,你們都知道,那真的是花拳繡腿啊,不然當初我也不會被馮婷婷打的那麼慘了。
“我,我,我……”
又是一刀,這個人真的是刀刀奪命。
“我也許也不是他的對手!”
“石頭,你可以的。”
沈百合現在竟然給我心靈雞湯喝啊。
“他爲什麼一直抱着這隻狗,這個狗有問題?”
他寧願一隻手對付我,也不放掉那條狗,絕對是有問題。
“汪汪汪!”
我學了三聲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