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身邊的劍奴,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對於不喜歡的人跟事物,那就是不喜歡,從來不會掩飾,換言之這叫做真性情。
“能不能不磨嘰,在磨嘰人都跑掉了。”
秦陽真不知道該說劍奴什麼好。
“魔靈,你保護好周萱,劍奴隨我來。”
魔靈領命的同時,又開始呼喊起李三。
李三聞聽呼喚,不知發生何事,一聽說講述說是幾個樣子奇怪的人,馬上驚呼:“難道又是他們,只是今天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的,他們沒有理由出現啊。”
這會兒秦陽他們已經追了出去,主僕二人真是沒想到,他們暗殺的本事不怎麼樣,但是跑起跑來,那叫一個快啊,不但快,而且非常滑頭的樣子。
但是他們在怎麼快,又快得過秦陽的劍?
秦陽身上沒有了位面之子屬性,無法駕馭劍靈,但是並不妨礙劍靈已經甦醒,並且擁有自我意志這個事實。
劍靈雷鳴眼見前面的人跑得厲害,說時遲那時快,凌空奔向空中,跟着引動空中炸雷。
轟~咔嚓!
巨大的雷鳴和暴破之聲。
隨着聲音之下,那夥逃跑的人,前面的路斷了。
是的,路斷!
雷擊之下,地面人爲的出現一道炸開的鴻溝,阻擋了他們的去路,而後面雷鳴依舊在引雷下來。
顯而易見的是,雷鳴是想把幾人周圍都用鴻溝隔開,如此一來這些人所處的地帶形似孤島。
前面逃跑的人臉上露出了怖色。
“快!保護公主!”
“嗯?”
秦陽他們心頭一奇,這怎麼回事,怎麼一羣賊而已,這居然稱呼起公主來。
看來是裡面必有隱情啊。
“雷鳴,抓緊行動,困住他們。”
秦陽果斷下達了命令,雷鳴居高臨下,發動了更加劇烈的雷擊,讓那些人一下子變得無路可退起來。
眼見無路可退,一行人迅速地朝一處聚攏,而有一聚攏過後,各自把面具都罩好了,並且全部換成了統一的衣服,從外表來看被困的十餘人,根本讓人無法區分。
秦陽也是沒有想到,這些人如此狡詐,想要用這個方法矇混過關?
到了幾人面前,秦陽說:“說說吧,爲什麼想要我秦陽的命?”
“哼,少廢話,因爲你是秦陽,這一點就夠了。”
中間一人還是回答了秦陽的話,但是這人聽聲音是個男人的聲音,絕不會是什麼公主,看他所表現出來的氣勢,應該是護法一類的職務。
“我是秦陽?”
秦陽一個反問。
那護法樣子的人說:“當然,因爲你的血可以救我們一族人,破除封印,所以我們要殺了你,但是沒想到……所以要殺要留,隨便吧,但是秦陽如果你夠男人的話,那麼男人之間的戰爭,與女人無關,放了這些女眷和公主,我柏青松任由閣下處置!”
秦陽聽了這裡,哼了一聲:“你叫柏青松?我看不像。”
“什麼意思?”柏青松沒有明白秦陽這話什麼意思。
秦陽說:“你這麼不老實,怎麼符合青松的品格,我看你叫算盤響還差不多,這過來暗殺時他們有參與,這會被抓了就拿他們是女人說事,這合適麼?不是我秦陽不懂得憐香惜玉,而是要看對象,當一個女人拿着武器指向你時,看你柏青松又有多高的風格?”
聽到秦陽的反問,柏青松竟然一下變得無言以對起來:“這……”
秦陽繼續說:“哼,說不上來了?既然說不上來,所以你們都老實一些,現在落於我秦陽之手,你們就是我的俘虜,而做爲俘虜,那位驕傲的公主,如果你不知道規矩,我可以讓我手下給你講講,是現在就乖乖地回去,還是聽我手下講完呢?”
秦陽一邊說完,故意看向了劍奴還有空中的雷鳴。
劍奴也好,雷鳴也好,於這些人心中都產生的陰影,他們懼得很,如今秦陽拿他們兩個說事,自然是效果非常好。
雖然他們都戴了面具,但是顯而易見的是,幾人的眼神中所流露出來的是驚恐之色。
不但露出驚恐,他們的目光幾乎是同一時間看向柏青松身邊一個人,雖然只是一個短短的瞬間,但是秦陽已經斷定了,這人必定是他們說的什麼公主。
只是秦陽沒想到這些人的狡猾,遠遠超出秦陽的想像,就在秦陽以爲達到了公主是誰時,那夥人突然動了起來。
柏青松說:“別緊張,我們同意了,但是我們部落有個傳統,就算是
被人俘獲了,也要有我部落的威儀,所以變換一下隊形而已。”
柏青松說是這樣說,但是秦陽看得出來,他們是爲了更好的把真正的公主掩護起來。
而且秦陽還敢確定,柏青松敢這樣說,一定是得到了公主的授意,而且就是剛纔,那個短短的眼神交流之下,不然有公主在的地方,什麼時候輪到小小護法說話了,而且一看就是標榜得非常忠心的護法。
秦陽太瞭解這一類人了,有時候真的就是那種越是忠心,越是愚蠢的一類,就是不知道柏青松是不是比其他人多少聰明一些。
秦陽眼珠一轉,心中有了主意。
“劍奴,這個柏青松就交給你了。至於雷鳴的話,你負責看好其他人,特別是你所看的人當中,可是有咱們敬愛的公主呢。”
話雖然不顯山不露水,甚至說出來波瀾不驚的樣子,但是於他們這些人來說,卻句句字字都顯了殺機,他們對於劍奴和雷鳴的懼意,已經深透了到骨髓深處。
秦陽正是很好地利用了這一點,前面經過了大大小小的戰鬥,讓秦陽明白一個道理,肉體上殺死一個人,甚至一城一國,一個種族,這些都是極容易辦到的,如果這個世界當中有***這種恐怖級的存在,那麼這種認知將更爲直觀。
消滅肉體或許只在一念之間,但是卻終是打不散精神級的存在,就比如那些家國的仁人志士們!
秦陽一想到要打擊這些人內心深處,同時卻又想到自己所處世界發生過的一些事,有一熱血上涌的感覺。
甚至他也有迷茫的時候,到底他現在所爲是對是錯,面對一個未知的種族部落,真的要這樣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