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翼這是什麼意思?”寒戰凌亂了。
其他人齊刷刷搖了搖頭,他們都說不上來。
張儒風倒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寒羽翼的背影,“這是他的決定,我們就尊重他的決定好了。”
軒轅巧兒還是有些擔憂,“那他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
張儒風神秘一笑,“我其實也不是特別的清楚,不過我相信他!”
“那我們接下來幹什麼?是回去呀,還是在這裡繼續等着?”李語嫣鬱悶地問道。
張儒風最後撇了一眼寒羽翼消失的地方說,“還是回去吧,先將這裡的情報全都報給寒將軍吧!”
“這……”其他人彼此對視一眼,面色皆有些猶豫,放寒羽翼一個人在這裡,他們都不太放心。
張儒風笑着安慰了一句,“你們不用擔心了,他之所以敢這麼做,肯定是有些依仗的,我們在這裡宛如無頭蒼蠅的瞎擔心也沒什麼用啊!”
聞言,寒戰三人便不再廢話了,“好,那我們現在就回去吧。”
說罷,張儒風四人便悄無聲息地撤退,往天皇帝國的方位啓程而去。
……
“什麼?羽翼他被敵軍抓住了?!”營帳內,寒風聽完張儒風四人的情報後,立刻震驚地站起身來,滿臉的擔憂之色。
“寒將軍請放心,既然羽翼他敢這麼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張儒風安慰了一句。
寒風深呼一口氣,點了點頭,“嗯,也對,羽翼他也不是一個魯莽的人,也罷也罷!”
現在想要營救已經爲時已晚,倒不如祈禱寒羽翼此舉真的是別有用心,相信他也不會輕易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吧。
“好了,情況我已經大致瞭解了,你們就下去先休息去吧。”寒風下了逐客令,顯然聽說寒羽翼被敵軍活擒還是或多或少有些難過和擔憂。
張儒風四人站起身來,一一告辭,一晚上沒閉眼,他們也累了,自然不會客套。
“父親,你也別太過擔心,羽翼他是一個聰明的人,肯定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臨走之際,寒戰不放心的衝寒風安撫一聲。
寒風點了點頭,勉強一笑,“嗯,我心裡有數,戰兒你就先下去休息吧!”
寒戰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便下去休息去了,一宿沒睡他也有些扛不住了,有什麼事,還是就在明天早上再說吧。
寒羽翼莫名其妙被敵軍活擒,這件事情不光寒風難受,就連他們也是十分的不理解,要不是他們非常瞭解寒羽翼的爲人,剛纔說什麼,他們也會拼死救援的。
不過現在既然生米已經煮成熟飯,那就真的只剩下靜觀其變這一條路可以走了,主動對紫雲帝國宣戰的話,就有些不理智了,雖然寒羽翼是他寒風的兒子,可他同時也是天皇帝國的大將軍,決不能因爲這件事情葬送整個帝國的未來,這種事情他寒風真的是做不出來啊!
……
與此同時,另一邊。
“公主殿下,大半夜的,您怎麼剛從外面回來?”負責巡邏的士兵看見來者竟然是曹秋水,連忙半跪在地尊敬的問道。
曹秋水一句“平身”便讓他們站起來,“沒什麼,就是看見這個人鬼鬼祟祟的便順手抓起來而已。”
看着寒羽翼,士兵們大驚失色,“公主殿下,難不成,他這個人是天皇帝國的暗探嗎?”
曹秋水微微點頭,“好了,這件事情你們就不要細問了,交給我處理好了,你們繼續巡邏去吧。”
“是!”
聽出曹秋水語氣一種的不耐煩,他們哪裡敢造次,告辭一聲就趕緊離開了。
寒羽翼笑了笑,“喂,我說,打了一宿了,能不能給我安排一個營帳睡覺啊?我都困死了!”
說着說着,他竟然還打了一個哈欠,一副十分欠揍的模樣。
曹秋水撇了一眼寒羽翼,隨後對雨蝶吩咐道:“雨蝶,將他押下去吧!記住好酒好肉的伺候着,不要讓其他人對他動用私刑,嚴刑拷打之類的,明白嗎?”
雨蝶十分不解地追問一句,“公主殿下,爲什麼你要這麼客氣的對待他?”
曹秋水解釋道:“既然他是天皇帝國的暗探,那就肯定他身上有值得挖掘的信息。”
雨蝶還是疑惑,“就算如此,那爲什麼不乾脆嚴刑拷打逼問他說出來呢?”
曹秋水回答,“他這個人嘴裡就沒有個把門的,你如果對他這樣做的話,他肯定會滿嘴跑火車,一句實話也不說,倒不如讓他心甘情願的說出來爲好。”
寒羽翼忙不迭地點了點頭,“是啊是啊,如果你們敢對我嚴刑拷打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說出來的,不信你們就試試,如果要是好酒好肉的伺候我的話,我說不定可以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們一丟丟哦!”
雨蝶還想要試圖勸阻曹秋水,可後者卻不給她任何機會了,“好了,我乏了,就這樣吧!”
說完。曹秋水便朝自己的營帳走去。
雨蝶狠狠地瞪了一眼寒羽翼,動作粗暴的推了他一把,“快點走!”
寒羽翼十分的無奈,“又不是我得罪你了,你幹嘛把火氣先撒在我身上啊!”
“少廢話,不要以爲你有了小姐的庇護,就可以爲所欲爲,惹急了我,我一定將你生吞活剝!”雨蝶一臉兇相地警告道。
“隨你的便。”寒羽翼一臉無所謂的模樣。
“哼,快走!”
雨蝶有些沒底氣的再次催促一句,將其隨便關進一個比較高級的營帳,再派遣兩名士兵在門口看守後便負氣離開了。
寒羽翼走到牀邊,躺下去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第二天拂曉。
“鉤鉤鉤!”
一陣洪亮的公雞叫,猛然將寒羽翼給驚醒了,他現在是身陷囹圄,自然是格外機警敏銳。
寒羽翼哭笑不得地發問,“什麼?這附近還有公雞?”
隨後寒羽翼無奈地搖了搖頭,閉上眼繼續打算睡一個回籠覺,可翻了好幾次身也輾側難眠了,搞得他特別的鬱悶。
“這隻死雞,真的鬧心!”
無奈之下,寒羽翼也只好坐起身來思考接下來的打算。
他昨晚甘願被俘而沒有拼命反抗,自然是有更深一層的打算,那就是順手推舟暗中刺探收集紫雲帝國更加隱秘的情報,多瞭解一些也是極好的事情,這麼完美的契機他寒羽翼當然不會這麼錯失良機。
可是,寒羽翼的這個行爲可謂是爲刀尖上跳舞,一不小心就會落入萬劫不復的地步,所以寒羽翼此刻就好比如履薄冰,萬事都要小心翼翼,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正當寒羽翼在費盡心思計劃的時候,一陣輕輕的腳步聲便傳進了寒羽翼的耳朵當中。
寒羽翼眼神微微一凜,趕緊躺回牀上側過身背對着帳口,裝作熟睡的樣子。
“雨蝶大人!”
門口守着的兩個士兵尊敬地同時打了聲招呼。
“嗯,人怎麼樣?老不老實?”雨蝶這樣問道。
“裡面的人一覺睡到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很老實!”兩名士兵如實回答道。
雨蝶輕哼一聲,“睡得跟死豬似的,可真能睡!”
寒羽翼滿腦袋黑線,“這個臭女人,嘴比我還損。不對,我呸,我嘴可纔不損呢!”
就在寒羽翼腹黑想着的時候,雨蝶便掀開簾布進入了營帳。
只見雨蝶不懷好意的來到牀邊,俯下身對準寒羽翼的耳朵,毫不客氣地扯着嗓子大喊一聲,“喂,懶豬起牀了,太陽都曬屁股了還睡覺,死了有得是時間去睡!”
寒羽翼遭此重創,整個人的身軀狠狠一顫,耳朵彷彿是腫脹般“嗡嗡”直響,一翻眼好懸沒直接過去了。
“啊!你謀殺啊?喊那麼大聲幹什麼,我耳朵又沒聾!”
寒羽翼一個激靈起身坐直,一臉痛苦地邊揉着耳朵邊叫苦連連,看向她的那種眼神就和怨婦沒有什麼兩樣。
不過因爲寒羽翼的雙臂被麻繩綁在了一起,所以揉耳朵的動作既勉強又搞笑,看起來特別的滑稽。
雨蝶直起腰來,看到寒羽翼倒黴的模樣哈哈大笑,“哎呦喂,笑死我了,哈哈哈!”
寒羽翼見她笑得沒完沒了那麼開心,忍不住直接打斷了她,“喂,找我有什麼事?我擱這睡得好好的幹嘛吵醒我?!”
雨蝶這才停下笑,剮了一眼寒羽翼,冷冷地說道:“切,你以爲這裡是你家呢,願意怎麼就怎麼樣?你要記住,從現在開始,你是俘虜,必須對我們百分之一百地服從,聽明白了沒有?”
寒羽翼撇了撇嘴,“我雖然是俘虜,但又沒賣給你,憑什麼要遭受這種不公平的待遇?”
雨蝶氣得火冒三丈,“哼,要不是小姐,我一定會拿出最厲害的嚴刑拷打你,讓你徹底的閉上你這張臭嘴!”
寒羽翼深深地看了一眼雨蝶,不再說話了。
雨蝶愣了一下,“怎麼着,記恨上我了?打算秋後算賬嗎?你恐怕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寒羽翼搖了搖頭,“不是,我剛被只是爲你感到悲哀!”
雨蝶柳眉微微一皺,“悲哀?你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寒羽翼一臉認真地說道:“我剛纔在想,你長得還挺漂亮,但直到目前爲止一定沒有意中人,也沒有男人追你對不對?”
雨蝶俏臉微微一變,“你怎麼知道?”
“想知道爲什麼嗎?”寒羽翼問道。
雨蝶不耐煩地催促一句,“少廢話,快點告訴我!”
寒羽翼一字一頓的說道:“脾氣太爆,自然沒人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