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以前也進來過,可能是被文鬆之嚇怕了?今兒看起來嬌怯怯地不敢進來。
沈明堂坐的位置恰好從窗戶那裡能看到廊下的情況,那嬌滴滴弱不禁風的女子一身雪白紗裙就那樣站在檐下。
旭日東昇,陽光灑在她的身上,讓她有一種獨特的嬌弱氣質,我見猶憐,尤其是白衣如雪,更加弱不禁風。
沈明堂就點點頭,“文鬆之,其實就算是有什麼,你也不吃虧啊。”
文鬆之直接撲過去,勒着他的脖子,“送給你啊。”
沈明堂立刻表示,“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妾,不可奪。”
文鬆之直接拿起炕幾高腳果盤裡的一個桃子塞進了他的嘴裡。
沈明堂趕緊掙扎着取出來,連連求饒。
文鬆之就哼了一聲,揚聲道:“還不滾!等着我踹你嗎?”
外面的臨娘身形晃了晃,柔聲道:“世子爺,我可以進去說幾句話嗎?”
文鬆之不耐煩地罵道:“有什麼好說的,翻來覆去不就是那幾句嗎?我說了,我不會要你的,你愛哪裡去哪裡去。”
臨娘頓時泫然欲泣,“你,你真的不承認我們麼?”
文鬆之冷冷地道:“怎麼承認?我好好地在酒樓喝酒,怎麼醒來你就在我的牀/上?難不成是我喝醉了將你拖過去的?你可別說我是走錯了房間,我醒來可是在自己的房間裡呢。”
言下之意,對臨孃的來歷根本就是深深的懷疑。
臨娘死死地咬着脣,眼淚流出來,落下她白玉般的臉頰。
她抽泣着,“世子爺,雖然你不承認,可,可臨娘用命保證……”
“你的命很值錢麼?你想要錢,可以啊,要多少?想要高攀,可以啊,那女人也有兒子,你想賴上我,我跟你說,沒那麼容易。”文鬆之越說越氣,好在他的修養讓他沒有說出太傷人的話,諸如誰知道她是不是窯子裡的女人,以及誰知道那孩子是哪個男人的等等。
反正在他心裡就是這樣認爲的。
“你,你,你好狠心啊……”臨娘閉上眼睛,痛苦地轉身離去。
讓躲在一邊的小廝都看得極爲不忍。
文鬆之聽着她的腳步聲,鬆了口氣,“終於走了,煩死人了,非要賴上我。”
沈明堂嘆了口氣,幸虧自己有明珠,否則只怕回到沈府的日子,連文鬆之這樣都沒有呢。
沒有明珠,自己說不定要被劉夫人如何擺佈呢。
他能深切地體會到文鬆之的痛苦和無奈。
他道:“要不,你問問明珠,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文鬆之點點頭,“也對,既然已經讓明珠插手了,最好是將這些亂七八糟的都幫我解決了,我也好過幾天清閒日子。”
說着他又一笑,“再不出門,你們都將我給忘了,那多不好。”
沈明堂看他一副調皮的樣子,不由得搖搖頭,“誰敢忘了你啊。不過你也是該好好想想正事了。”
文鬆之一聽卻又不樂意了,“什麼正事,難道我不做正事嗎?我和星哥還有沈老闆一起做生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