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潤的氣息讓男人身子一怔,低沉暗啞的聲音帶着濃濃的隱忍,“是嗎?那鄭磊是不是這樣的?”
“纔怪呢,那個男人抵不了大少爺您的一半呢,!”餘嬈嬌笑出聲,主動送上自己的紅脣,心裡卻是得意的,柒丟丟,你的男人都是我餘嬈的,哈哈,鄭磊就還給你好了。
男人低笑出聲,但是那笑聲裡帶着魅惑,“是嗎?那你怎麼還看得上?”
“還不是因爲丟…哎呀,大少爺,我們不談那些,我好想…你!”餘嬈迷糊間驚覺自己說錯話,討好的吻了吻男人的脣角,在脣齒之間撒嬌道,但是未說完的話卻讓鄭磊猶如晴天霹靂。
男人不再言語,身體猛地一沉,餘嬈瞬間舒服的低吟一聲,兩人之間是肢體的交融,心靈的慰藉,緊接着房間裡充斥着曖昧的聲音。
鄭磊看到這裡還不明白就真的是傻子了,斂下了眸中的陰冷,暴怒的錘在了牆壁上,咬牙切齒的低吼:“餘嬈……”憤怒的轉身離開,卻發現門被鎖上了,隔離板也關不上,鄭磊就那麼被逼着看春戲,逐漸的他已經麻木了。
而這邊,蘭博基尼裡面,柒丟丟總是覺得有什麼感覺在微妙的改變了,但是心裡卻摸不透是什麼東西改變了,擡起手摸了摸發燙的臉,覺得空氣裡突然有些悶熱,扭頭看着少司澈微微皺眉:“沒開空調麼?怎麼感覺那麼熱?”
熱?少司澈下意識的擡起手去摸了摸她的額頭,確實有些燙,凝眉,“是不是發燒了?去醫院看看。”
察覺到那冰涼的手帶來的束縛感覺,柒丟丟後退一下躲開了少司澈的手,搖頭,“我只是覺得熱,腦袋又不疼。”只要不靠近他他就不熱。
她想起少司澈給她脫衣服,想到他看光了自己的身體臉就一陣發熱,跟鄭磊一起四年都沒有到那步,反而一個才認識幾天的男人看了個遍,柒丟丟別提多憋屈了,假結個婚真的是賠死了。
“是麼?那就好。”少司澈終於明白這妮子在糾結什麼了,他的心裡有喜有憂,喜的是這丫頭自始至終都是他的,優的是這丫頭這麼保守,可怎麼吃下口呢?
一路沉默的到了酒吧的停車場,少司澈率先下車,然後去給柒丟丟開門,柒丟丟看着車門的男人,本來不想搭理的,可是四周關注的人太多,還是伸出手放在少司澈的手裡讓他牽自己下車。
一間豪華的包廂裡面,人早已經聚齊了。
“喲,嫂子,你們怎麼纔來,是不是提早過洞房了?”江念帶着一些痞氣,可能是喝過酒的緣故,膽子也大了不少。
洞房兩個字讓柒丟丟鬧了個大紅臉,倒是少司澈痞痞的說道:“怎麼,不該過洞房麼?”
被攬在懷裡的柒丟丟有些不敢置信,少司澈給她的形象就是冷漠無情,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那種人,現在這麼痞氣的笑着,倒是跟少司康有幾分相像。
然後放眼望去幾乎有一半都是不認識的,顧言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只是那眼光時不時的掃在江唸的身上,楊婷此時早已經嗨翻了天了,和一羣男人划拳喝酒什麼的。
柒丟丟將少司澈的手拿開,然後走到了顧言的身旁,輕聲問:“言寶,你怎麼了?”
少司澈看了看柒丟丟的背影,沒有說什麼,和江念一起喝酒,今天在的都是一些好友和退伍的戰友們,出了穆川在審案子沒來幾乎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