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真神轉身在這房間的大牀上坐下,看着鄒怡和千年冰說道:“好不容易見到你們,也沒什麼好禮物,就各自傳說你們一套戰技防身吧。”
鄒怡和千年冰互望一眼,齊聲說道:“多謝師祖。”
武道真神聽千年冰也叫他“師祖”,頓時眉開眼笑,十分滿意地衝千年冰一點頭,先問千年冰:“你喜歡什麼樣的戰技?”
千年冰說道:“我喜歡威力大的,最好是能夠擊殺混沌人那樣肉身強悍的戰技。”
武道真神點點頭:“我明白了。我這裡有一套玉女九劍,頗爲精妙,更兼具傷敵元神的功能,對付混沌人正好,現在就傳授給你。”
千年冰似乎不知道玉女九劍是什麼,頗有些失望地說道:“劍術嗎?弟子管用長鞭……”
武道真神笑道:“看不上玉女九劍?罷了,喜歡鞭法也行,我正好有一套鞭法,或許適合你修煉。”
千年冰還想說什麼,鄒怡一旁說道:“千年將軍可別錯過了良機,玉女九劍可是鼎鼎大名的劍術,修煉有成的話,威力無比,可不比你之前的鞭法差。”
千年冰猶豫着問道:“這麼說玉女九劍十分厲害了?”
鄒怡點點頭:“玉女九劍的威名,修煉劍術之人都是十分清楚的。千年將軍不修劍術,不知道也就罷了,但如果千年將軍修煉了,定會喜歡上這套劍術。”
千年冰說道:“既然仙君都這樣說了,那我就還是修煉這玉女九劍吧。”
武道真神笑道:“你可想好了,劍術還是鞭法,只能二選其一。”
千年冰說道:“我選玉女九劍,因爲我相信仙君。”
武道真神眼神之中有些讚許的神色,隨手拿出一本古舊的書冊來遞給千年冰:“這是多年前我親手繪製抄錄的玉女九劍劍譜,你拿去好生琢磨,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儘管來找我就是。”
千年冰雙手接過這本古舊的劍譜,自行去研究修煉。
鄒怡看着武道真神,主動說道:“徒孫還是想學陣法,請師祖成全。”
武道真神笑道:“早知道你會這樣說。罷了,你隨我來,我傳授你陣法之道。”
鄒怡大喜,跟上轉身就走的武道真神,來到一處十分幽靜的練功室內。
武道真神在陣法上的造詣甚至比千年青雲都高出很多,他是老牌的陣法宗師,指點鄒怡這個剛剛成爲陣法大師的人綽綽有餘。
鄒怡自此開始跟隨武道真神修煉陣法,在這秘境之內一呆就是三年,和外界斷絕了一切聯繫。
仙界衆人都知道鄒怡進入了這個秘境,也都知道鄒怡還活着,就是不知道鄒怡爲何整整三年都沒有從秘境之中出來,更不知道鄒怡到底在做什麼。
三年的時間,對修仙者來說並不算長,也就是一次閉關,或者是一次外出歷練的時間,加上仙府的高層都證實鄒怡是閉關修煉了,因此也沒有多少人糾結鄒怡失蹤之事。
這一日鄒怡和武道真神研討陣法之餘,突然想起三年沒有露面的事,鄒怡便和武道真神說道:“師祖,三年了,徒孫在陣法之道上的造詣提升不少,近期卻因爲擔心仙界的安危,時常不能全身心的投入到陣法之道的研究之中。徒孫想離開這裡幾天,去看看仙界之後,再回來繼續跟隨師祖學習,還請師祖准許。”
武道真神說道:“陣法一道博大精深,一個人精力有限,就算摒除一切雜念,也至少需要上千年的時間才能領悟其中的真諦。你身爲仙界之主,需要分心管理仙界,原本就不可能在短時間內領悟到陣法的真諦,成爲一代陣法宗師。去吧,日後有空就多多鑽研,總有一日你會成爲一代陣法宗師的。”
鄒怡聽出武道真神的意思,行大禮拜別武道真神:“徒孫拜謝師祖,三年來,師祖不辭辛苦的傳授徒孫陣法之道,徒孫受益匪淺,深感師祖大恩……”
武道真神打斷鄒怡的話,揮手說道:“要走就走,那這麼多酸腐之言?別像個酸腐書生一樣,日後我們見面的機會還多,也不要和我說什麼告別之類的話語。”
鄒怡點點頭,不再多說,再次行禮之後,轉身離開這個他呆了三年的練功室。
出門就看到了服侍他三年之久的聖君和景川,鄒怡趕緊上前告辭:“師叔師伯,弟子要離開了,多謝您二位三年來的照顧,弟子……”
聖君笑着說道:“都是自己人,何必這麼客氣呢?只是三年前你就提出要見一見你的師弟師妹們,卻因爲研究陣法,到今天都沒有見到他們。你現在要走了,是否也該見見他們之後再走?”
鄒怡抱拳說道:“請師叔帶路,弟子這就去見見各位師弟師妹,和他們熟悉熟悉。”
聖君和景川一起轉身,帶着鄒怡來到一處同樣幽靜的院落外,聖君說道:“這裡就是你的師弟師妹們平日裡修煉功法的地方,此時他們應該都在,你且進去和他們見上一面。”
鄒怡笑道:“師叔不進去嗎?”
景川接口說道:“你自己進去,免得我們去了,弟子們只關注我們,反而忽略了你這個師兄。”
鄒怡笑一笑,大步走進小院內,一眼就看到了數百個盤膝坐在地上修煉功法的年輕人。
這些人看起來都很年輕,但實際年齡也許並不小了,修仙者的外貌和年齡本就和普通人不一樣的。
鄒怡到了,除了極少數幾個人睜眼看了他一眼之外,大部分人都毫無反應。
鄒怡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到來,之所以沒有睜眼,也許只是因爲不認識他。
鄒怡抱拳團團行禮,大聲說道:“諸位師弟師妹好,我是鄒怡,也是你們的師兄。今天過來,和大家見個面,算是正式認識了。”
一個鄒怡的師弟睜眼看着鄒怡,淡淡地說道:“鄒怡?不認識,新來的嗎?怎麼敢自稱是我們的師兄,難道不知道先來後到的道理?”
鄒怡笑了:“我的師父是無名師父和夫餘師父,我入師門很多年了,只是此前沒有和諸位師弟師妹見過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