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沫自己討了個沒趣,坐到沙發上,一雙眼睛瞄着樓上。
單莎莎邁着貓步,往樓上走去,被蘇沫沫看在眼裡,“莎莎,你要幹嘛?”
“我去看她們的親暱動作啊,你要不要看?”
“無聊。”蘇沫沫打開電視機,一雙眼睛卻偷偷往上瞄,見單莎莎勾着身子往屋裡面瞟,蘇沫沫還是沒忍住好奇,悄悄的走上了樓。
屋內,楚江雲將任盈盈扶了起來,後背用枕頭墊上,然後右手拿着調羹,左手端着碗,正仔細地喂任盈盈吃稀飯。
也許是楚江雲的細心呵護,任盈盈的臉色變得正常起來,“楚江雲,這粥好好吃啊,你也嘗一口。”任盈盈難得地出現溫柔的表情,輕輕擡起手,示意楚江雲品嚐自己的手藝。
“不用,你多吃點,這粥我特意用蜂蜜代替了糖,對你身體有好處。”楚江雲吹了吹碗裡的粥。
任盈盈機械地吃着楚江雲送到嘴邊的粥,定定地看着楚江雲,“喂,楚江雲,如果我一輩子都只能躺牀上,你會一直這樣照顧我嗎?”
“別亂說話,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我是說假設。”
“沒有假設,好嗎。”楚江雲話語中帶着一絲責怪。
“那如果今天受傷的是語嫣,你也會這樣關心她,爲她熬粥嗎?”
楚江雲的手微微抖動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碗,楚江雲對任盈盈說道:“你看着我的眼睛。”
“幹嘛?”任盈盈還是照做了。
“我告訴你,我會的,不管是你,還是語嫣,我都會這麼做,你可以說我無恥,但我就是這麼想的,我不會偏袒誰,也不會偏愛誰,總之,你們在我心中,一樣重要,都很重要,我不希望你們有事,你知道,我這個人不說謊的。”
沉默了幾秒,任盈盈說道:“不是,你誤會我了,我的意思是……哎,總之,我已經明白了,你是真的對我好,楚江雲,等我找回了媽媽,我們就去找語嫣,我剛纔夢見她了。”
“嗯,你好好休息,別多想。”
見楚江雲要走出去,任盈盈叫住了他,“那個,楚江雲……我……”
“你什麼?好好休息,聽話。”
任盈盈貝齒輕咬,最終還是沒有說,待楚江雲走了出去,任盈盈才自言自語地說道:“人家是想告訴你,其實,我一直都很在乎你嘛。”
當楚江雲出門後,卻發現蘇沫沫和單莎莎像躲貓貓一般跑進了屋子,楚江雲無奈地遙遙頭。這兩個丫頭,好奇心還真是重啊。
也許是楚江雲這碗粥起了作用,到晚上的時候,任盈盈恢復得挺不錯,任盈盈把她扶下樓,一起吹吹牛,說說話。
“盈盈,那屋子裡面有什麼呢,你怎麼變成了這樣啊。”單莎莎沒忍住好奇,問任盈盈,而蘇沫沫和楚江雲也是豎着耳朵,等任盈盈解釋。
任盈盈看看單莎莎,又掃了一眼楚江雲,眼神微微一閃,說道:“也沒什麼,就是給我留了一些東西而已,不過因爲我從未有過像你們一樣修煉的經驗,所以,才導致這樣。”
“原
來是這樣,不過盈盈,我看你身上的氣息似乎和早上不一樣哎,你是不是學得了什麼特殊的本領啊?”單莎莎繼續追問道。
“有啊,喏,就像你,你家住在南市區,你爸是刑偵局的局長,你媽是醫生,還有,你的生日是四月二十日,這些我看你面相就映在了我腦海了。”任盈盈在楚江雲吃驚的目光中,說出了讓蘇沫沫和單莎莎目瞪口呆的話來。
“什……什麼,盈盈你……不對,沫沫,是你告訴盈盈的?”單莎莎有些不敢相信。
蘇沫沫表情也好不到哪裡去,見單莎莎質問,蘇沫沫無奈地說道:“我怎麼會無聊數落你的戶口本,盈盈,你現在是……神棍?”
“什麼神棍,我就是腦海裡莫名其妙會多些東西而已,哎呀,我現在也解釋不清楚了啦。”任盈盈也是一臉迷茫。
倒是楚江雲面色一喜,一把將任盈盈拉到一邊,說道:“快,幫我算算,我的身世如何?背景又如何?”
任盈盈盯着楚江雲的面目看了好一會,說道:“不知道,關於你的一切,我腦海裡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喂,盈盈,你是不是想對我隱瞞,還是我家世和背景不好,沒關係的,你說嘛。”楚江雲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雖說自己也會卜卦,可經過上次反噬的事之後,楚江雲對卜卦,面相這一途沒了多大興趣,再說醫者不能自醫,同樣的道理,卜者不能自佔,所以,楚江雲是無法得知自己的身世的。
任盈盈搖了搖,面色露出一絲痛苦,說道:“你好像是二月份出生的,出生在……出生在……哎呀,我的頭好痛……”
楚江雲慌忙扶着任盈盈,說道:“你沒事吧,是我不對,你病還沒好,來,我扶你去休息。”
將任盈盈扶去休息,楚江雲從樓上下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兩眼無神。
“喂,楚江雲,別告訴我你也要尋找你的家人,你是怎麼長大的?”
“我在茅山長大的,怎麼,你看我要是有個富貴的爹媽,會被你們稱爲土包子嗎?”楚江雲沒好氣地說道。
“茅山?天啊,我聽萬教授說過好幾次,那是最神秘的地方哎,我就說嘛,你這一身的本事這樣高超,出身豈會平凡,哎,可惜,我和莎莎雖然有些特殊的本事,奈何,也只能捉一捉小毛賊而已。”
“未必吧,蘇沫沫,你那一雙魅惑之眼,恐怕沒這麼簡單吧,至少,我就被你給誘惑住了呢。”
蘇沫沫被楚江雲提到自己的傷心事,說道:“你還說,當時在飛機上我還以爲你和那羣劫機的是一夥的呢,本來對你試探一二,沒想到,我第一次使用魅惑之術,就被你給識破了,現在我對自己都沒信心了。”
楚江雲得意地說道:“那是因爲我是個正義的人,不爲外界所迷惑,知道嗎,你想想,你要使出你這殺手鐗,我想,那個吳浩也會被你給制住的吧?”
“誰纔要對他放魅惑之術,想想都噁心,哎,不說這個了,我去睡了。”蘇沫沫推開房間門,閉門不出。
單莎莎跟着楚江雲下了樓,也不說話,就坐在楚江雲的對面,“
喂,你幹嘛這麼盯着我?”楚江雲被看得心裡有點發慌,單莎莎習慣穿一些比較卡通清新的服飾,加上古靈精怪的動作以及俏皮的萌臉蛋,楚江雲實在有些招架不住,若非楚江雲每天都生活在美女的周圍,早已鍛鍊了一身不爲美色所動的本事,恐怕現在楚江雲都有一種把單莎莎摟進懷中親柔一番的衝動了。
“哎,我說楚江雲,你相信一見鍾情嗎?”單莎莎問出一個讓楚江雲大感意外的話來。
“一見鍾情?我不知道,反正我這個人見着美女都會心跳加速,哎,是不是太博愛了。”楚江雲調侃道。
“切,花心大蘿蔔,喂,聽任盈盈有意無意的說起,你身邊的女生不少啊,說,你是不是經常揩油什麼的?”
“怎麼可能,咳,那個,揩油是指什麼?”楚江雲一臉純潔和茫然。
“額,好吧,咱們換個話題,你覺得沫沫人怎麼樣?”
“嗯,很漂亮,很大方,很優雅,額,就是有點蠻不講理。”楚江雲一口氣說出了蘇沫沫的優缺點。
“蠻不講理?”
“是啊,你沒看見她從陽臺上跳進來對我一番蹂躪嗎,哎。”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我的意思是,你難道沒發現蘇沫沫對你有點意思嗎?”單莎莎俏皮地說道。
“有嗎?喂,這種事,你怎麼知道的。”
“女人的直覺,要比男人靠譜得多,哎,你知道蘇沫沫是什麼人嗎,想當初,我和她剛進校門的時候,她那個回頭率,那可是百分之百啊,不知有多少思春的男生想拜倒在她的石榴裙底下,可惜,咱們的蘇大小姐潔身自好,如今還沒真正談過戀愛,我看啊,她是喜歡上你了。”
“怎麼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是情願相信,天上會掉餡餅。”楚江雲不以爲意。
“你!算了,我去休息了。”單莎莎吹眉瞪眼,上樓去了……
京北市昭陽區,一間草屋木板的房間內,幾名穿着和服的男子正跪坐其中,正埋頭聽坐在屋首男子的吩咐。
“和對方接頭的時間是明天晚上子時,不要忘記了,宮本君,你在這邊潛伏有一年了,想必對明天接頭的地點更加熟悉,明天,就由你帶頭吧,務必把貨順利轉手。”這名東倭人說着一口流利的華夏文,比宮本一郎要老道的多。
“是,山口大人。”宮本一郎俯首聽命。
“好了,都散了吧,宮本,你留下。”
“嗨!”
等幾名東倭人都下去之後,中年人盯着宮本一郎稍許,說道:“好,宮本,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已經將柔道練到八段,快要到九段了,真是了不起,看來當初你父親把你度到華夏求學,是正確的選擇,待明天事情順利完成之後,你就可以返回去,繼承你父親的基業。宮本君,我問你,你一直青着臉,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不瞞山口大人,宮本今日遇見了高手,可怕的高手!”宮本一郎聲音中帶着顫抖。
“喔?看你的樣子,倒不像說謊,不過,我很好奇,是什麼樣的高手能讓你如此懼怕,你說說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