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曉道:“怎麼,言少最近沒有看上什麼新歡嗎?最近認識了一批小鮮肉,都是十七八歲能掐出水來的小姑娘,要不要見一見?”
言子雋擡起眼睫,眼神涼涼地瞟她一眼:“宋清曉,以前我一直覺得你是個知情知趣的女人,所以才一直把你當回事兒。現在看來,其實是你本來就沒上心,當然甩手甩的乾淨。”
宋清曉面色一僵:“言少說什麼呢,我……”
言子雋擡起手掌,比了個手勢,道:“別說些有的沒的,詹少是能夠招惹的嗎?詹少是什麼樣的人,你居然把主意打到他頭上去了?我今天來提醒你一下,是念你的舊情,要是真惹詹少動了火氣,你現在能炒出來多少名氣他都能給你掐了,你確定真的要惹他?”
宋清曉笑了笑:“言少,您說的我都知道,但是我現在年紀也不小了,也想找個人安定下來了,所以……”
“不是吧?宋清曉你逗我呢?”言子雋不可置信地望着她,脣邊拉開嘲諷的笑容,“你也知道自己年紀不小了,那還有什麼資本去配詹少?再說了,你要真想找個人定下來,幹嘛非去招惹詹少?這點兒小心思你當誰看不出來?還那這種話來糊弄我,看來你是真不想混下去了。今兒就當我沒來過,以後你好自爲之吧。”
宋清曉卻忽然間一笑:“言少,從前的我當然是沒有什麼籌碼的,但是現在可不一樣。言少還不知道吧,馬上我就要成爲宋家最大的股東之一了,這樣的我你覺得夠不夠資格?”
言子雋十分意外,挑眉看着她。
宋清曉笑得嫵媚:“當然言少,這可是我和詹少之間的事兒,我也勸你不要管。如果最後我成功地成爲了詹家少奶奶,到時候我們之間,不是很尷尬嗎?”
言子雋道:“你曾經是我的女人,這件事也挺尷尬的。”
宋清曉撩了撩頭髮,姿態優美,笑容卻帶着點兒不明顯的誘惑:“言少這是在提醒我,你想我了嗎?”
說着宋清曉摟住他的脖子按下一個吻,言子雋呼吸一滯,忍不住迴應起來。
宋清曉跟了他這麼久,吻技很好,一下子就把他吻出火來了。
這些天追陳婉婉,他就沒找過別的女人。
有更好的獵物在眼前,他當然不屑於其他貨色。
但是都這麼久沒發泄了,他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當然忍不了。
但他還是一把推開宋清曉,只見宋清曉吻得雙眸隱隱含着淚水,居然有那麼點兒楚楚可憐的意思。
言子雋抹了抹嘴,只想快點兒漱口,宋清曉笑了笑,轉身走了。
她一走言子雋就從車裡拿出礦泉水來,往嘴裡灌了一大口。
他言子雋愛玩兒會玩兒,但是不代表他就瞎玩兒了。
他一般都選剛入行的小鮮肉下手,沒什麼狗仔糾纏不說,還乾淨。
雖說新人比較難纏,不像混久了的人更加知趣,但是他也不奢望兩全其美,拿錢砸一砸就清淨了。
那女人也真會玩兒啊,居然把宋家的那麼多股份都弄到手了。宋家雖然比不上詹家和言家,但也是不可小覷的勢力。這女人不簡單。
言子雋一口把水吐在路邊,又是一口水仰頭灌在嘴裡,轉頭就看見一個人影站在不遠處,愣愣地看着他。
言子雋定睛一看,臥槽那不就是陳婉婉嗎?言子雋一口水噴出來,驚愕地想,她站那兒多久了?
陳婉婉看見他轉過頭來,言子雋一看她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不好。
他混跡情場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什麼樣的情景沒碰見過?
她臉上那種震驚痛苦的表情,顯然就是剛剛看見了宋清曉親她了。
同時言子雋又有點兒得意,嘿,不是不願意搭理他呢嗎?現在看見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還不是這麼難過?
唉,早知道就早點兒用這招了。
陳婉婉長得漂亮,又是白紙一張,到時候好好教一下肯定帶勁兒。
言子雋受人伺候得多了,有時候碰上養成系調教系也覺得頗有意思。
言子雋連忙走過去道:“婉婉,你怎麼在這兒?”
陳婉婉瞪了他一眼:“要不是在這兒怎麼能看見你言大少招蜂引蝶,桃花不斷?”
言子雋連忙賠笑道:“不是這樣的,剛剛那個女人是從前女友,我可早跟她斷了,誰知道她居然又找上來了?你看見了吧,我剛剛可是把她推開了,現在我心裡只有你一個,別的人誰都不放眼裡。”反正也只是現在,他可沒說謊。
陳婉婉冷笑道:“是嗎?我看那位小姐可是高興得很呢。怎麼看着這麼眼熟?當紅小天后宋清曉是吧?言少豔福不淺啊!”
說着陳婉婉就往前走,理也不理言子雋,言子雋連忙拉住她,道:“婉婉你別生氣,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她還不是小天后呢!”
“是嗎?那現在她成了小天后你就想吃回頭草了?”
陳婉婉心頭翻滾着莫名的怒意,讓她忍不住脫口而出,“郎情妾意挺好的啊,跟她去吃個飯就再續前緣好了!”
言子雋寵溺的笑了,攔在陳婉婉面前:“你吃醋了!”
“我沒有!”陳婉婉怒,用力推他的胸口,“你讓開!”
言子雋不要臉慣了,嘻嘻哈哈地摟住她的肩膀:“不讓!你剛剛吃醋了對不對?剛剛真的是意外!你要相信,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她就是個小炮灰,怎麼能跟你比呢?”
陳婉婉道:“哼,剛剛玩的不是很開心嗎?”
“我那不是不想讓她偷襲我嗎?”言子雋笑眯眯地說,“你這麼生氣,我卻好開心。你說我是不是中毒了,要死了?”
陳婉婉毫不留情地說:“是啊,要死了,快走開,別擋路!”
言子雋一把抱住陳婉婉,額頭抵着她的額頭,眸子裡是盈盈笑意:“剛剛漱過口了,沒有她的味道了!”
說着他就低頭,輕柔卻不失霸道地吻上陳婉婉的脣。
陳婉婉拼命地掙扎起來,可是言子雋的舌頭靈活得讓人心驚,陳婉婉向來是個心氣高的女孩子,談戀愛的次數屈指可數,什麼時候接受過這樣的吻?
言子雋糾纏住她的舌頭輕輕咬了一口,陳婉婉低哼一聲,一股酥麻的感覺頓時衝進她的大腦,她整個人都失了力氣,軟軟地靠在言子雋的懷裡。
言子雋好不容易終於把陳婉婉弄到手,興奮得不行,馬上使出十八般武藝,竭盡全力地取悅她。
果不其然,陳婉婉這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很快就在他的攻勢下繳械投降了,被吻得七葷八素。
言子雋抱着懷裡的溫香軟玉,萬千憐惜,慢慢放輕了動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言子雋才放開了陳婉婉,陳婉婉急促地呼吸着,擡起頭來嗔怒地瞪了言子雋一眼。
她眸中還帶着殘留的點點淚水,雙頰緋紅,一副面含春色的模樣,這幅兇巴巴的模樣顯得十分嬌俏可愛。
言子雋頓時呼吸一緊,忍不住又吻了下去。
陳婉婉猝不及防又被攫住了呼吸,鼻腔裡發出帶着哭音的悶哼,更刺激了言子雋,他吻得更爲忘情,全身心地沉浸在了這個吻裡面。
最後放開陳婉婉的時候,陳婉婉已經不會呼吸了,平息了好一會兒以後她才用力捶打着言子雋的胸口,哭道:“誰讓你吻我了?誰讓你吻了!好難受的你知不知道!”
言子雋挑眉:“難受嗎?怎麼可能!來,讓我們再吻一次,你就知道究竟難受不難受了!”
陳婉婉臉色一變,就要跑開,卻被言子雋一把按住。
陳婉婉頓時想起來剛剛不能呼吸的感覺,掙扎着,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殊不知就是這樣的可憐模樣充分激發了言子雋的狼性,最終陳婉婉的掙扎湮沒在了言子雋高超的吻技下。
……
“黎安雄!今天你去給我把你那個妹妹的事兒搞定了!”
黎媽媽終於忍不住又對着自己的兒子咆哮了。
之所以不是林幸朵辦這件事,是因爲自從上一次宴會之後,林幸朵就已經不理他了,甚至還在籌備着要離婚。
黎安雄這下可嚇壞了,拼命地解釋,並且將全部的罪名都推到黎清宴身上。
女人的直覺是很可怕的,林幸朵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黎安雄是說真話還是在說假話?
林幸朵回了孃家。黎安雄拼命地給黎清宴打電話,希望能夠讓她鬆口,解釋解釋這件事,或者是讓詹燁凌再次和林家合作。
然而黎清宴就像是鐵了心一樣不接他的電話,最後甚至直接把他拉進了黑名單。
黎安雄沒辦法,只能夠去求林幸朵,希望她不要生氣了。
雖然林幸朵回來了,可她總是陰陽怪氣的和黎安雄說話,以前夫妻二人之間的和睦,似乎在頃刻間蕩然無存。
黎媽媽也一心認定是他氣了自己的媳婦兒,頗有些怨他把林家給得罪了。
其實說起來林家也並不是什麼大家族,公司也不過是個三流的小公司,在詹家面前自然是不夠看的。
但在黎家這樣的普通偏富貴一點兒的家庭面前,卻是需要高攀的了。
黎安雄這幾天心情也不好,剛剛纔失去了黎清宴,心裡難受的很,這麼多年的感情說沒就沒了。
從前還能夠篤定那個傻傻的女人會等着自己,現在卻只能看着她離開。
有些時候,千言萬語都不能夠說盡的愛情,一句話都不用說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