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燁一直抱着樂歡顏進了總裁辦公室,就連外面的秘書駱冰也非常好奇總裁抱着的小女孩是誰?
宮燁把樂歡顏輕輕的放在價格昂貴的真皮沙發上,樂歡顏手掌的血也沾到了宮燁那白色的襯衣上,一向有潔癖的宮燁竟然一點也不在乎。
樂歡顏好奇的打量着宮燁的辦公室,哇,這個房間好大,比他們家的客廳還要大好幾倍,而且這裡的東西都好漂亮,沙發坐着也特別舒服,比她們家的沙發舒服多了。
“叔叔,你的家真大。”
“這不是我的家,是辦公室。”
“辦公室是什麼地方?”
“是叔叔工作的地方。”宮燁很有耐心的給樂歡顏解釋。
樂歡顏一臉崇拜的看着宮燁,“哇,叔叔工作的地方真大,不像我媽媽,連個辦公室也沒有。”
“你媽媽是做什麼的?”
“她在酒店做服務員。”
宮燁辦公室落地窗前有很多漂亮盆栽,樂歡顏沒有見過那些盆栽,她好想過去看,可惜她的腳扭到了,根本就過去不了。
不一會兒,費力就帶着四十多歲的白醫生過來了,白醫生是宮燁的私人醫生。
“費力,總裁剛纔抱的小女孩是誰?”在費力進辦公室之前駱冰好奇的問道。
“在樓下撞到的一個女孩。”
一個撞到的女孩總裁就把她給帶到了辦公室,什麼時候他們的冷血總裁也會這麼好心了?
費力帶着白醫生進了辦公室,“老大,白醫生來了。”
“快來看看她的腳和手。”
宮燁把白醫生帶到了樂歡顏的身邊,白醫生先看了看樂歡顏手上的傷,又捏了捏她的兩隻腳。
“她的手只是擦破了皮擦點藥就好了,腳扭傷了,好在骨頭沒事,一天擦幾次藥很快就會好。”
白醫生從藥箱裡取出藥,他先給樂歡顏清理傷口。
樂歡顏緊緊的咬着嘴脣,她極力忍着疼痛,一點都沒有叫疼。
宮燁看着這樣的樂歡顏讓他想起了樂妍,當初樂妍也是這樣,就算是受傷了上藥,她也是極力忍着,不會叫疼。
白醫生在給樂歡顏腳上藥時,樂歡顏再也忍不住了,“嘶……”
“我來給她擦藥。”
宮燁一把奪過白醫生手裡的藥,白醫生沒想到宮燁也會給別人親自上藥,他只好退到一邊去。
“你忍着點,叔叔給你上藥。”
“好。”樂妍乖巧的答應着。
宮燁給樂歡顏上藥的動作很輕,還邊上藥邊吹着,希望以此來減輕樂歡顏的疼痛。
樂歡顏覺得現在的叔叔溫柔極了,至少沒有剛纔那麼兇了。
費力和白醫生在這裡完全是多餘的,他們主動出了辦公室。
宮燁終於給樂歡顏上完藥了,他把藥瓶放在樂歡顏的手裡。
“這些是剩下的藥,記得回家後也要擦藥。”
“嗯,謝謝叔叔。”
宮燁覺得樂歡顏太可愛了,越看越愛,如果她真的是自己的女兒該有多好。
那時候他一直希望樂妍生下一個女兒,可惜是個兒子。
“樂歡顏,你有沒有吃飯?”
“叔叔,你可以叫我歡歡,我的家人都是這麼叫我的。”
“歡歡,你想吃什麼?”
本來樂歡顏已經吃過飯了,可是她現在又餓了。
樂歡顏眨着靈動的大眼睛,試着問道:“叔叔,我可以吃披薩嗎?”
她很喜歡吃披薩,但媽媽不讓她經常吃,只能偶爾跟樂樂去吃一次,不過那東西太貴了,一張披薩就要好幾十元錢。
“當然可以,你等會。”
宮燁按下了電話,“駱冰,叫一份披薩過來。”
“好,總裁。”
“謝謝叔叔。”樂歡顏高興得幾乎快要跳起來,不過她可做不到。
宮燁拿出文件看,樂歡顏下來走路,腳果然沒事了,至少沒有剛纔那麼疼了,她慢慢走了幾步,只是略微有點疼,那個藥果然管用,她得要把那個藥拿回家放好,以後打架過後就能用了,這樣臉上就不怕有於青了,媽媽就看不出來她過架。
她擡頭,宮燁在認真的看文件,她走路走得很輕,就是怕影響到叔叔的工作。
叔叔的辦公室很大,裡面的稀奇東西也很多,不管那些東西有多漂亮,樂歡顏也只是看看而已,她從來都不會伸出手去摸。
媽媽說過,不能隨便去摸別人的東西,更不可以拿別人的東西。
“你喜歡那個風鈴嗎,叔叔送給你。”
樂歡顏面前是一個用很多香木和鈴鐺做的風鈴,那個風鈴是夏珠做的,她說他的辦公室太沒生機了,所以親手做了個風鈴添點活力。
“我不能要。”
“爲什麼?”
宮燁看樂歡顏很喜歡那個風鈴,纔想着要把風鈴送給她,沒想到她居然不要。
“媽媽說過不能隨便要別人的東西,何況這風鈴掛在你這辦公室裡,說明你喜歡它,我就更不能要了。”
樂歡顏真的很乖巧可愛,宮燁都有些好奇了,到底是什麼樣的媽媽有這麼可愛的女兒。
那風鈴雖然是夏珠親手做的,可他並不喜歡,如果樂歡顏喜歡,他願意送給她。
很快披薩就送進來了,樂歡顏打開了披薩盒子,裡面有很大一塊披薩,比她以前吃的披薩要大,還要豪華,光是聞着味道就能讓樂歡顏差點流口水。
樂歡顏想把披薩分成六份,但她的右手受傷了,費了好大的勁也辦不到。
“叔叔,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
樂歡顏沒辦法只能求助宮燁。
“什麼忙?”
“幫我把披薩分成六份。”
“你直接吃不就好了嗎,爲什麼還要份成六份?”
“我吃不完這麼多,我想把多的帶回去給媽媽還有外婆們吃。”
樂樂也跟她一樣喜歡吃披薩,以前吃披薩時總是她吃得最多,這次有好吃的披薩,樂歡顏自然也不會忘了他。
“好,我幫你分。”
宮燁的刀法不錯,乾脆利落的分好了披薩。
樂樂用左手拿起一片披薩放到盤子裡,然後把盤子遞給宮燁,“叔叔,這片給你,你快吃,這個披薩一看就特別好吃。”
宮燁愣了愣,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這麼對他了,就算是他的兒子對他也只有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