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已經嘗過了最痛的滋味,剩下的再也無關痛癢。
人散了,詩倪一個人坐車走了。
明天的頭條一定會是他想要的那條。
靳司樂走向停在戀戀門口的勞斯萊斯。
輕敲了敲車窗,車門馬上開了。
他一坐進車就軟軟地癱倒在椅背。
靳晴語看他死灰的臉色,擔心得快哭了。
“司樂……”
“姐,小妮子可以風風光光地嫁人了。”
語氣虛弱得不像話。
靳司樂咧開嘴無聲地大笑起來。
笑着笑着眼淚就掉了下來。
“被我愛上果真是她的不幸。”
“司樂,你胡說什麼!”
靳晴語害怕地擁緊他。
他的口氣聽起來像是要拋開這一切了。
她好害怕,他會就此放棄了自己。
“我沒事。”
靳司樂扯扯眉,笑得眼睛都彎了。
“不知道傻丫頭是在這裡結婚還是意大利呢?
我估計我是等不到了,我們現在就回澳大利亞吧。”
“好、好。”現在他說什麼,靳晴語都會說好。
翌日清早,詩倪還在睡夢中,便被一記刺耳的女高音驚醒。
“小妮子,這消息是真的?”
方子清扯着一大疊亂糟糟的報紙張牙舞爪地跳進臥室。
驚得聲音都扭曲了,
“小妮子,你快點告訴我是不是真的啊?”
尹詩倪睜開惺忪的睡眼,瞟了眼報紙。
頭條標題是——
“跨國集團靳氏二公子揭露楚尹聯姻豔照,還尹詩倪清白!”
還有其他的報紙幾乎也和這個差不多。
詩倪淡淡看了眼便閉上眼,不想再看。
方子清的八卦心被各種頭條勾了起來、
趕緊地想在當事人這裡找答案。
“報紙上說你和楚彥軒幽會。
然後被賀欣捉姦在桌。
就在大家都指責你搶別人老公的時候。聽潮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