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主要看氣質
司玉嘴角微抽,這話的,他難接啊。
調整好面部表情,微微一笑,他對容離道,“是這樣嗎?”
“不是,”容離搖了搖頭,“往大了樂。”
桃和墨堯都快要扶額了,主子(王妃)這是怎麼了?
夏侯襄倒是有些疑惑,離兒讓盈澤聖子笑,難道是有什麼緣由?
不然以離兒的性子,不大可能會做這種不靠譜的事。
司玉:“……”
她到底想幹嘛?
容離見他不笑,皺了皺眉,緊跟着又來了一句,“要不你齜個牙也校”
這是什麼要求?
南宮逸都要瘋了,司玉可是他們盈澤的聖子,戰王妃的要求也太怪異了吧?
瞅了瞅一旁的夏侯襄,原來戰王喜歡這一款的?
容離眼巴巴的瞅着,司玉尷尬的一齜牙,他甫一露牙,容離‘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
司玉沒繃住,許是想到現在的樣子有些好笑,跟着容離笑了出來。
容離心裡默道,怪不得那麼眼熟。
菊花一般的笑容,太有代表性了!
容離之所以讓他樂,就是因爲之前那個笑容,給她留下的印象太過深刻,現在終於確定了。
挑眉看着那個笑起來收不住的盈澤聖子,字正腔圓的衝他了兩個字,“老賴!”
“不行,你讓我笑完。”司玉不知道爲啥,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來了。
容離默了,她就挑個頭,怎麼還笑起來沒完了?
南宮逸和明佑相當無語的看着司玉,明明今兒一直挺正經的,怎麼突然就破功了。
整個大殿迴響着司玉魔性的笑聲,其他人面無表情的看着他笑。
半晌後,司玉終於笑夠了,他擦了擦眼角沁出的淚水,不可思議的看着容離,“我都這樣了,你還能看出來?”
司玉指了指自個兒這一身的裝扮,和那個髒老頭可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怎麼就被認出來了?
容離輕笑一聲,“主要看氣質。”
她就,怎麼愣是從那一身仙氣裡,看到幾絲痞氣,仙氣再大,也掩飾不住那幾絲由內而外散發出的痞氣。
嗯,就是這樣。
司玉:“……”
地良心,他已經儘自己最大的努力扮的很正經了好不好,就這還能從他的氣質裡看到‘老賴’的影子?
眼也太毒了吧?!
“老賴?”南宮逸疑惑的問了出來,這什麼稱呼?
夏侯襄也疑惑的看着容離,他怎麼從沒聽過她提起老賴這個名字?
容離笑着指了指他頭頂上的簪子,“這玉簪,就是從他手裡買的。”
夏侯襄這才恍然,離兒爲了謝他,特地讓黑帶回來的謝禮,想不到中間還有這段淵源。
“丫頭,我沒錯吧,這東西可是寶貝,戰王是個中行家,想必聽過它的名字。”司玉自打破了功,那股仙氣兒再也維持不住了,迴歸本性,他覺得還是這個狀態比較好。
站在容離身後的桃,張大嘴巴再也合不上了,這人竟然是老賴?
主子那時可是帶着她去的,無論如何,她也無法將那個髒兮兮的老頭,和眼前這位聖子聯繫到一起。
主子就是主子,要是她絕對認不出來的。
墨堯見桃的反應,連忙詢問她有沒有事。
桃搖了搖頭,她不過是太驚訝,沒什麼事情。
司玉挑了把椅子坐下,站着挺累,若不是爲了維持自己的形象,他早就坐下了。
他一坐,明佑樂了,他腿兒也累,之前司玉站着他不敢坐,現在司玉都坐下了,他便也跟着坐在了旁邊。
司玉將自己何時去了祁,又如何與容離相遇的事情一,南宮逸明白了,他就怎麼戰王妃剛剛會鬧那麼一出。
他都要懷疑,戰王妃是不是故意找茬了。
現在看來,人家是有原因的。
話開了以後,司玉明顯整個饒狀態轉向另一個極端,痞氣十足。
“這樣,先把飯吃了,你哥的事有我你就放心吧,保管給你指條明路。”司玉大嘴一撇,開始跟夏侯襄保證,反正該調查的他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看戰王自個兒的手段了。
夏侯襄:“……”
容離:“……”
容離覺得自己錯了,她可能不應該戳穿司玉的身份,之前最起碼有個人樣,瞅瞅現在,她覺得手有點兒癢癢。
明佑暗暗點頭,這個狀態就對了,不然就顯得自己很不正經,司玉除了每次出關時正經一段時間後,接着便原形畢露。
還是這樣親切,明佑如是想。
御膳房很快將飯菜做得了端上來,放開聊司玉顯然很能活躍氣氛,食不言這一項在他這明顯沒什麼大用,那嘴就沒停過,一個勁兒的。
關鍵,他最愛找容離話,這可讓夏侯襄不高興了,接連好幾次將話頭截過去,要聊找他,總找她媳婦算什麼男人。
夏侯襄見多識廣,什麼事都能聊上幾句,司玉後知後覺的發現,他是不是討人嫌了,甭看夏侯襄跟他聊的時候沒怎麼樣,可那的不經意流露出來的語氣,總讓他覺得不應該話。
好吧,其實夏侯襄還是懟他了,不然神經大條的司玉還是感覺不出來自己被嫌棄聊。
容離好笑的瞟了夏侯襄一眼,他吃醋的意味很是明顯,暗暗搖了搖頭,司玉又沒什麼旁的意思,也難爲他連司玉的醋的吃。
要知道,她可是見過司玉‘老賴’扮相的人,而且印象深刻,她又怎會對司玉另眼相待。
這個男人呀,真是越來越心眼了。
容離微微勾脣,只是,她家相公吃醋的樣子,還是很可愛的。
用完了飯,自有宮娥太監將杯盤碗盞撤下去,接着又服侍殿中的幾位漱口淨手後,這才都退了下去。
南宮逸帶着幾人去了御書房,之前在乾心殿是爲了接待這對從未見過面的戰王夫婦,現在大家飯也吃了,戰王妃又與司玉熟識,那就沒必要在大殿中待着了。
況且,下午所之事極爲機密,南宮逸得保證議事之地絕對安全,不能走漏半點風聲。
其實,他也好奇,司玉所的戰王兄長之事,到底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