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蘇綠蘿微微一蹙眉,這怎麼可能,她可是印象很深的記得那會兒陸蓮可是非常反感自己,怎麼可能會爲了她去將蘇家給滅了?
恐怕是又打着她的名號不知道做些什麼蹉跎的事情。
這個陸蓮就算自己“死”了,都不放過任何一個能給自己建立好形象好名聲的機會呢。
“別擠,別擠!”
因爲圍觀的人羣實在是太多,那兩位官差嚴肅的將臉一拉,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寫滿告示的紙張,一下子就貼在了那告示欄上。
“你們都看清楚了這宣告上面字面上的意思,今日妖魔氾濫,希望有能力之人快快來報名!”
兩位官差做完自己手中的事情,便再次躍上了馬車,迅速的朝着來時的路狂奔而去。
而沒有了官差的人羣更加擁擠起來,紛紛都想擠着上前去看看這告示裡面究竟寫了什麼。
而那在附近的茶樓之上,一白衣翩翩的男人緊緊的盯着人羣中的那抹清麗的身影,突然擡眸一笑,“止蓮,我覺得寂剎那小子將你的丫頭可是養的白白胖胖,你看那胸終於有了一點起色了……”
話才說道一半,那原本緊握在手中的茶杯突然間爆裂,裡面的茶水流淌到了男子的手中,滴落到了他素白的錦袍上面。
微微一蹙眉頭,衝着對面正優雅喝茶的男人埋怨着:“止蓮,有你這個小心眼的男人嗎?好歹我也曾經與這個臭丫頭並肩作戰,同牀共枕,若是她知道你這麼對待我一定會找個機會將你做了的。”
止蓮不以爲然的一笑,手中握着白玉杯緩緩起身,站到了那隔欄邊上,突然脣邊一扯,一抹驚人的絕色笑容落在脣畔之處:
“你還是好好想一想怎麼和這個丫頭解釋你這條小破蛇竟然會是條公蛇的事吧。”
果真,這麼一說,冥瀧的臉色瞬間一黑,這個問題確實是——
有點棘手。
以他對這個小丫頭的瞭解,若是真的知道他是條蛇,一定會將他弄死煲了喝湯的。
不對,漆黑的眼眸一撇看見了這個靜若處子的男人,他的心情瞬間就明媚了。
萬事還有這個男人撐着呢,面對自己是條蛇的事情,想必他的事情纔是這個丫頭最難接受的。
一想到這裡,冥瀧伸手手指在那沾滿茶漬的錦袍上面一彈,瞬間那錦袍恢復了素白的模樣。
“主上,我們要什麼時候才能接近這個丫頭啊?”
雖然今天只是在這個丫頭的面前露了一下面,可是就算是成蛇形的時候這個丫頭總是欺負它,還看過它的小……JJ,但是……這麼久沒有見到她冥瀧還是很想她。
可是,現在終於恢復了真身,卻不能與她相認,這種感覺簡直就像吃了沙子似的,糟心。
“時機還未到,再等等。”
止蓮的面容擡起手中的白玉杯,微微抿了一口,好不容易這個丫頭才從深山中出來,現在他的心卻是——
慌了。
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和麪對這一切,也不知道當這個丫頭知道事情的真相會有怎麼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