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的極是,屬下多慮了。”老將軍微微擡了擡眼簾,又行了個禮,隨即輕輕坐下,只是眉宇之間帶着幾許焦急與擔憂。
司徒墨銳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個頭髮花白的老將軍,不露聲色的給身邊的王開旭打了個手勢,隨即便站起身來。
“衆將士們,走吧,去前線迎接咱們的勝利吧。”司徒墨銳大手一揮,大步流星的向大門走去。
王開旭淡淡的掃了一眼四周的人,隨即毫不猶豫的站了起來,邁開大步跟上了已經走出房門的司徒墨銳。
半盞茶後,圍城之上。
“王爺,一切按您的吩咐都辦妥了,現在就等那幫老傢伙們大吃一驚了!”瞥了一眼落得很遠的幾位老將軍,輕輕的伏在司徒墨銳的耳邊說道。
“嗯,終於可以回家了。”司徒墨銳伏在城牆上,看着下面已經處於劣勢敵軍,扯出一抹燦爛的微笑,蠢蠢欲動的心不由得浮上了一個傾城女子的模樣,千里櫻諾,你現在究竟如何了……
櫻諾小築。
“衆位客官,衆位客官,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今兒可是我們素孃親自上陣,爲大家帶來一段兒性感熱舞!”
身着一身嫩綠色的翠姐站在舞臺上,看着臺下人來人往的熱鬧樣兒,不由得喜上眉梢,櫻諾小築現在生意這麼好,如果主子在一定會很高興吧……
站在二樓雅間的沈一君和洛年並肩向外打量着,在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素娘婆裟起舞的摸樣,一顰一笑都如此勾人,看的洛年是如癡如醉。
“洛年?喜歡這歌舞麼?”沈一君掃了一眼已經進入花癡狀態的洛年,又掃了一眼正在各種媚眼兒各種拋的素娘,皮笑肉不笑的涼涼的說了一句。
“啊?什麼?不是啦,就是個歌姬,歌姬,跳的蠻不錯的而已……”洛年撓了撓後腦勺,笑的是獻媚至極。
“其實我跳的更好,洛年要不要試試?”沈一君一邊說,一邊放下了窗戶上的簾子,無限逼近已經面部抽筋的洛年。
“一君,腰疼,腿也疼,屁股更疼。”洛年一邊可憐巴巴的皺着眉頭哭訴着自己身上的痛苦,一邊輕輕地錘了錘腰,尼瑪,上次被弄得兩天下不來牀……
“放心,洛年,我會很輕的。”沈一君動作輕柔的按住了洛年準備逃跑的身影,一個公主抱,就將某個各種掙扎的男人攏在了懷裡,向房間裡最闊綽的大件兒走去——牀。
“不要啊,沈一君!這次小爺要在上面!”
“你?哼,做夢吧。”
“不行,小爺就要在上面!小爺是個男人!小爺不要被捅”
“你沒有決定權。”
“啊!痛,不要,不要啊,我不在上面了,我不要在上面了,不要,你慢點兒,啊……”
夾層內。
“桃夭,這倆男人真是白瞎了,這麼倆好男人啊,居然成龍陽之好了,只不過,你和隨風也是這樣麼?這樣會不會很痛?”好奇寶寶一般的輕靈拽住桃夭的胳膊,一臉好奇的問道。
“哪有哪有,你以後就知道了啦,現在抓緊時間趕緊學!”桃夭拉開輕靈的手腕兒,兩眼放光的死死盯着兩個男人糾纏在一次的身體。
“這有什麼好學的啊?兩個男人,又不是一男一女……”輕靈撇撇嘴,瞅了一眼兩個依舊在奮力運動的男人,又將視線投到了桃夭的臉上。
“你懂什麼啊?這叫技巧,不管男的女的都要學的,要不以後有個技術厲害的男的來跟你搶男人咋整?這叫防患於未然。”桃夭分秒必爭的繼續偷窺者兩個男人的運動,好不容易擠出時間來跟輕靈說上兩句,又馬上去觀看刺激*兒了。
“哼,還防患於未然呢!明明就是自己想看嘛,真是的……”輕靈嘟着嘴,不滿的瞪了一眼如飢似渴桃夭,隨即也投入到了偷窺大軍之中。
穿梭於夾層之中的各個內部人員看着已經走不動道兒的桃夭和輕靈,統統一轉頭,徹底無視掉兩個女人,畢竟,畢竟和千里櫻諾混在一起的女人都不是善類啊!
丞相府。
“有三小姐的消息了麼?”紫檀楓手持一張奏摺,頭也不擡的低聲問道。
“三小姐昨日回到龍門客棧,屬下親眼所見三小姐已經找到了“幽冥草”,而且還帶回來個很通人性的動物,只不過離得太遠,而且那動物的長相太奇特,屬下並未分辨出來是何動物。”縮在角落裡的暗影畢恭畢敬的回答道,腦海裡猛地閃過某隻跟在三小姐身邊的動物爲了一串兒糖葫蘆追着自己跑了兩條街的悲催歷史……
“武林大會幫派的騷亂壓下來了麼?”紫檀楓手持一根毛筆,輕輕勾勒出幾個好看的繁體字,語氣淡淡的問道。
“壓下來了,畢竟那武林大會的幾個長老也不是善類,最關鍵的是三小姐已經帶“幽冥草”回來了,所以那些人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現在那些人是到處巴結“血勐”,畢竟“幽冥草”對一個武林之人來說就是第二次生命,所以現在“血勐”的狀況很好,沒有任何幫派再來挑刺。”
某暗位瞥了一眼依舊在各種奏摺各種寫的紫檀楓,有些無奈的回答道。心底裡不由得回放了“血勐”裡的兩位長老和衆位弟子的行徑,真是什麼都來者不拒,什麼千年人蔘萬年靈芝,什麼金銀財寶綾羅綢緞,拿的那叫個勤快啊……
“嗯,暗中協助,去吧。”紫檀楓將手中的狼毫放下,有些輕鬆的說道。
“是。”
紫檀楓掃了一眼已經空無一人的角落,莫名的勾勒起一抹微笑,隨即轉身向專屬自己和素顏的房間走去……
龍門客棧。
“尼瑪,啊切,啊切,啊切!”千里櫻諾縮在大牀上,噴嚏一個接着一個。
“哎哎,是不是你拿人家東西太多了啊?人家都罵你呢!”南宮微雨拿着一塊兒點心,一邊逗着懷裡的某神獸,一邊諷刺千里櫻諾。
“什麼啊?明明是他們自願送我的!”千里櫻諾揮舞着粉嫩的小拳頭,一邊說一邊又縮到了大牀上。
“毛啊?人家是管你要“幽冥草”的!你丫給了嗎?”南宮微雨仰天翻了個白眼,隨即將手裡的餅乾塞到了某隻粉嘟嘟的豬的嘴裡。
“切,我早就說了不一定能給他們!是他們自己非得要塞給我的嘛!不要白不要,白要你不要啊?”千里櫻諾一邊說,一邊歡快的撫摸着塞到枕頭底下的各種黃金珠寶,笑的跟個二愣子一樣。
“哼,只知道吃東西拿珠寶的傻女人,就你?我真是奇怪怎麼成了我的簽約主人的!”某隻正在大吃特吃的神獸瞥了一眼傻呵呵的千里櫻諾,相當無奈的表示自己對千里櫻諾成爲自己主任一事的不滿。
“哎?櫻諾,不會這隻豬真的能跟你講話吧?”南宮微雨拿着點心的手愣了一下,看着和千里櫻諾各種互動的某神獸,呆愣愣的說道。
“切,當然可以啦!雖然這隻神獸很白癡,白癡的和那些一直給我送東西的人一樣。”千里櫻諾打了個哈哈,笑呵呵的說道,順便狠狠地鄙視了一下某豬。
“是是是,人家給你的給你的給你的!這他孃的是有多慣着你啊!”南宮微雨又拿了塊兒點心,一邊說一邊繼續逗着懷裡已經被塞的很飽的某豬。
“慣着我?哼,他們在我不在的時間裡,對“血勐”做的一切,我千里櫻諾記得很清楚,這筆賬,以後是一定要還的。”千里櫻諾拿着珠寶的手瞬間收緊,一雙明媚的眼眸帶上一絲陰狠,似乎要扒皮抽筋一般。
“櫻諾,這些人我都記得清清楚楚,跟他們來日方長。”南宮微雨慵懶的靠在椅子上,原本想精靈一樣靈動可愛的臉蛋兒上瞬間帶上了撒旦的微笑,惡魔一樣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慄。
“南宮,武林大會還要多久才能結束?”千里櫻諾掃了一眼某隻已經呼呼大睡的神獸,抽了抽嘴角,尼瑪吃完了就睡啊!
“還有十多天呢,不過不用擔心,雖然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裡,血勐除了我的每個人都接受了挑戰,但是一直保持座位沒丟,而且那幫人也受到了重創,雖然看是看不出來,但是這裡的都是行家,有多少能耐大家都清楚得很。而且現在這個情況,是不會有人在向我們挑戰了。”
南宮微雨眯了眯眼睛,輕輕地戳破千里櫻諾的擔心,但是那語氣之中,卻夾雜了很多仇恨的味道。
“南宮,放心,武林大會的位置,不是結束,一切纔剛剛開始。”千里櫻諾扯出一抹燦爛的微笑,將手中的珠寶高高拋起,那靈動的摸樣兒就像是個未經世事的孩子一般。
“我擔心?我是好欺負的人嗎?櫻諾,你我之間,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南宮像是玩笑一般也扯出一抹笑容,二人一瞬間的光輝,居然讓人移不開眼球。
“南宮,等這事兒完了之後,咱們就回去吧!話說,我好想“血勐”的各位啊!”千里櫻諾伸了個懶腰,有些懶洋洋的說道。
“沒問題!反正我也玩兒累了,話說上次那個老頭子好像還說了什麼魔教之類的東西!”南宮微雨一扭頭,對上千裡櫻諾慵懶的眸子,輕輕說道。
“魔教?管他呢……”
“主子主子主子主子!起牀起牀!”
正當千里櫻諾睡的正香的時候,一陣陣震耳欲聾的聲音突然鑽進了原本就已經很脆弱的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