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她睜開眼,看着南宮楚狂正躺在一顆大樹上看着自己出神。確切的說不是看着自己,而是透過自己看向了遠方。
她站起身子,問道:“你在看什麼?”
聽見熟悉的聲音響起來,他才緩過神,從樹上跳下來,“你好了?”
“嗯,你找到進去的辦法了嗎?”
“沒有,一個出口都沒有,我連地下都查過了。她好像根本沒打算讓人進去,所以一個出口都沒有留下來。”
“奇怪,爲什麼?”她輕輕地碰了碰光屏障,指尖觸碰到的地方發出淡淡的金色光暈,果然是光明使者。
“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裂紋。”她忽然說道,既然她知道這光明使者和空間使者以及還沒有正式見過的黑暗使者之間一定有關係,那麼光明使者是不會不給他們留下一倒進去的門的。
忽然,她想起來,女人的心思都是極其細膩的,她既然是高傲的,那麼自然不會留下明顯的痕跡,“楚狂,你看看光屏上有沒有什麼裂縫細紋之類的,如果有,叫我一聲。”
南宮楚狂聽見,也不懈怠,立刻仔仔細細的趴在光屏幕上細細尋找起來。
還真的是很難找啊。
淺淺的光暈近距離看來,也是刺眼的,只一會兒,兩個人的眼睛就開始酸脹。
“言扶,你看看這個是不是。”
南宮楚狂的聲音在她右上方響起來,她懸身一跳,穩穩落在他的身旁。他跟着他的指尖看去,淺淺的光暈之下,真的有一條白的色的細縫。
“你看,這不就是門了嗎?”白言扶輕輕笑道,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唸唸有詞。
“破——”
她大吼一聲,光屏障只是晃動了一下,並沒有什麼別的意外。就連被她打中的裂紋也只是稍稍的向外綻開了一點。
“果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南宮楚狂嘆氣,原來以爲自己的武功在這天下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進了這黃沙之域才知道,還有使者這種強大到變態的存在。
白言扶輕輕向後退了退,站在南宮楚狂的身邊,看了看南宮楚狂,南宮楚狂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向後撤一條腿,兩隻手在胸口快速的打起轉兒,一道紅光漸漸凝聚,周圍的元力也開始躁動起來,白言扶見南宮楚狂開始施法,連忙也開始跟着。
兩個人的手裡各有一個光球,看起來應該是一火一水。
“哈!”一前一後的光球狠狠打在光屏障上,屏障猛烈 的掙動起來。
“來着和人!”尖聲尖氣的聲音響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隔着一道屏障的對面,一個長着尖尖的大耳朵金髮小女孩站在他們的面前。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長相的人,白言扶和南宮楚狂面面相覷,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是人類嗎?
“無知人類!你可知這是什麼地方就敢亂闖?”看着他們的裝束和長相,那金髮女娃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說道。
“無知人類?難道你不是人?”白言扶翻個白眼,不想搭理這個女娃。
這是,女娃笑眯眯的
說道:“我們血統高尚的精靈一族哪裡能是你們人類能比得上的?”
精靈?
相傳世界上除了人類以外,還有各種種族。
有尖耳朵的精靈族,有身材矮小的矮人族,還有上身是人下身是獸的半獸人。
原來他以爲這都是騙人的,原來這是真實存在的。精靈一族自出生起就崇尚光明,體內元力更是滿滿的光明元力。
現在看來,記載的東西很多都是有依據的。
“如果你們現在再不離開,我就要找姐姐了!”
精靈看見他們好像沒有什麼惡意,稍稍放緩了語氣,但是戒備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們,祖先說過,人類是最壞的種族他們會捕捉精靈,讓他們淪爲他們的努力,還會殺死他們,他們是一種介於萬物之間的種族,同志們呢有狼的野性,有半獸人的野蠻,有矮人的刻薄,還有自私自利......
他們的身上沒有任何優點可言,他們的身上也永遠都不會有光明的力量存在。
“我們有事邱見光明使者。”
“見光明使者?”
“對。”
“呵呵。”那精靈笑了笑,脣邊的笑意不打眼底,“你們有什麼資格見光明使者?骯髒的人類,快滾!”
“如果見不到光明使者我麼事不會走的。”白言扶毫不畏懼的看着精靈凌厲的眼神,堅定不移的看着精靈,精靈見他們頑固的樣子,臉色一冷,“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周圍樹林中沙沙作響,南宮楚狂和白言扶立刻打起十二分警惕。
“出來!”
這時,大樹的樹幹上站着精靈,或者是草叢中也趴着精靈,四面八方都是長得差不多的精靈。她們穿着一身白衣,身上還帶着金色的首飾,手中拿着白色的弓箭,箭頭都齊刷刷的對着他們兩個。
“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有幾句話帶給光明使者。”
來人這麼多,怕傷及無辜,到時候惹得光明使者更加不高興,那就大事不妙了。
想到這,南宮楚狂沉聲解釋。
只是這幾隻精靈好像對自己很有偏見,說什麼都不肯放下手中的弓箭好好談判。
這時,不知道是哪個精靈一失手,一把光劍直直射入白言扶的胸口,光一樣的速度,白言扶完全沒有反應的時間,眼睜睜的看着迎面而來的箭射進自己的身上。
“你們竟然敢動她?”一瞬間,南宮楚狂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好像快要吃人一樣,一時間,狂風暴來臨之前的陰沉沉,幾個精靈開始向後撤退,這是多麼可怕的一種力量啊!好像身上有很多不一樣的元力,漸漸撒發到空中,空氣中流動不一樣的元力,漸漸形成了一個漩渦。
他在被風暴捲走之後,被一隻大蠍子蟄了一下,如果不是強大的毅力支撐着,自己已經死了。
沙漠中最毒的東西莫過於九尾蠍子,被蠍子蟄了以後,他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身體變成黑色,經脈也都變成了暗紫色。
身體裡面的元力好險被這毒素掠奪走。
精力了
千辛萬苦活下來的他一覺醒來竟然發現自己把蠍子毒轉換爲自己的元力,但是元力裡竟然與這蠍子毒相容在一起,只要使出元力,那麼中招之人一定中毒。
只是他害怕這毒素會反噬自己,他怕白言扶擔心才一直沒有說,將這事深深埋在心底。
現在因爲一招打在兩個精靈身上,中毒的精靈倒在地上,面色發青,臉上的症狀漸漸變得像死人一樣,一開始與他們講話的精靈現在正一臉驚恐的望着他,好像多嚇人的蠱毒。
南宮楚狂的眼睛漸漸發紅,好像被心中的怒火燃燒了一樣,只是不然。
蠍子毒本身就是毒,進入他的身體以後,他條件反射的運用身體裡最常用的元力去抵抗,只是元力沒有死扛成功,變成了火毒。
還好她別的元力也不是很弱,才勉強打敗了蠍子毒。
就在他將手中的火球將要打到一開始與自己說話的精靈身上的時候,一道淡金色的透明屏障擋住了她的火球,他的火球一碰到屏障,就好像火苗掉進了大海里,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透明屏障之後是一個穿着一身白色滾着金邊兒的裙子的女人,女人生得一副好面龐,眉間一點金沙風情萬種。
“你可知打傷我門下精靈,該當何罪?”那女人板着臉的樣子,像極了母后母儀天下時的威嚴,她版懸浮在空中,赤着腳,杏仁眼盯在南宮楚狂的身上,南宮楚狂笑了笑,一臉茫然。
“不知道。”
“那我就告訴你!是死罪!”他女人忽然發起怒,柳眉橫挑。
“那他們傷了我的女人,這筆賬又怎麼算?”
南宮楚狂朗聲問,他並不怕這個女人,因爲這個女人一定講理,不然就不會被黑暗使者和空間使者一起喜歡了。
我的女人?
西里多利亞聽着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眉間竟然飄上淺淺憂傷,他都多久沒有聽見這中話了,這麼霸道的話從南宮楚狂的嘴裡說出來,好像別有一番味道。
她撇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白言扶,面上不露聲色,心裡卻泛起千萬種柔情。她忽然想到很久以前,也有人這樣對自己。
想到這。她經羨慕起白言扶來:“那你是什麼意思?”
見光明使者西里多利亞都直接這麼問了,他收起手,略帶命令的說道:“醫治好她。”
“看來你是不知道我的性子啊?”西里多利亞說道,“我救人一向是有要求的。”
“什麼要求?”
“我要西苑山的西潘蓮,東華澗的東寒果。別的我也不多要了。”西里多利亞看南宮楚狂,說道。
“好。”
南宮楚狂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你是不是沒聽清我說什麼?我說——”
“我聽見了,我也知道是什麼。但是爲了她,這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南宮楚狂打斷了西里多利亞的話,“但是前提是你必須救活她。”
“你什麼時候帶着東西回來,我什麼時候就醒她,現在我只能保證她不死,但是不能保證他會不會活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