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有騙過你?”
司馬浩辰聽了虞清珞的這句話,心裡似乎舒服了很多,這才輕輕的放開了她,顯得窘迫起來。
見司馬浩辰並沒有想解釋一下自己爲什麼會變成這樣,虞清珞也就沒有多問,她知道司馬浩辰的心中也許經受着很大的壓力。
但他知道些什麼或是隱瞞了些什麼,虞清珞都相信司馬浩辰一定是在爲自己着想,他一定不會讓自己置於水火之中。
“司馬哥哥,我費盡心思給你做了些小點心都被你打翻了,你說這可怎麼辦?”
虞清珞爲了不讓氣氛變得尷尬,看到地上散落的點心心中這纔有了主意。
她連忙轉移了話題,司馬浩辰也是一臉愧疚的看着那些點心不知道該做些什麼,而且剛纔虞清珞還說是特意爲自己準備的點心,司馬浩辰想到這裡心中就淌過一陣暖流。
“清珞妹妹是我不好,你說該如何補償?”
只見虞清珞的小眼睛十分機靈的,轉了幾圈之後看樣子已經有了主意,她對着司馬浩辰招了招手,那調皮的樣子讓司馬浩辰的心都覺得有些癢癢的。
“司馬哥哥,你到近前來我告訴你要如何補償我。”
司馬浩辰沒有拒絕將頭湊到了虞清珞的身邊,也許只有這個時候兩人才會顯得如此親近。
“我要罰司馬哥哥以後,每週都得吃一次我做的點心。”
“每週只能吃一次也太少了。”
這一次輪到司馬皓辰滿臉的不開心,別說是每週吃一次,就是每天都吃虞清珞親手做的點心司馬浩辰心中也是願意的。
上一次那個士兵發現顧景瑜之後,立刻將顧瑾瑜帶回了營地。
士兵將顧瑾瑜帶回營地之後北召一直在他身邊日夜守候。
說來奇怪天啓本應趁這個機會大肆進攻,然而他們好像在等待什麼一般一直沒有動手。
顧瑾瑜足足昏迷了三天,這三天之中營地裡所有的軍醫都來過了一遍,七七八八的給顧瑾瑜開了一堆藥。
只是那些個軍醫的心中也沒有底,這樣的劇毒他們也沒有見過,而且顧瑾瑜也傷的不輕。
現在也只能靜靜的等待顧瑾瑜自己醒來。
第三天的傍晚,北召坐在顧瑾瑜身邊打起了瞌睡,這幾天他實在是太疲憊了。
自從顧瑾瑜回到營地之後,所有的事情北召幾乎都是親力親爲,他害怕有人趁此機會從中搗亂。
好在這些軍士之中並沒有奸細。
“虞清珞……”
聽到顧瑾瑜的呢喃自語北召突然之間清醒了過來。
顧瑾瑜的臉色異常蒼白他的嘴間沒有一丁點兒血色,看樣子的確是大病初癒的樣子。
“君主你醒了?”
“我這……是在哪兒?”
北召知道顧瑾瑜昏迷了三天,此時定然神智有些不清楚因此並沒有放在心上。
不過北召卻不知道顧瑾瑜,忘記了一個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人。
因爲那條金鱗大蟒的毒素抑制了顧瑾瑜的一部分神經,也讓他丟失了那一部分的記憶,不過若是沒有人提起,根本不會有人發現這件事。
“回稟君主,此時我們已在邊界準備和天啓開戰。”
“我想起來了,你去給我倒些水來。”
北
北召隱隱約約覺得顧瑾瑜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也沒有多想,連忙給顧瑾瑜倒來了一杯茶水。
顧瑾瑜咕嘟咕嘟的將那杯茶水喝了下去,北召這才發現顧瑾瑜的眼睛裡似乎不像平日那般冷酷。
他的眼睛裡蒙上了一層白霜,好像看上去有些迷茫。
突然之間顧瑾瑜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北周耳邊低語了幾句,北朝的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不過轉瞬即逝。
隨後北召就匆匆忙忙的跑出了屋子,看樣子是去傳達什麼消息。
顧瑾瑜坐在房間之中,努力的回想着什麼,他總覺得自己的心裡好像缺少了一塊一樣,我是自己的心中到底缺少了什麼他卻根本沒有印象。
顧瑾瑜覺得自己的頭顱好像都要炸裂一般,臂膀上鑽心的疼痛也時刻在提醒着他,在暗洞中經歷的一切都不是一場夢。
拖着有些疲憊的身體,顧瑾瑜走出了房門擡起了自己的手,隨即冷笑一聲。
“既然天公都不願意幫你們,那我不會給你們留下任何機會。”
顧瑾瑜看着遠方眼睛裡露出了比之前更加冷酷和無情的眼神,彷彿那天起國的十萬部隊也不過是螻蟻。
那個眼神看上去就好像顧瑾瑜是一個戰無不勝的殺神一般蔑視着自己的對手。
這樣的眼神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顧瑾瑜的身上,看樣子他心中的柔 軟此時已經再次消失殆盡,好像從來不曾出現過一般。
甚至連北召都開始懷疑顧瑾瑜的大腦是不是受到了侵擾。
顧瑾瑜吩咐北召去那暗洞之中,再次考察一番,也許那裡就是他們攻破天啓的一個重要的突破口。
北召帶人來到暗洞之中看到暗洞之中一片狼藉,心中不由得發出了驚歎。
他沒有辦法想象顧瑾瑜是如何在這個暗無天日的洞穴之中和地上那個碩大的怪獸搏鬥,並且保住了一條性命,還將那怪物斬殺的。
由於金鱗大蟒的毒素異常霸道,顧瑾瑜心中卻有了自己的打算。
如果這條大蟒的毒素能夠抵消天啓國早就準備好的忘情花,那也許他們還有一線生機。
而且之前顧瑾瑜沒有記錯的話,聽了幾個天啓國的士兵說道,忘情花本是天啓國的國花,因此想要將這種花找來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
顧瑾瑜連忙吩咐幾個士兵喬裝打扮之後,朝着天啓國更繁榮的地方前進。
天啓國此時就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他們需風向象朝着他們更加有利的地方吹去,這樣他們纔可以一舉將西武的三萬精兵擊破。
“林一你再去好好查查,爲什麼這麼長時間仍然沒有任何動靜?”
皇宮之中的岫芷此時也有些坐不住了,本來一週以前就應該已經開戰了可是現在卻還是一丁點兒動靜都沒有。
“小的已經替娘娘調查過了,這些日子吹的是東南風,會將忘情花毒都吹到我軍陣營之中,所以我軍這才遲遲沒有動手。”
岫芷知道這件事情急不得,也只好按耐下性子耐心等待着。
隨着時間的推移,復仇的種子在他心中生根發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