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快要接近這艘敵艦的時候,戰艦的火炮口處開始聚集火光,又是一輪齊射,幸好第五代機甲的速度不錯,在炮火射出來之前成功抵達敵艦的艦身外壁,然後眼睜睜的看着那些炮火打在己方的一艘戰艦身上,打得它爆炸開來,又是一朵血腥而絢麗的煙火。
陸良人因爲爆炸聲而有些耳鳴,眼睛卻是紅的,一種別樣的戾氣直衝腦門,右手化作激光刀在背後戰艦上割出一道口子鑽了進去。
戰艦有三層防護殼,當陸良人進入到第三層的時候有幾個敵兵已經得到消息事先等候在那裡,幸好凌峰和樸燦列也及時趕到,替她扛下了那些士兵們的攻擊,而她則在map視圖上搜索動力爐,然後順着搜尋結果直衝過去。
這樣子開着外掛地圖找路陸良人要是速度還慢那也真是找面南牆撞死算了,所以這邊凌峰和樸燦列剛結束戰鬥,那邊她也已經把動力爐跟切西瓜一樣砍成八塊了,這座戰艦頓時熄火,只能在天空裡飄,就連戰艦內的自動門都打不開,逼得她還要一個一個的鑿。
樸燦列和凌峰也不笨,當陸良人鑿開第二扇門的時候他們也過來接應了,然後帶着她飛離這艘戰艦,尋找下一目標。
在飛行過程中,陸良人聽到通訊器裡響起邊白賢的聲音:“DD37號艘敵艦的動力爐已經被破壞,該戰艦上的所有機甲人員全部撤退,向你們右邊的DD54號戰艦靠攏,幫助上面的同僚繼續進行破壞工作。另外剛纔那艘戰艦的動力爐是誰破壞的,跟我報備一下。”
DD37?
陸良人看一眼東恆帝國內部共享的戰況分部圖,可不就是剛纔被她作弊掉的那一個,當即切換頻道說了一句:“長官,是我。”
邊白賢隔了足足一分鐘纔回復:“良人!?你怎麼會在這裡!!!”
陸良人不自然地挪開視線,聽這聲音他百分之百是生氣了,“我現在正在進入DD54,遭遇到小股敵襲,有事以後再說。”
“等一下……”
陸良人迅速切換頻道,然後左臂化身爲盾,擋住敵人的激光槍,就在這時,那些人背後的戰艦內壁又被撕開一道口子,另一個機甲出現在他們背後,一通連射就把攔在陸良人面前的這幾個法尼諾士兵給幹掉了。
對方開啓附近通訊頻道:“要一起行動嗎?”
陸良人還沒來得及回覆,又是兩個巨大的口子出現,凌峰和樸燦列駕駛着他們的機甲也闖進這一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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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峰一看到陸良人就在通訊器裡大喊:“你跑這麼快乾什麼,我們都追不上還怎麼保護你。”
那陌生機甲問:“保護?這是偵察兵?”
樸燦列回道:“是,剛纔的DD37號敵艦動力爐就是她毀掉的。”
陌生機甲:“好的,那我也加入你們。偵察兵,你儘管找路,其他的戰鬥就交給我們吧。”
陸良人還能說什麼呢,當然只能繼續作弊,帶着三條尾巴往這艘戰艦上隱藏的動力爐位置衝過去。
也許是判斷出陸良人的前進方向對他們有威脅,一路上遇到的阻攔火力比之前強勁許多,可是那三個人卻沒有一個人叫苦,反倒更加興奮,因爲他們也知道,防護的這麼嚴密,應該是找到正確道路了。
“座標XXXX.XXXX,請求支援!”陌生機甲喊道。
不多時,就又有幾個機甲跑過來幫忙,這樣陸良人才找到空隙穿越敵線,繼續往動力爐前進。
一分鐘後。
全隊通報。
“DD54號敵艦動力爐破壞成功,我命令,該艦上所有人朝XXXX.XXXX方位靠攏,保護陸中尉執行下一個任務。”
“良人,你出去來後往下方看,在那裡有一艘新式戰艦正在靠近,應該是試圖過來救援的,你想辦法潛入破壞掉它的動力爐,千萬小心!”
連續兩個動力爐被破壞,邊白賢也反應過來陸良人不愧是最好的偵察兵,這時候也不能再徇私讓她避開戰場了,但他可以讓更多的人來保護她。
陸良人等人飛出這艘戰艦後,果然看見一艘形狀狹長怪異的戰艦朝這邊行駛過來,同時,那艘戰艦也發現了他們,流光一樣的炮火傾瀉而出。
“良人。”樸燦列朝陸良人衝了過來,拽着她在炮火之間穿梭。
陸良人發現樸燦列躲避炮火的速度和熟練度都比她好,也就慢慢地放棄對機甲的控制,任由他拽着走了。
終於,那艘敵艦的能量耗盡,需要重新充能,衆人才得已喘息的機會。
陸良人看看周圍,沒見到凌峰的影子,問道:“怎麼只有你一個人過來了,凌峰呢?”
樸燦列答道:“他擊殺戰艦長立功去了,但是別怕,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會一直保護你。”
陸良人聽了心中感動,真要說起來,身負命案的樸燦列比凌峰更需要戰功,但是他卻站在這裡。
看見周圍許多在剛纔那次攻擊中被打成宇宙塵埃的機甲碎片,陸良人又很快平靜下來:“燦列,我們得想辦法靠近那艘戰艦。”
樸燦列:“我們怎麼做?”
陸良人:“……”這是要她出主意?始終沒有角色轉換過來,愣了半響才嘗試着說:“想辦法從前面吸引它的注意力,我再從側後方的侵入。”
樸燦列:“好,我去。”
陸良人:“不行!”
樸燦列:“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願意爲你去做任何事。”
陸良人捉急:“這樣太危險,你很可能會死掉的。”
通訊器傳來樸燦列格外低沉的聲音:“良人,你聽我說,我是一個士兵,我有我的尊嚴和準則,我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我不是逃兵,從來都不是!”
“燦列……”
“相信我,我一定會沒事的,等戰爭結束我就能恢復應有的身份,再湊筆錢去治腿,到時候你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給我一個留在你身邊的機會,只要能跟你在一起,無論做什麼我都願意。你知道嗎,被關起來的那幾天我最害怕的事情不是死亡,而是再也見不到你了,我根本無法想象這輩子再也看不到你會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