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仏在石屋的一角找了個位置也是開始了自己的行動。而顏峰的任務便是照看恆仏的肉體而已。其實最緊張還是顏峰而已,將自己的門派的命運都壓在恆仏的身上了,還是恆仏失敗了之後也只不過是提前了結束了自己的休閒期。無法想象的是血流成河的景象。自己能做的也就是那麼多了,一切準備妥當之後顏峰真是感覺自己的心裡沒有底啊!千叮萬囑之下還是不能安心了。能有這個實力的話顏峰多麼希望進去的是自己,至少不用自己在外面也是乾着急了。
恆仏盤腿而坐,慢慢的醞釀着。而一旁已經是出現了禹森的元神了。禹森等待恆仏的元神出現之後便可以傳送進去了。而恆仏的元神已經是在不一會兒之後從自己的頭頂彪了出來,金黃色的光球可謂十分的搶眼了。而綠色的關團依附在黃色光球上,示意準備妥當了。而顏峰雙手捧着光球也是口唸咒語將其放在一個傳送陣裡,隨着陣陣的咒語金黃色的光團已經是逐漸消失了。漸漸被閃爍的光芒替代了,伴隨着嗖的一聲也是消失了。
顏峰將恆仏送進了塔內之後也是一個勁得盯着塔內的情況了,在畫面中是無法看清的。顏峰什麼也沒有看見,只看見灰濛濛的一片不滿灰塵的地方還是如此的陳舊,應該安靜的還是依舊的沉默,像是沒有讓恆仏的入侵改變一絲。隨着畫面的遷移終於是看見了恆仏的身影了,金黃色的光芒似乎是不祥的預兆啊!恆仏萎縮在一個角落內正在調整自己的靈壓量。試圖不發出一絲的聲響,也不想這麼快的去驚動另一位禹森。而恆仏腦海裡立馬是傳來了顏峰的聲音。
“小友,現在的畫面內都是正常的,並沒有發現元神的存在。你先將身上的光芒給控制住了吧!太耀眼可不是什麼好事。”
恆仏將光芒關閉之後整個地區也只剩下靠顏峰的指揮了。恆仏害怕自己伸出神識的同時被另一位禹森抓住順勢找到,那自己就會處於很被動了。恆仏是不希望這事發生了不過對方的情況來說自己根本是無可避免的一場苦戰了。這個時候就是看誰先出面了,反正恆仏是沒有這個膽量去挑釁對方如此正大光明走出去暴露自己的身份。現在拼的就是耐心,相信彼此都已經是知道了對方的存在了可是誰都不知道對方的具體位置,根本是無法實行突襲的。
不過恆仏有一個優勢的,就是顏峰了。雖然說是顏峰的指揮不一定是準確的可是至少還是有一個大局觀的,至少這個是對方沒有的也算是一個優勢了。在外面的情況就是顏峰已經是看出了一絲端倪了,原來這個元神已經是許久不動了而且身上佈滿了灰塵完全是看不出來了。當時從第一眼來說真的是看不出來什麼的,僞裝得太好了。要不是身上還是有一絲不情願的光芒的話顏峰可能真的是會看走眼的。
“小友這個元神藏在木質傢俱的後面正在蓄勢待發了,看來已經是發現你們的存在了。暫時沒有什麼大動作可能也不知道你們的具體方位,你們自己……。”
這一句都還沒有說完顏峰那邊已經是出事了。掌控畫面的修士忽然是捂着自己的頭顱哀嚎了起來,痛苦的哀嚎起來。疼得不斷在地上打滾。顏峰立馬上前查看,手心一溼還以爲是怎麼回事呢?原來是血!這位修士的後腦勺都是血,還有溫度的鮮血。怎麼回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再一次說回塔內的畫面吧!畫面已經是變得黑白了,一片雜聲令人無法淡定下來。最後一個畫面傳來的時候只看見這個灰色的光團是行動了將畫面的設備給破壞了。第一臺設備傳來畫面是黑屏了,而接二連三的旁邊的修士都是相對應的倒下了。同時出現鮮血的症狀。
“怎麼了前輩?你那麼發生了什麼事情?”恆仏只聽見一聲聲的慘叫之後便沒有下文了,當然是知道那邊也是出事了。另外一個預禹森的性格也是相當的火爆呢,在被其發現了之後也是立即採取了行動,將一個監控的設備全部摧毀了。突如其來的破壞毀掉了神識的連線,這修士本來只是操控的修士立即是被強行破開的神識隨後當然只能是捂着腦袋翻滾了。接二連三的監控都被破壞了而監視的修士全部都是倒下了,整棟千機塔的監控設備全部失效了。無法維持下來了。顏峰實在沒轍了也只好是將其全部的負責監控的修士給換了下來,撤下了頭盔之後也是將其扶在一旁,開始搶救了。好在只是被剪斷神識罷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而只需稍加休息便能完事了,不過這個時候可是生死存亡的時刻啊!顏峰根本是沒有時間去理會這些修士了,要知道現在恆仏在裡面可是什麼也看不見呢!現在的當務之急也是爲了幫助恆仏先渡過這個難關先。要是讓其先發現了恆仏的存在話那後果也是另外一個局面了。最後的一個畫面就是見到一個灰色的球體猛地朝着監控設備衝撞。定格之後也能知道這個球體就是恆仏所要找的的禹森了。
“我這一邊的監控全部都被禹森破壞了。我手底下的人也全部收了重傷了。估計是不能在繼續監控了,而現在我們對於頂層的畫面就是一片模糊的,所以只好靠你們的直覺了。”
顏峰一邊忙碌着將修士安頓好一邊又要和恆仏解釋清楚,其實這樣最累只是顏峰真人。設備被損壞了要是不能收服這個禹森的話也就是說自己根本是不可能進入頂層修復的。這下真的就是一個難題了。拋開這個問題不說了現在恆仏的唯一優勢就是能大局觀可是現在全部都沒有,大家都是回到起點至少不是同一個實力的起點,即便有自己的幫忙禹森去對付另外一個自己也是沒有什麼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