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景曜聽着她暗咬牙的咯吱聲,他擡手以袖掩嘴笑了,露出的那雙鳳眸笑彎彎的,透着幾分勾魂攝魄的妖氣。
肖雲灩閉上眼來個深呼吸,然後睜開雙眼怒瞪着他,咬牙問:“你怎麼會在我牀上?”
靠!這情景怎麼見鬼的熟悉呢?
宮景曜慵懶的起身,身上鬆鬆垮垮的交襟白袍滑落到臂彎,他雙手撐在柔軟的牀鋪上,傾身靠近她,勾脣笑的極其魅惑道:“還能是怎麼在的?自然是你拉我上來的。”
“我拉你上的牀?這怎麼可能!”肖雲灩手着自己,瞪大的眼睛裡滿是她不相信,她就算再飢渴,也不會做出這樣厚顏無恥的事來。
更何況,她根本不飢渴,飢渴的是對面這個死妖男。
宮景曜似早猜到她會賴賬,他那張美得炫目的美人面,又靠近她面前幾分,誘人的脣瓣輕啓合道:“你若不信,我可以脫光給你看,讓你親眼看看你是如何蹂躪我的,是如何在我身上留下愛的痕跡的。呵呵呵,你要看嗎?灩姐姐。”
肖雲灩頭皮有些發麻,剛纔的一瞬間,她似乎感覺到了何爲骨頭都酥了的感覺。
宮景曜還在她面前吐氣如蘭,白色的衣袍是聖潔的顏色,可被他這般搭掛在臂彎處,卻極盡豔媚誘惑。
肖雲灩對於這個面若桃花好似中媚毒的男人,她的臉莫名的一直熱着,身子也開始發熱,當被他的一隻大手托住後腰時,她鼻尖嗅到了他身上迷人的香氣。
宮景曜低頭吻上她水潤的紅脣,輕輕吮吻,細細描繪,微微的呼吸,灼熱噴灑。
他的胸膛,因緊張而起伏,心跳因熱情而劇烈。
她的順從,讓他更加的內心澎湃出放肆的念頭。吻,從最初的討好溫柔,到最後不滿足的霸道索取,猶如烽煙戰火起金戈,野火燎原頗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
肖雲灩也差點沉迷在這窒息的熱吻中,可當她腦海裡浮現一些記憶碎片後,她恍惚記起來,她之前似乎中什麼毒,然後和姓景的抱在一起擁吻,可在最後的最後,姓景的卻忽然收手了。
也正是因爲這樣,他們纔沒做到最後一步。
不過,那可就差是臨門一腳了。
畢竟,她還清楚的記得那股危險的氣息。
所以說,人再是迷失自我,也會對危險很敏感的。
“之前親親摸摸都那麼多回了,你明明不討厭我,爲何就不肯要我呢?好姐姐,你看弟弟這麼可憐,你就不要再繼續考慮了,今兒就要了我吧!”宮景曜在被她推拒後,他又抱着她妖孽附體的,在她耳邊哀求的好不可憐。
肖雲灩被他抱着磨纏的直皺眉,暗磨牙。這個死男人,真想讓她賣他去青樓楚館嗎?
宮景曜是後悔了,明明之前又那樣好的機會,他也被她一雙小手撩撥的……可他爲何要抽風的去做什麼君子?現在好了,她清醒了,那還肯再抱着他,哭着求着讓他要了她?
肖雲灩被他纏的頭疼,她眯眸冷光乍現,伸手扣住他雙肩,一下子把他壓倒在牀上,低頭便去吻住他的脣瓣,動作粗魯暴虐,絲毫沒有一絲溫柔可言。他找死,她成全他,小樣兒,真當姐不發威就是病貓啊?
一直的粗魯暴虐延續下去,直到某男被她虐的蹙眉悶哼一聲,她粗魯的暴虐行爲才停止了下來。
宮景曜被她一個調教似的深吻,弄的媚眼如絲氣喘吁吁的,他從不知道吻還可以這樣熱情放肆,讓人感到壓抑窒息,卻又留戀的不想推開。
肖雲灩離開他的脣,低頭望着他豔麗絕色的容易,伸手指尖輕撫他緋色的脣瓣,忽而,她又低頭在他玫麗的脣瓣上落下一吻,勾脣輕笑壞壞道:“這樣就受不了了?那還敢求我要你?出息吧你。”
她覺得吧,這種霸氣女王範的感覺還不錯,特別是這個被她欺負的人,還是個大美人。
這成就感,就更讓她激動的心尖兒都在顫抖了。
宮景曜知道她不會真要了他,她現在就是逗他玩呢?可被這人親近着,也真的是很愜意。
而他,也更喜歡她的放肆,她的笑,莫名想寵着她的壞。
肖雲灩雖然不曾有過男女生活,可她一個現代人,什麼放肆撩人手段不懂?而這男人又是個絲毫不反抗任她調戲的,她內心那種渴望瘋狂因子,不由得跳躍了起來。
宮景曜是能縱然她的放肆無忌,也能寵慣着她的壞,可一個男人也有自己的尊嚴,被她這樣居高臨下笑話,他不發威纔怪。
肖雲灩當處於劣勢後,她就皺眉不樂意了。伸手撐在他胸膛上,望着他挑眉瞪眼道:“給你兩選一,要麼你任由我欺負,要麼現在就下牀,你選吧。”
“我一個都不選。”宮景曜雙手握着她的手腕,低頭鳳眸凝視她的雙眸,對於她這般桀驁不馴的小模樣,他喜不自禁的去左親右親她臉頰,對於她氣憤的哇哇叫,他只當是美景來欣賞着。
“哇!姓景的,你放開我,我不玩了。”肖雲灩開始耍賴,她不玩了還不行嗎?
“別動!”宮景曜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他想要按住手舞足蹈鬧騰的她,可她卻給他在這個時候任性撒潑,他頭疼的都想一刀手劈暈她了。
肖雲灩可不少少不更事的小姑娘,她可活了二十多年了,曾經上班又總被上司調戲,對於男人的那點色心,她不能說全瞭解,可也絕對不陌生。
宮景曜見她終於老實下來了,他臉色鐵青的怒瞪着她,咬牙冷笑道:“你有本事再繼續折騰啊?停下來做什麼?這多顯得你肖大小姐勢弱啊?”
肖雲灩知道現在的他不能挑釁,可她就受不了他這陰陽怪氣的語氣,雙手掙脫開他的桎梏,伸手推開他,俯身威勢壓向他,瞪眼咬牙道:“你不就是憋的難受火氣大嗎?那好,我幫你泄火,一定泄的你精盡人亡。”
“你……唔!”宮景曜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這還是女人嗎?他就沒見過這麼豪放的女人。
“叫什麼叫?閉嘴!姐不愛聽**,叫的人頭皮都發麻了。”肖雲灩雖然臉和耳朵都紅了,可她還是強裝出豪傑的氣勢,愣是勇往直前不後退。
不就伺候到他一回嗎?誰怕誰啊,她就不信她還弄不敗這丫的了。
龍遠在外手着,耳邊總傳來他家主子的慘叫聲,還有某女咬牙切齒的怒罵聲。
“你做什麼?住手!”宮景曜在鐵青着臉色和她拉扯,因爲這位女中豪傑,竟然真要放肆大膽的扒他衣服。
“閉嘴!一個大男人,叫的跟被人強姦一樣,好聽啊?”肖雲灩是利落的咬牙切齒扒了他白袍,可他跑什麼?一個大男人還能不能有點出息了?
“你,你……我陪你瘋了,你走吧!我選二,請你下榻!”宮景曜紅着臉很羞惱,拉好身上的褻衣,他就要作勢下牀去。
可惜身體此刻太虛弱,他又被那個野蠻的女人猛然拉的倒在牀上躺着,一陣的頭暈目眩,他現在真的好後悔……之前浪費內力救這個小沒良心的。
龍遠在外面聽的可是臉紅耳赤的,這位雲姑娘真乃女中漢子,他佩服!
不過,他家主子被折磨的哇哇叫,他不衝進去看看,真得好嗎?
“肖雲灩,你這個粗魯的女人,還你懂不懂一點矜持了?”宮景曜一聲怒吼,因爲他長這麼大以來,就沒有被一個女人這樣欺負過。
“閉嘴!”肖雲灩一陣的不耐煩道:“你一個大老爺們兒,害羞的跟個大姑娘似的?你覺得這樣有出息嗎?”
她覺得他們顛倒過來了,這姓景美人該是個女子,而她自己該是個男子漢大丈夫。
可惜老天捉弄人,偏偏讓他們託生錯了。
龍遠在外默默的收回了擡起的腳,他還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吧!
主子和雲姑娘的事,他管不着,也不能管,不如乖乖當個傻子繼續守着門。
房間裡的二人還在爭執,對!就是從激情變成了爭執。
“你住手,我不需要你伺候,你這個野蠻的女人。”宮景曜繼續怒吼。
“做人就要有始有終,你既然喊了開始,那結束就得有我來喊。”肖雲灩繼續耍無賴。
“等你喊結束,我早被你折磨死了。”宮景曜這話說的很咬牙切齒。
“那隻能說明你太弱了。”肖雲灩慵懶的打個哈哈,揉了揉痠疼的手腕,按摩這活兒,真不是人乾的。
不過這傢伙看着挺年輕力壯的,怎麼就一身的毛病呢?他平日都幹什麼?身子居然累出這麼多毛病?
宮景曜以往也沒覺得怎麼樣,這回被她一通按摩,真覺得身上各處痠疼,心累啊!
龍遠在外聽的也心累,這二人恩恩愛愛就恩恩愛愛,爲什麼還要說話?有空多親熱親熱不好嗎?說話多浪費體力。
年輕人,就是不懂得惜力,這樣才能繼續多大戰幾回合嘛!
而阿良回來秋水山莊後,並沒有先回闌東院,而是去了趟紅梅小築找百里秋霖。
因爲,他似乎發現含雪和紅萼不見了。
百里秋霖也在找含雪和紅萼,因爲自從阿良離開闌東院,肖雲灩被宮景曜帶去山上,他隨後離開後,含雪和紅萼就不見了。
宮景曜帶肖雲灩回去後,雖然沒有看到含雪和紅萼,可他也沒太在意。
可百里秋霖留意到了,含雪和紅萼失蹤了,因爲她們的不見,兇手纔會那麼容易劫走了肖雲灩。
阿良來了紅梅小築,他沒有看到百里秋霖的人影,倒是看到了夏非在剪梅枝。
夏非看到阿良到來,便懷抱梅花走了過去。
阿良看向夏非,觀這人腳步輕盈,定然武功不弱。
夏非走過去,微笑頷首道:“見過良公子,我家少主出去了,還要一會纔回來,良公子請入內暫坐。”
阿良隨着夏非身後向花廳走去,進了花廳後,便見夏非在烹茶。他走到桌邊坐下,瞧夏非泡茶行雲流水煞是好看,他便隨口問了句:“你這烹的什麼茶?好香!”
“是冷香茶,少主喜歡這味兒。”夏非低頭認真的泡茶,等泡好後,便爲阿良到了一杯,雙手奉給阿良品嚐。
阿良伸手接過茶盅,放在脣邊品了口,香氣冷冽,淡淡縈繞齒間久久不散,果然是好茶。
夏非已看到百里秋霖到來,他緩緩起身來,退後兩步,躬身低頭恭敬行禮:“少主!”
阿良聞聲回頭,便看到眉鎖憂愁的走進來。
百里秋霖進門後,便走到桌邊坐下,伸手接過夏非遞來的茶,喝口後,才轉頭看向阿良,皺了下眉頭道:“含雪和紅萼還沒有找到,我怕她們已經遇害了。”
阿良記得含雪和紅萼,那是兩個會武功的丫頭,怎麼可能會是說沒就沒了呢?
百里秋霖看向阿良說道:“對方似乎不是想幫沈靈雁害雲姑娘,而是想借雲姑娘的事,來掩蓋一切真相。”
阿良之前因爲肖雲灩出事,他一直心亂如麻的。可在剛纔回來的路上,他想通了一些事,那就是……幫助沈靈雁的人,要殺的其實是宮景曜。 www⊕ тt kǎn⊕ ℃O
而肖雲灩只是一個藉口,一個不讓人懷疑兇手真正目的的藉口。
百里秋霖和阿良對看一眼,便一起起身離開了。
因爲他們都錯了,對方根本沒把含雪和紅萼送多遠,她們一直都在闌東院,只是大家忽略了這個最危險的地方。
“哎?少主,等等我。”夏非隨後追了上去,因爲他也擔心含雪和紅萼二人。
百里秋霖和阿良的腳步都很快,一路上遇上不少人,他們卻一眼都沒多看,而是急忙忙的向闌東院方向走了。
闌東院
阿良與百里秋霖一起去了西院,因爲他們想到之前廚房失火過,不知道含雪和紅萼是否還安好無憂。
龍遠見阿良竟然和百里秋霖一起去了西院,他皺了下眉頭,便忙舉步走到臥房門口,輕敲了敲門低聲道:“主子,良公子和百里少主神色匆匆的去了西院,不知道是去找什麼,這事您看……”
房間裡沉寂一會兒,才傳來宮景曜還染着**的沙啞聲音:“你先去看看,我一會就到。”
“是。”龍遠應聲離開,心裡還在打鼓,不知道雲姑娘還起不起的來牀。
------題外話------
每月逢6和9必然有獎勵,歡迎親們看文評論參加。日子帶6的獎勵16幣幣,帶9的獎勵19幣幣,麼麼,祝親們閱讀愉快,我在接受治療中,希望能早日康復,回來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