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咬住他那胡亂攪和的舌尖,趁他痛得鬆懈之際推開他,用力擦了擦被他吻溼的嘴角,“滾!跟你接吻噁心死了!”
喬森見目不轉睛的盯着我,笑得壞壞的,僅說了兩個字,“蔣馳。”
一瞬間,我就慫了,我只知道他很有錢,但卻不知道他有怎樣的手段,一想起那個僱傭我的金主的狠絕,得罪了那種人,這個喬森見應該也不好惹。
我儘量鎮定語氣,“像我這種女人,給你當情人恐怕拉低了你的檔次,不如我來做媒,給你介紹個鮮嫩點的。”
對於我的話喬森見竟然報以更加邪惡的笑,然後再度摸上我的大腿,一點點的向下遊移,最後伸進我的長靴裡掏出了門鑰匙,自顧的開了門,闖進了我的家。
我快步跟了進去,伸手拉他,想要將他推出去,“你這叫私闖民宅,小心我報警抓你!”
可我的力量根本就撼動不了他,他太高大,站在狹小的客廳裡,顯得整個房間又小了幾分。
我見喬森見像被點穴似的一動不動,氣憤的繞到他面前,“你究竟想怎樣?不就是二十萬嗎?對你這種有錢人不過是幾頓飯錢,至於揪着我不放?”
喬森見就好像看不到暴怒的我似的,目光在我不足三十平的出租房裡巡視着。
我心裡罵着這男人的小氣,轉身從抽屜裡掏出一張紙,龍飛鳳舞的寫了張欠條遞給他,“拿着這個,趕緊走人,我保證一年內還清這筆錢!”
喬森見應該是用眼睛參觀完了我的房間,這纔將視線停在我臉上,語氣悠然,“你確定二十萬就能救活那個死人?還是說下一次你打算跟其他男人假戲真做?”
我被他說的啞口無言,確實如此,還真是有什麼別有病,沒什麼別沒錢,目前我和蔣馳的狀況,簡直兩樣都佔了,既沒錢還得了病。
二十萬對於我這種窮人來說至少要奮鬥好幾年,然而在醫院,一個星期就能揮霍光,下一次我該怎麼辦?現在是領舞,想必用不了多久就會淪爲賣身。
喬森見猶如男主人一樣,走進臥室坐在了沙發上,還隨手拿起了我的毛絨娃娃把玩,“別站着,坐下說。”
我猛地清醒過來,將身後的房門推開,指着門外,“你給我出去!”
我這一指餘光纔看見門外站着一個黑衣墨鏡男,一臉橫肉,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我瞬間衝進臥室躲在了喬森見身後,“靠,這麼快就被對方追上來了,報警,快報警!”
我手忙腳亂,一隻手抓着喬森見的肩膀,一隻手摸索出手機,開始打110。
結果喬森見回頭搶過了我的手機,“沒必要報警。”
我秒懂,喬森見跟門外那個男人是一夥的,我跳開,逃到了窗口,隨手拿起枕頭護在身前,“這就是你在酒吧救我的目的,你是想要親自動手?”
喬森見看了我一眼,朝門外的男人遞了個眼神,男人這纔敢進屋,45度鞠躬,將手中拎着的箱子雙手奉上,“老大,你要的東西。”
老大?這稱呼,這麼小的年紀難道就已經在黑道佔有一席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