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萌惡狠狠地瞪着眼前這個近乎扭曲的男人,心中的恐懼也更加濃烈。如今誰也不知道她來了這家照相館,更是期盼不到有人能過來解救自己了。
“陳巖,你別這樣好不好?有話我們好好說,你要是真心喜歡我,我可以給你次機會,我們慢慢開始,不要一下子進入這個環節可以嗎?發展地太快我有點接收不了,我們慢慢來好不好?”
瞿司芷的嗓音柔軟,好言相勸。
但是陳巖也不是傻子,如果真的這麼好哄的話,也就不會等瞿司芷到了地下室的時候再現出原形了……
“瞿小姐,你以爲我陳巖是傻子嗎?”
說着,陳巖便撲了上去,將瞿司芷擁入懷中,不顧對方怎麼掙扎,陳巖依舊緊緊地摟着瞿司芷,而男人和女人之間畢竟是有差距的,瞿司芷萬萬沒有想到,外表看上去並不精壯的陳巖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讓她怎麼也掙脫不開她的懷抱。
很快,瞿司芷的外衣便被陳巖強制地扒掉了,xing感的雙峰傲然挺立,讓陳巖更是把持不住,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原來他也只是在望遠鏡中窺視過瞿司芷洗澡,卻從沒有這麼近距離接觸過,而今他才明白,眼前這個女人絕對比自己望遠鏡中看到的更加讓人沉迷。
陳巖一把將瞿司芷的胸罩解開,那兩個粉色的小點也傲然於空氣之中,讓陳巖眼中的貪婪更加濃烈,而被他緊緊束縛在懷中的瞿司芷卻是不住掙扎,嘴上亦是不斷地謾罵。
然而這對於陳巖來說就像是空氣一樣,他真很認真地欣賞着眼前的chun光。
雙手更是不停歇地輕揉慢捏着那高聳的雙峰,心中的滿足也在身體上得到了昇華,腹部的那一股熾熱頓時衝破了枷鎖,猛地騰空而起,傲然挺立。
瞿司芷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一樣硬邦邦的東西給頂着,不用想,她也知道那是什麼,當即臉色一變。
身體掙扎得更加厲害了,但是無論她怎麼掙扎都是徒勞,陳巖的雙手就像是大鉗子一樣緊緊地束縛着她,讓她不得動彈。
陳巖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一把將瞿司芷的褲子內褲扯了下來,指尖劃過那最私密的花園,頓時讓瞿司芷渾身電觸般顫抖。
那畢竟是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何況是從沒有遇過這種事情的女人,頓時,身體不由自主地溼潤,而陳巖熟練的tiao逗更是讓她憤怒又難受。
“啊啊啊啊……”
陳巖滾燙的火山直擊蒼穹,進入那最隱秘的花園,清晰的疼痛感讓瞿司芷忍不住喊了出來,眉頭緊緊皺了一起,等到在次張開的時候,瞿司芷已經不再掙扎了,任由陳巖在自己的身體上折騰,此刻,她的眼眸中已經沒有了顏色,死氣沉沉。
“沒想到你還是個處呢。”
陳巖臉上的興奮一覽無餘,傲然挺立的某處更加奮力地拼搏着,努力想讓這個心愛的女人感覺到滿滿的舒適,但是無論自己怎麼動,瞿司芷依舊沒有什麼反應,這讓他不由覺得氣餒,心神一分,原本傲然挺立的某處也瞬間變成了一條死蛇。
可惡!
陳巖懊惱地抓了抓自己的某處,怎麼這個關鍵時候就軟了呢?
無奈之下,陳巖只好依賴自己的手兄弟幫忙,這麼好的機會擺在自己面前,他可不能輕易失去……
“你會幫我讓瞿萌死在輿論中的對吧。”
瞿司芷沒有溫度的聲音響了起來,這讓陳巖微怔了一下,隨即諂媚地笑着,俯在瞿司芷的耳邊說道:“無論你想幹什麼,我都會幫你。”
“好。”
即使這樣,也彌補不了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傷害,等到事情全部結束的那一天,也是你的死期。
“那我們繼續吧,幫我吃它。”
說着,陳巖抓着瞿司芷的腦袋便往自己身下送,而瞿司芷聞到那讓人噁心的腥味之時,忍不住有種想嘔吐的慾望,但是她並沒有推開這個讓她憎恨的男人,畢竟,他還沒有幫自己做完事……
一場雲雨之後,陳巖滿足地穿上了衣服,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的脣瓣竟然這麼柔軟,觸碰到自己身體的時候,簡直就是天然的打火機,瞬間就點燃了他身體的所有火焰。
“現在洗照片吧。”
瞿司芷穿上了衣服,聲音沒有溫度。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畢竟,我還想你伺候的我這麼舒服。”
說着,陳巖曖昧地看着瞿司芷一眼,手指更是不自覺地劃過對方的私密地帶,讓瞿司芷不禁皺了皺眉頭。
“我先走了,這件事交給你去辦,我希望明天就能在報紙上新聞上看到關於瞿萌的事情。”
說着,瞿司芷便轉身離去,她是一刻也不想多留,這個噁心的地下室充斥着的噁心氣味,無一不讓她覺得噁心。
陳巖看着瞿司芷匆匆離去的背影,臉上浮現起一抹冷笑,獨自從角落中拿出了一個微型錄像機……
離開了照相館的瞿司芷並沒有急着回家,而是直徑走進了一家超市,買了六瓶的漱口水。
此刻,她覺得自己的口腔之中滿滿都是那個男人的噁心氣息。
“瞿萌,你個賤人,如果沒有你的話,我也不會被陳巖強jian,不會被一個小小的照相師強jian,這一切都怪你!賤人,你還是我媽,現在又害我變成這個樣子,我瞿司芷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明天,你就等着陷入社會的輿論之中吧,讓你也好好感受一下,被萬人責備的感覺!”
瞿司芷坐在自己的跑車之中,對着鏡子惡狠狠地說道,眼眸之中滿滿的怨恨……
而此刻的瞿萌早就告別了凌辛恆,早早回家了。
既然靈石集團的危機告了一個段落,自己也能鬆一口氣了,畢竟靈石集團的事情和自己脫不了干係。
如果不是因爲自己的話,龍哲瀚也不會這樣針對靈石集團,如今一來,也算是了卻了瞿萌的一樁心事。
等到凌辛恆病情好一點的時候,就該是她離開z市的時候了。
瞿萌臉上躺在沙發上,臉上掛着苦澀的笑意,她已經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