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將所有的人給幹掉的話,那麼,他還省得做這麼多的事情呢。
想到這裡,龍哲瀚的眼眸微眯,他怎麼會不知道,這些其實就是那些罌粟商想出來的主意。
對方居然爲了得到南方的土地,想出這樣下三濫的辦法,簡直就是沒有人xing。
“然後呢?你們怎麼知道是島神在背後幹這一切?如果是人爲的呢?”
龍哲瀚十分婉轉地將自己想說的話給說了出來,畢竟,他也不好直接說這就是人爲乾的事情,而且,說白了,現在他也不過是一個聽衆,如果質疑的語氣太強烈的話,對方肯定會不舒服的,畢竟,島嶼也是他的地盤。
聽到龍哲瀚的話,老翁微微搖了搖頭。
“一開始的時候,我們誰不希望是人爲的?可是,越到後面越邪乎你知道嗎?就是是我們希望着是人爲的,也根本就不可能了,那個時候的我,纔是一個十幾歲的毛孩子,看到自己經常看到的女人突然就死了,而且還沒有腦袋,你想想看,在我的心裡有多打擊。”
“那一段時間,我都在發高燒,每次都會夢到那種可怕的場面,總會有一個沒有腦袋的女人往我走來,你是沒有看到,真的特別的可怕!”
老翁強調着無頭女人的可怕,事實上,對於龍哲瀚來說,這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要知道,他可是歐洲黑幫公司的領頭人,當年在創建黑幫公司的時候,槍林彈雨根本就是家常便飯,自然,時不時就有人在他的面前死去。
別人的血和自己的血融合在一起,他早就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更不知道自己的雙手,已經沾了多少人的鮮血。
自然,此刻老翁口中的無頭女人,對龍哲瀚來說,根本就不是事,他經歷過的事情,可是比這一切要可怕多了。
“然後呢?島神是誰先說的?你們又是怎麼搬到西邊來的?”
龍哲瀚並沒有繼續之前的話題,而是直接將重點挑了出來,好讓老翁回答自己的問題。
聞言,老翁也根本沒有想那麼多,就像是先前一樣,只要是自己知道的,就沒有不說的。
“我們的島嶼上面,有一個半仙,怎麼說呢,他們家世代都是算命的,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我們鎮長就去找他,讓半仙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後來,半仙就過來,他不敢不要緊,一看嚇一跳,趕緊問我們是不是有人在山上挖洞了。一開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答應,然後半仙又細細算了一卦,帶人去他口中的那個大洞之處,等到我們到那邊的時候,才吃了一驚,山中間真的有一個很大的洞。”
“看到這個大洞的時候,鉤子的父親就開口說話了,那個時候,鉤子是跟我玩的特別好的小子。他爸說,洞是他挖的,本來想看看山裡有沒有什麼藏冬的人蔘,結果什麼都沒有,還莫名其妙給一股熱氣給嚇跑了。”
“聽到這裡,大家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不就是挖一個洞嗎?怎麼會有熱氣這種奇怪的東西?對於大家的疑惑,半仙很快就給大家了一個答案,那就是鉤子的父親,因爲在山中的中心挖了大坑,弄傷了島神的心口,同時也將島神給惹怒了。”
“至於惹怒的下場,也十分的明顯,那就是讓全鎮的人跟着一起受罪,當然,下場更悽慘的,肯定就是鉤子自己家了,不然的話,他們家中的母雞怎麼都死了呢?而且,就連鉤子的母親,也慘死在了自己家的院子裡。”
“忘了說,之前死去的無頭女人,就是鉤子的母親,也正是因爲我跟鉤子的關係好,所以,那天我纔在的,不然的話我,我根本就不會去看那種死人的慘狀,說白了,那天我也就只是想陪着鉤子,擔心他受不了這個打擊。”
老翁說着,語言也沉重了不少,可見,那個時候,他真的特別的難過。
“等到半仙說完這一切的時候,鎮上的人都將自己的希望寄託在了對方的身上,畢竟,如果對方不幫着自己的話,那麼,這一切可就真的完蛋了,這個時候,也沒有人不相信半仙的話,畢竟,事實就已經擺在那邊了。”
“那個時候,半仙說,我們的罪了島神,這南邊的領地就不能在繼續用了,只能往西邊撤離,住在西邊的島嶼上,如果再繼續住在南邊的島嶼,那麼,下場一定會像那些死去的家畜一樣。”
“要知道,大家在這邊已經住了這麼多年了,從老祖宗開始就已經住在了島嶼的南邊,現在突然誰要搬到島嶼的西邊去,自然是很多人都不情願的了,可是,就算是不情願又能夠怎麼辦,畢竟,如果不離開的話,那麼,等待他們的也就只有死亡。”
“在死亡面前,很多事情都不是事情,很多問題也都不是問題了,只不過,只有少數幾個人認爲,是半仙亂說話,覺得沒有必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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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天,衆人收拾了自家的行李,搬到了西邊,然而,只有幾戶人家還是堅持留了下來,畢竟,到了西邊之後,一切都要重新開始,他們原本辛辛苦苦做的這麼久的產業,豈不是多報廢了?”
“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醫院,他們既然不願離開,我們大家也都沒有辦法,只好自己去了西邊,等到西邊之後,趁着天還沒有黑,就趕緊收拾這邊的地,晚上一起睡在草堆裡面。”
“等到我們將西邊這邊收拾得差不多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後了。那個時候,我們也想起了原本在南邊的人,隨即,我們便想回去看看他們過得怎麼樣,如果那些人現在還過得好好的,那麼,他們肯定是不願住在西邊的,畢竟,老祖宗留下來的地方,很多人還是不想離開的。”
“可是,當我們到了南邊之後,全部都傻了,你是不知道,當初留下來的那幾戶人家,全部都成了無頭屍體,並列跪在村頭,面向着那個山中大坑的方向,樣子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老翁說道這裡的時候,就連聲音都忍不住降低,就好像怕被誰聽見一樣。
聽到老翁說道這裡,龍哲瀚也差不多是明白,知道那些罌粟商是怎麼擁有那邊南邊的土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