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劫成婚,冷少別霸道
熟悉而強悍的男性氣息,在溢滿清香的檀口中散開,逐漸變得兇猛激烈……
“……”她不禁纖眉微蹙,嚶嚀一聲。
柔柔的小手抵在堅硬微涼的男性軍裝外,徒勞無功地抵抗着,冰涼的扣子一下子涼到她,她一縮,便往下滑落到了襯衫裡面。霍斯然健碩的身軀一僵,藉機沒讓她再離開,大掌握緊了那柔涼的小手,順着順着性感挺致的衣領塞到脖子裡面,俯首更往下而去……
“嗯……”那氣息太過強烈熟悉,饒是林亦彤睡得再深也被弄醒了,更何況,她薄弱的氣息已經被深吮得一點兒都不剩,舌根痠痛得身子一陣陣戰慄……
心裡一掙,便醒了,微卷的長睫毛迷茫地扇動兩下,恍惚確定了,此刻抱着自己的男人是……
他!
真的是他?!他回來了?!
“……斯然?”她小小地喘息一下,嗓音沙啞,模糊不確定地叫他一聲。
聞言,霍斯然脣齒間激烈的動作才稍微緩和一下,一個強力的吸.吮,懷裡的人兒頓時嬌吟一聲,抖了一下,蠕動着徹底清醒了。
鬆開她的脣瓣,霍斯然深眸對上她的眼,涔薄的脣上上覆着一絲晶亮的水痕。
“沒有我在,也敢在別人的車上睡得那麼熟?……如果,來的不是我呢?”凝視着懷裡的人兒,他粗糲的拇指摩挲着她柔嫩的小臉,低沉的嗓音像是優美的大提琴,透着幾分性感淡淡質問。剛剛看她睡在車上的那一幕,記憶猶新。
什麼?
她這才恍然回神,打量了一圈周圍,原來已然到家了,那一定是他半路到車上抱她回來的。
她竟然……
雖說被他質問得有些臉紅,可她卻更關心另外的問題——
“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剛剛?”小手不由地伸過去緊緊握住他的手掌,水眸裡滿是思念繾綣,“我之前打電話給你全部都不通,說是信號不好,我還以爲,至少要再等兩個星期你纔會回來……”
“斯然……”她的口吻帶着驚喜感動,還透着幾分不確定。
最後那軟軟的兩個字,擊潰了霍斯然所有淡然的僞裝與質問。霎時他什麼都不忍再苛責,沉澱在心底的只有疼與寵。
沒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帶着薄繭的手指往上,輕輕撫弄過她眼角的一圈淡淡的青黑,薄脣開啓,嗓音溫柔到快要將人融化:“怎麼弄的?變成這樣?”
他是問她那糟糕的黑眼圈?
纖睫一垂,輕顫着別向了一邊,林亦彤嘴扁了一下似是也很委屈,口吻卻還算輕描淡寫。綿軟的嗓音道:“手術。連排着幾個都沒有喘氣,還有一個是大前天晚上來的,搶救一整晚,第二天就直接住進了ICU病房……”
累。
真的很累。
小臉偏了一下倚進他掌心裡,貪戀着那熟悉的燙人的溫暖,她幽怨地嘆息一聲:“你呢?”
霍斯然體驗着兩週來都沒有碰過的柔嫩香軟的觸感,掌心觸及之處,皆醞釀成情潮,在眸子裡幡然涌動:“大前天……也就是你生日那天?”
嗯。好像的確是。
林亦彤擡眼,不知他爲什麼突然說這些。
“是,不過不要緊……”她沒有因爲他外派沒回來陪她輕聲而生氣,因爲……她真的……好想他……
怪不得派去的人回來說沒完成任務。霍斯然將她平穩地放在沙發上,撥開她耳側的碎髮,強悍的男性氣息壓得很低:“如果那天是在手術室裡度過的,那我提前安排好的一切,應該也都泡了湯。”
安排?他都安排了什麼?
薄脣壓下來,輕輕啄吻了她一下,低啞道:“現在補上,可好?”
背對着燈光,林亦彤依舊能看清楚他壓低下來的深眸中,那風起雲涌的灼然慾念,一時口乾舌燥,嗓子也沙啞起來:“你又要送什麼給我?”
這些年他似是在彌補曾經不懂浪漫而浪費的年華,大小節慶都讓她過得無比深刻難忘。
“很多……”霍斯然握住她妄動的小手往上,按在頭側慢慢壓緊,俯首而下銜住她的脣,“先送一樣……我自己……”
林亦彤就知道會是這樣,哭笑不得,擰着纖細的眉嬌斥道:“霍斯然!是我過生日,你居然能想到這麼光明正大的理由來要我?我就知道,你這是在補償我還是補償你自己……”
脣已經被封住。
剛剛的激吻並沒有從溫柔開始延續,而是一上來便是狂風驟雨,霍斯然挑起她的激情挑起得那麼輕易,一開始她還忍着疲憊跟他鬧,待他扯下她肩頭的襯衫,帶着薄繭的大掌探進領口,牢牢攥住她整個柔嫩,她便顫抖着嬌吟一聲,被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慰捕獲了。
霍斯然怎麼可能不知道,兩週未見,她一定如他一般想要他。
想要到,快要發瘋了……
……
教纏的吻,從舌尖到舌根,無一處不貼合糾纏,深入彼此的靈魂。這小女人稍微主動一次便讓人想發瘋,更何況是這樣兩情相悅的極度渴望。
霍斯然動作猛烈到幾乎要將她整個吃下去。
激烈的脣舌教纏以她的極度缺氧而告急,霍斯然這才稍稍放過她紅腫的脣,粗重的呼吸火熱下移,在她雪白的肩、頸、前胸留下猩紅的印記,含住她胸前紅梅的瞬間,她高聲嬌.吟一聲,仰起頭的曲線令人理智一點點潰散。
他的挑.逗,是令人髮指的折磨。
“……”她仰起頭,死死揪緊了牀單纔沒有尖叫出聲,初春不那麼炎熱的天氣,細密的汗與燥熱卻從每一個毛孔滲出來。
霍斯然的大掌順着她的脊椎,從上到下每一塊骨節都重重揉過,她的胸前佈滿粗重的指印,綻放的紅梅被吮得紅腫不堪,那往下的隱秘之處已氾濫得一塌糊塗他卻死都不肯光顧……她想並住腿摩挲,霍斯然卻不准許,健碩的身軀擠入她柔嫩的腿.間讓她無法合攏,按着她的腰也不許她上挺,那空虛的折磨越來越大,越來越讓她瀕臨崩潰的邊緣。
只差咬破脣間的羞澀矜持,向他求饒。
霍斯然自己也沒好受到哪裡去,極度脹大的熱杵已經緊繃到青筋直跳,疼痛難堪,他卻等着那極限爆開的瞬間,給她最強烈難忘的快慰。
一直到又一股滾燙的溼.滑涌出,他才嘆息一聲攫獲她的脣舌,粗糙的指腹探下去,在那一片溼膩當中準確地找到花.核的位置,重重地碾壓而過。
“嗯……”她的尖叫被他吻碎在脣齒間,堵得嚴嚴實實,只剩眼前炸開的璀璨煙花,讓她眩暈到回不過神,快慰到極樂的程度,嬌小的身軀顫抖得停不下來,熱.液淋溼了他整個手掌。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體內已經多了幾根手指,在深深地移動。
到最深處,再撤出。
她睜開潮溼的淚眼,霍斯然額前緊繃的青筋映入眼簾。
“斯然……”她委屈得含淚叫他。
霍斯然擡起因隱忍而泛着猩紅的眸,啞聲道:“想吃我麼?……待會兒給你……”
那晦澀的字眼幾乎一下子將她逼入絕境,啜泣低吟着,下面一陣強烈且有規律的緊縮……霍斯然慢慢吸一口氣仰起頭,直被這手指末端的觸感逼到發瘋……
撤去了溼淋淋的長指,在她尚且還在高.潮的餘韻中時,沉身而入……
“啊……”幾乎一下子就感受到那不同於手指的觸感與熱度,尤其是那碩大的尺寸,逼得人節節後退,一直到了最深處還在往裡鑽,哪怕她已經提前溼透,那尺寸還是讓她感覺到一絲撕裂感,最深處的尖酸快慰那麼明顯,彷彿他稍微一動,便就會是驚濤駭浪般的狂烈佔有。
“……”她細嫩的雙腿被分在兩側,按着腰,深深佔據,霍斯然的薄脣正印在她甜美的嘴角。
知道這麼久不碰她肯定會疼,纔會把前戲做得這樣綿長透徹,卻不想會這樣把持不住。
“難受麼?”大掌托住她的後頸,他啞聲問。
————————
H好難寫,太久沒寫手生!感謝昨天投了月票的幾位親,好久沒回來你們讓我太感動了思密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