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劫成婚,冷少別霸道 060 你要做麼?要的話不止兩次,一輩子我都陪你做
終究還是一起回了臥室。
房間裡有着淡淡的苦味,是藥的味道。
莫懷遠摟着她纏婂了一會,起身,打開窗子通進一點點風,將那股味道吹得散了散,再關上馮。
細雨朦朧,輕敲在了窗上嶂。
安然的小手扯着他睡覺時候就沒有脫的襯衫,大概是鉻得不舒服,莫懷遠由着她一顆釦子一顆釦子地解開,脫掉,兩個人不着寸縷地糾纏在一起,有淡淡的情.欲籠罩,直到彼此身體每一處的溫度都融合在一起,暖暖的充滿了被子。
他的手不由探下去,輕輕撫慰着她今天被他疼愛過頭的那處,還有點潮溼,她細小的呼吸微微緊促起來,迷迷糊糊中突然想到了什麼,說,要不要明天問問那個中醫,吃那個藥的時候除了白糖還有什麼會破壞藥性?他模糊地“嗯?”了一聲,她柔嫩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他的手,委委屈屈地說,那要是再接着做兩次,藥難道還就不起作用了嗎?
莫懷遠聽了,先是一愣,接着不可抑制地笑出了聲來。
夜色,變得無比溫柔起來。
接着做?嗯?你明天,還想接着再做?兩次?
安然羞憤地捂住臉,一時簡直恨不得把枕頭拆了把自己埋進枕頭裡去,睜開眼發現他還在笑,一口咬上了他的下巴。莫懷遠的手還放在那兒,不動聲色地輕輕揉.弄起來,她悶哼了一聲趕緊鬆開,他則趁機吻上了她的脣,將她還沒來得及閉上的小嘴堵了個嚴嚴實實,翻江倒海,用溫柔將她徹底淹沒……
你要麼?要的話,不止兩次,一輩子我都陪你做。
令人面紅耳赤的話低啞地響在耳畔,已經是後半夜折騰到困得睜不開眼時候的事了,陰雨天被子裡的兩個人出了一身薄汗,相擁着沉沉睡去了。
……
第二天醒的時候,簡直亂七八糟。
安然睡得很不好,渾身痠痛且大腦昏沉,莫懷遠讓她多休息一會她也不聽,使勁兒掀着他的身子一定要起來,他不忍傷她,鬆了手,問:“水利部那邊有事?”
“沒事也要去的呀,”她極不情願,在清晨微冷的空氣裡赤着腳迷迷糊糊跑在地毯上,到處找衣服,“你看看,昨晚又下雨了,去了指不定又有哪個地方出了什麼幺蛾子吶……”
莫懷遠蹙眉看了一眼桌上的檯曆,精神也被短短三四個小時的睡眠折騰得很不好,問:“今天?”
“唔……是!所以你也快起來上班……”
她進去,掐着他的脖子搖晃了幾下,又要轉頭去收拾自己。
莫懷遠愣住,待她走了,仔仔細細地又看一遍檯曆,嘴角勾了勾,沒再言語,只仰面輕輕倒下去,被子拉好,等着她回來。
安然兜兜轉轉了幾圈,差點趴在馬桶上睡着,一會終於殺氣騰騰地回來了,小臉沉得像冰,撲上來就晃着差不多又要睡着的莫懷遠:“今天星期天,你不告訴我,還讓我轉了半天,莫懷遠……”
他睜開眼,深邃眸子裡的睏倦透出了無窮的性感,掐住她的腰,嗓音沙啞:“你的部門跟一般不一樣,屬於有事就去沒事放假,我怎麼知道你不是有急事突然要去……”
“我不管,都是你……”她又急又氣又委屈,整個身子趴在了他身上,兩隻小手先揪着他的頭髮撒氣,接着又要探下去掐他的腰。
莫懷遠嘆息一聲,將已經暖熱的被子掀開,將她整個抱進來,再把她已經穿好的衣服脫了個乾淨,摟了進來。
她還在折騰,像馴不服的麋鹿,一大早將原本睏意深重的他折騰的蠢.蠢欲動。
最後,還是忍不住夾了她一條腿,膝蓋危險地輕輕抵上去,翻身過來將她壓住,她這才突然輕叫了一聲,老實了,兩條腿被他擋着無法合攏的感覺是有點不對勁,一大早的,她也知道自己折騰過頭了。
莫懷遠的一張俊臉,已經欲.望爬了上來,原本只是想嚇嚇她的,卻是真的來了感覺。
知道兩個人精神都不好,再折騰就更不好……他還是忍不住將她兩.腿分得更開,迎着她小臉上不正常的酡紅吻上她的脣,以無比輕柔的動作抵了過去,淪陷,頓了一下,看清楚了她小臉上的迷亂後,屏息,深深刺.入。
情潮翻涌,只是這一次無比地快也無比地溫柔,她本就極其渴望,這一次的高峰來得很快又很綿長,莫懷遠渾身都是汗,細
tang細地感受着,聽着她貓嗚般的低.吟,心裡滿足得一塌糊塗。又抱着她做了一會,到了極點,他極有忍耐力地撤出,再一次釋放在了外面。
內心深處已經接受了這樣的事實,她不情願,他得讓她安心。
莫懷遠不願仔細去琢磨自己到底是什麼感受,只覺得現在這樣就已經是難得,他要無比珍惜和知足。
做完已經是極度疲累,簡單擦拭過後重新到被子裡,抱緊已經半昏睡過去的她,再一次滿足地陷入夢鄉。
下午的電話,是市政的同事打來的。
安然接的迷迷糊糊,賴在已經醒了的莫懷遠的懷裡不想起來,同事說起去逛街時,她還是頓了頓,小臉貼着莫懷遠着胸口,問,還有誰。
同事說,有某某,某某某,還有沈焉。
“你等一下。”
把聽筒握住,那小女人仰起小腦袋,說:“她們叫我一起出去玩,晚飯之前回來。”
莫懷遠聽見了,包括剛剛那個同事說的隨行的幾個人的名字。
“跟你熟麼?”他撫着她的發,問。
“嗯,有我秘書,還有其他幾個人,估計是真沒把我當領導吧,才叫我一起去。”一般女職員之間叫着出去玩,誰還願意喊個女上司跟着一起去?這說明她人緣不賴。
莫懷遠嘴角勾了勾,道:“……去吧。”
“答應了?”她笑嘻嘻的看着他,見他眼神溫柔不言語,輕輕在他胸口貼了一會,拿起電話來告訴了同事。
莫懷遠並不想憋她在家裡,兩人昨晚鬧得很不輕鬆,她心裡也有壓力需要紓解一下,所以,他並不攔着。
“晚上記得看時間,約的鄒衍一起吃飯的地方在中心大樓,我怕離你們玩的地方會遠。或者,你手機隨時開着,我到了時間會打你電話,去接你。”
他輕聲交代。
起來洗漱後,莫懷遠從洗手間裡出來,看她已經收拾好了垮着包要出去,卻還在門前猶豫,俊逸的臉上眸子如星辰般熠熠閃光,薄脣輕啓沉聲問:“怎麼了?”
那小女人愣了愣,跑回去,依賴地摟住了他的腰,一會,踮起腳來,輕輕親上他的臉。
他帥得很,俊逸逼人的,側過臉來看她一眼,就攝了她的魂魄。
他眯了眯眼,直接將她輕輕推在浴室門上,覆過去,低頭,給她一記差點深得差點喘不上氣的熱.辣的法式熱吻,嗓音沙啞如斯:“怕了嗎?”
還敢勾.引,不怕他當真不放她走麼?
那小女人被親的迷迷糊糊,脣上還一片溼亮,愣了好幾秒,回過神,趕緊推開他,忍着小臉上泛起的滾燙,往門口跑,跑到門口朝他擺了擺手,趕緊跑出去關上了門。
……
逛到最後,一羣年紀不分大小的女人嘰嘰喳喳的,浩浩蕩蕩從美容院出來集體奔赴KTV,因爲房間滿了又天色將晚,這才散了場,安然渴得厲害,跟最後剩下的沈焉一起進了星巴克,點了兩杯熱咖啡,進了門兩個人的臉都微紅,湊在一起的時候,相處很自然,像是已經沒了之前的許多芥蒂。
坐下時,沈焉電話響了起來,她接起,看得出神色有些尷尬,但還是笑着接完了。
“你有急事?有事可以先走,我沒關係,等一下會打電話叫莫懷遠來接我。”安然趕緊說。
沈焉搖搖頭,把手機放口袋裡,簡單說道:“沒什麼,相親,明天的。”
相親?
安然並不瞭解沈焉的情史,只說:“你還要相親嗎?”
“是啊,”沈焉淺笑起來,手拿住吸管,看她一眼,“別忘了我比你小不了多少,你身邊已經有人了,都還被催着要抓緊結婚,更何況是我呢。”
安然愣愣聽着,小手捧住微燙的杯子,消化着她話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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