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賭,我能不能救活屋子裡的那個老頭?!”,蕭逸指着最裡面的一間屋子淡淡地道。
蕭逸本以爲自己的話一出口,風戰幾人應該震驚纔對,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吱聲,一個個愣在那裡。難道自己猜錯了,裡面的那人不是風戰的父親風嘯?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就醜大了,不過接下來幾人的表現證明蕭逸沒有猜錯。
“蕭兄弟你真的有辦法就我父親?!”,一向淡定的風戰不淡定了,一臉的激動,就要衝向蕭逸求證,不過腳剛邁出去又停了下來,蕭逸一行人如此恐怖的實力,他可不敢隨便衝上去,不然人家隨便一腳都可以讓自己去和閻王爺喝茶去了,不過對蕭逸的話已經信了九分。
之前蕭逸千方百計想要打賭,將李由小胖子誘拐而去,而且賭注又是如此的珍貴,斷無騙人的道理,沒有十分也有八分的把握,不過他是怎麼知道父親的病情,又是如果知道父親在哪一間屋子的。
如果蕭逸知道風戰的想法,對他一定又會高看一着。倒是風輕舞沒那麼多的顧忌,搖着蕭逸的手臂焦急而又期待地問:“你真的能治好我父親嗎?!”,
“信不信由你”,蕭逸一邊享受一邊看着小胖子淡淡地道,“小胖子你賭不賭啊”。身爲人階煉丹師,風嘯的情況他是最爲清楚的,他用丹藥將風嘯的傷拖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幾天之後就是他也無能爲力。
他本是一個孤兒,從小孤苦伶仃,吃了上頓沒下頓,流落街頭飽受欺凌,從沒有人關心過他,面對的都是拳打腳踢,有一次一不小心得罪了貴族,差點被活活打死。就在這時風嘯出現了,風嘯不僅救了他,還讓他成爲了地位崇敬的人階煉丹師,這份情他十輩子也還不完,在心裡他早就將風嘯當作父親了。
此次風嘯重傷昏迷他也很難過和傷心,但他用盡辦法也無能爲力,只能緩解風嘯的傷勢,再過幾天還沒有辦法恐怕他就再也見不到風嘯了。有時候看着風嘯一天天虛弱下去,他恨不得現在躺在牀上的人是他自己,只要能治好風嘯,就是要他的命他都不皺一下眉頭。
現在蕭逸突然說他能救風嘯,小胖子立馬跪在蕭逸面前激動地望着蕭逸期望地道:“蕭大哥,只要你能治好團長,我李由從此惟蕭大哥之命是從”。
“那這個賭你是接下了?”,蕭逸看着李由道,看來這小胖子很是在乎裡面那個老頭的生死,不會是私生子吧,蕭逸看着小胖子又看看風戰和風輕舞心裡一陣八卦,不對啊,怎麼長得不像。
“是,是是,我接下了,蕭大哥你趕緊給團長治病吧”,小胖子激動地道,拉着蕭逸就要去給風嘯療傷。“去什麼去啊,趕緊給我放開手”,蕭逸一把摔開小胖子那油乎乎滿是肥肉的手,大叫道,拉手是女孩子的專利好不好,人家風輕舞是女孩子,小手柔若無骨,細膩光滑她來拉還差不多。
你說你的手油乎乎的,還一堆肥肉,最重要的是個男的,跟個男人拉手算什麼,蕭逸一想到那場景就滿是雞皮疙瘩,惡寒不已。
“你不是說你能治好團長的傷嗎,難道你是騙我的?!”,不久前還害怕地躲在風戰後面的小胖子現在居然化身爲狼,滿臉兇惡地道,再配上臉滿臉的肥肉,哦,不,應該是橫肉,整個人凶神惡煞的,向蕭逸喝道。
小胖子如此表情着實將蕭逸嚇了一跳,沒想到平常膽小的小胖子居然也有如此勇敢的一面,不過隨即鬱悶起來,自己又沒說不救人,他還沒見過有人這麼着急着要將自己賣掉的。有秘密,一定有秘密,看着小胖子的表現,蕭逸八卦地想道,不是私生子那難道是斷背,蕭逸惡寒地想到,看來異界的人也有這嗜好,果然愛是無位面的,自己要離他遠點。
“我要說不救嗎?”,蕭逸退後兩步無語地看着小胖子,鬱悶地說道。“那你是?”,小胖子經蕭逸這麼一說也冷靜下來了,臉上兇惡的表情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諂笑,拍着胸前的一大塊肥肉信誓旦旦地道:“不知蕭大哥有什麼要求,小弟一定照辦!”,變臉之快讓蕭逸這個千年老油條也甘敗下風。
風戰等人也一臉緊張地看着蕭逸,害怕蕭逸突然不給風嘯治病。看着緊張的衆人,蕭逸扔給小胖子一個精緻的玉瓶淡淡地道:“早中晚各一粒,三天就可以完全康復了”,隨後走到房間裡陪南宮問情去了。“就這麼簡單?!”,小胖子手忙腳亂地將瓶子接住,一臉疑惑的道。
“嘯兄弟應該沒有騙我們”,風戰看着像珍寶一樣小心翼翼地捧着的玉瓶神色複雜地道。“李由,對不起,我們……”,風輕舞愧疚地對着小胖子說道,不過話剛出口就被小胖子打斷了。
“輕舞姐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還有風大哥,你也不必愧疚。我李由這條命是團長救下來的,團長不僅救了我還花費巨資讓我成爲了受人尊敬的人階煉丹師。說真的,沒遇到團長之前,我以爲自己一生就這樣了,不是餓死街頭就是飽受欺凌而死,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我能吃地上飽飯,甚至成爲尊貴的煉丹師。
團長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哪怕是要我的命,只要能救活團長,我也答應”,小胖子看着風輕舞、風戰等人緩緩地道。“小胖子……”,風輕舞早已成了淚人兒,泣不成聲。“李由,你這份恩情我風戰永遠不會忘記,你永遠是我的好兄弟”,風戰紅着眼道。
“小胖子,我們不會忘記你的”,酒叔、媚娘也含淚道。“你們哭什麼,我又不是要死了,只不過是跟蕭大哥走而已,蕭大哥他們那麼厲害,我跟在他身邊肯定會比以前更加厲害,你們可以努力修煉不要被我追上哦,特別是風大哥,我可記得你小時候經常欺負我,現在我打不過你,但以後遇到小心我揍你一頓報仇”。
“嗯嗯,到時候我讓你揍一頓”,風戰努力剋制着自己顫抖的身子道。“我說這又不是生死離別,你們哭什麼,再說了,現在還沒準備走,你們哭什麼啊”,屋內的蕭逸受不了了,話說不是他偷聽他們的談話,而是他們的聲音也太大點了吧,蕭逸在屋內都聽得一清二楚。
蕭逸那欠揍的發聲音將剛纔的離別愁緒的氣氛破壞得一乾二淨,“要你管啊”,風輕舞抹乾臉色的淚痕,恨恨地看着蕭逸道。幾人也趕緊擦乾眼淚,畢竟讓外人看到自己怎麼大的人了還流淚很是彆扭。
“你們哭什麼,那小胖子遇到我是他難得的造化,小胖子你還不趕緊將要給裡面那個老頭服下”,蕭逸淡淡地道,如果他不出聲的話,這幾人不知道要哭到什麼時候了,煩死了。
“是是是,我這就給團長用藥”,小胖子這纔想起這事,拿着玉瓶急匆匆地跑到最裡面的那間屋子裡去,風戰幾人跟隨而去卻沒有進屋,圍住屋外等待。終於安靜了,看着離開的幾人,蕭逸實在無語了。現在南宮問情的臉色多了幾分血色,蕭逸拿起南宮問情的手不斷地用真氣爲其調理,畢竟走火入魔不僅對心神有極大的損傷,多身體也有不小的傷害。
溫和的真氣不停地遊走於南宮問情的身體,不停地修復破損的經脈和肌肉,將殘留在體內暴亂的真氣一一化解掉。放下那柔若無骨的小手,看着虛弱地躺在牀上的南宮問情,蕭逸心中對南宮劍的殺意更甚。
“團長醒了,團長醒了”,突然小胖子激動欣喜的聲音傳遍整個小院,蕭逸揉着太陽,這小胖子怎麼不讓人安生呢。
“父親醒了?!”
“團長醒了?!”,聽到聲音的風戰激動地一把推開門。
“父親,你醒了”
“父親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爲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是啊,團長我們擔心死你了”
“我沒事,你們辛苦了”,躺在牀上的風嘯虛弱地道,看着幾人激動的樣子心裡一陣溫暖,恐怕這些日子他們受了不少的苦吧。“不辛苦,父親你別說話,你好好安心養傷,一切有我和大哥”,風輕舞看着虛弱的風嘯緊張地道。
“父親你醒了就好,放心,一切有我呢”,風戰安慰道。“是啊,風少爺的能力不差,團長你就安心養病吧”,酒叔、媚娘也紛紛勸風嘯安心養病。
“啊,敢殺我的人,風嘯我知道你沒死,快滾出來受死,我就讓你再死一次”,一聲怒喝讓屋內的人臉色一變。
昨天台風,沒辦法到網吧上傳,抱歉啊,今天二更,晚上10點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