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記錄的詩:
“平生不會相思/纔會相思/便害相思”。
“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
那竟是對自己的寫照呀。
歷淵懊悔地抱着頭,她現在到底身在何處?他心裡每時每刻瘋狂地念着她、想着她,只要她回來,什麼都聽她的!只要能找到她,片刻也不與她分離!如果往後再爭吵,他不會讓她走掉,一定抱着她直到氣消爲止。
若若被關在房裡一天一夜,除了偶爾有人送飯送水給她喝之外,沒有人來過,只知道門外也有人守着。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房間來了一位蒙着面紗的女子,雖然看不清她的樣貌,她的穿着華麗而典雅,還有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貴氣與霸氣令識多廣的若若一下子就知道這個就是將她擄來的幕後主腦。
女子示意侍女在門外守着,她一進屋就自行坐在主位上,清冷地問若若:“你在這裡過得可習慣?”她出動最得力的心腹將她擄來,萬事已安排周全,明天將會將這個女子送出城外,她有點好奇讓德爾多想得到的女子是什麼模樣,今晚特來一會。
聽了這句話,若若差點將她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幾遍,你想想,在這個半荒廢的院子裡,她一個女子被限制着不能行動自由,還得提心吊膽、戰戰兢兢的熬過每分每秒,還有那死寂夜晚和那老鼠偶爾出沒時響聲,這一切一切可是一句“可習慣”說得過去的?
若若翻翻白眼,嘲譏地說:“你以後試過了就知道是否習慣。”
蒙面女子聽得出若若語裡的嘲諷她冷笑道:“我的命和你的命不同,我沒可能享受到這種待遇。”
哦!意思你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人家就應當賤如螞蟻任你魚肉?我去你的!以爲難得在這個朝代見到一位稍爲有內涵一點的女人,想不到原來是一個目中無人自大又狂傲的瘋女人。
她嗤之以鼻:“不要自以爲高高在上,就目空一切,人的命是自己造就的,你自己得什麼果就看你種的是什麼因,像你這種行兇作惡幹壞事的人一定逃不過因果循環報應的規律,再說你再怎麼自以爲好的命還不是需要找我來幫助你。”
歐陽洛韻氣得俏臉通紅,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女子,從來沒有人敢對養尊處優的她說這種話,這個該死的女人,就應送她去異族受苦受難最適合,讓那歷淵承受與自己在乎的人分離的痛苦。
歐陽洛韻用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語氣說:“我會將你當禮物送給一個男人,何不說是我幫助你得到榮華富貴?”
她說完頓了一下,好像覺自己說漏了嘴地小小懊惱了一瞬。
“當禮物”?“送給一個男人”?“啊!”若若聽了大驚,這到底又是那一出,自己竟然做了禮物都不自知。
“你有什麼權利將我送給別人?你想做什麼?”若若焦急怒道。
“哼!這個不需向你說明,你自求多福罷了。”歐陽洛韻不想再談下去,說完轉身就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