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送上門

“你說人活着是爲了什麼?”

燕雲霄沒有回答。

“爲什麼這麼痛苦還要活着啊!”她很堅持地問。

“你喝醉了,快起來。”燕雲霄皺眉。

“是吧,你也不知道,大概沒人知道。”她搖搖頭,似乎很困惑。

燕雲霄想要拉她起來,卻被她抓住了衣領。纖細的手指死死抓住他的衣領,燕雲霄驚訝地望着她。

她的聲音,還在他腦海裡迴響着,只是此刻,燕雲霄已經無法思考。

只能被動地感受着覆上來的溫熱嘴脣,和摸着他臉頰的,那雙纖細的手上的溫度。

心中有個聲音質問着他,明明知道她在發酒瘋,爲什麼不立刻推開她?

他剛剛強迫自己擡起手臂,她卻像個驚慌失措的孩子一樣,死死抱着他不放。

就這樣,彷彿失去了推出去的力氣。

他僵硬的站在原地,任由她親吻他。

“喝醉酒的人,想幹什麼都可以,對不對?”她貼在他脣邊,輕輕喘息着。

燕雲霄沒有回答,他像是受了誘惑一般,盯着她嫣紅的臉,移不開自己的眼睛。

當她再貼上來的時候,燕雲霄已失去理智般地回吻她。

只有她不一樣,她跟那些總是倒貼的女人都不同。

被她這樣需要着,哪怕只是虛假的,只會讓他連心都在顫抖,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在膨脹,壓倒他的理智,讓他也跟着燃燒起來。

她不過是喝多了,忘記了剛纔的爭鋒相對。燕雲霄心裡有個聲音這樣說。

她根本不在意自己是誰,喝醉酒就這麼糊塗地送上門。

只是這麼想着,他就覺得不舒服。

主動的人是她,可惜她是完全不清醒的,儘管她看起來很清醒的樣子。但燕雲霄就是知道,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好在喝酒的人,終究是會安靜下來的,不然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竟然也吻得難分難捨這樣的事實。甚至於在發現她已經昏昏失去意識的時候,心裡還涌上那一種奇怪的失落感。

將她送回牀上休息,燕雲霄撫上自己的額頭,懷疑自己是不是也發燒了,怎麼會糊塗到這個地步。

“阿義,自己出去領罰。”他冷冷對着角落裡的男人說。

阿德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嘆了口氣,誰也不敢在這時候讓主子生氣,阿義真是太大膽了。若不是他的舉動讓主子親近了白飛飛一回,還不知道要被怎麼處置呢!

如果不是有妙手回春的阿德,無憂毒發加上飲酒,白飛飛真要把小命給交代了,但經過這件事,她以爲燕雲霄總會走人了,誰知道他厚臉皮地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大咧咧照舊住在她的房間裡。

無憂發作的頻率越來越低,每次發作的痛苦也比第一次有所減輕,以至於她可以將帳子放下來,咬着嘴脣獨自對付了。

“你到底什麼時候走?”她實在控制不住,這麼問道。

燕雲霄:“……”片刻後,他看着她道: “要我走也不是不行,但你得陪我出去一趟。”

“出去?”他讓汝南王的側王妃做伴遊?他不是被人追殺嗎?怎麼會這麼悠閒?

她久久無法收回自己不置信的眼光。燕雲霄身上一襲白衣儒衫,風采翩翩得讓路上行人頻頻注目,每個掩扇而行的姑娘們也頻頻拋來帶情的媚眼,這人天生是目光的焦點。

可是她就——

“我爲什麼要打扮成這個樣子?”

“阿德的易容術不錯吧?”

“……”她被易容成一個面容姣好卻並不特別出衆的女子,跟在他身旁,承受衆多女子羨慕嫉妒恨的眼神,這怎麼個不錯法?阿德和阿義緊緊跟在後面,不敢距離太遠。

“京都風光尚可,我會在這裡遊覽一番再離開。你說如何?”

他當然不是真心在徵詢她的意見,只是在告知行程而已,願意開金口告訴她已是天大的施恩了。

她實在不知道對厚臉皮的男人說什麼好:“隨你的便。”不然她還能說什麼?她猜測着他的用意,一時之間又看向他俊挺的側臉,卻被他逮個正着。

“暫時充當在下的夫人,你不介意吧?”他彬彬有禮地戲問着。

介意不介意的,她已經被脅迫了好吧,他根本不是給她選擇的口氣,而是我已經決定了這麼辦,所以你就得照辦。

“我說介意,你會放我回去嗎?”

“當然不會。”他理所當然地說。他現在很是陰險,經常惹得她退無可退之時用凌厲的口舌與他衝撞,只要她無措或動氣,都能令他大樂上好一會。

他—真是奇怪的人,愈相處愈令她失了方寸。

一路上,他們閒散地走着,燕雲霄興味十足地看着市井上的形形色色,一邊與她聊着;而她也漸漸尋回自己的平靜,努力忽略路人投遞過來的各色眼光。

其實在她的心中,對燕雲霄並不討厭,這個人雖然闖進了她的房間,卻從來沒有傷害過她,在她毒發的時候還片刻不離地照顧,就算是朋友知己也未必能做到這樣。只是,對他的情意,她只能說抱歉。

就像她所說的,不是她不想給,而是她沒有心。

她的雙眼,不自禁地膠着在不遠處一對賣餛飩的中年夫婦上——丈夫正揮汗如雨地招呼客人,而妻子一邊給爐火扇風,小女孩在他們身旁跑來跑去,兩人之間的互動含蓄卻溫暖,有着濃厚的情意和親情。忽地,一邊跑來跑去的六、七歲小女孩跌了一跤,丈夫連忙奔過去抱起正欲大哭的女兒,笨拙地揉着女兒的痛處,妻子也丟下手中的扇子跑過來幫助他哄着孩子……那是何等的幸福與溫馨,那也是她一輩子希冀不到的天倫之樂。

“怎麼了?”燕雲霄在她耳邊問着,因爲他注意到她一直看着那邊的攤子,“餓了嗎?”

她看了他一眼,搖搖頭。

燕雲霄沒有探索到她向來深藏的心思,只道:“你若是餓了,我們去前面的酒樓吃飯。”

“傻丫頭!”那邊的妻子責怪着頑皮的女兒,替她抹掉臉上的泥巴,可是卻忘了手上沾滿爐灰,不小心把女兒變成了小花臉,三個人都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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