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姿,你知道自不量力怎麼寫嗎?”沈木柔看着那快要燃燒到自己手指的手套一下子將它放進了菸灰缸裡面。
靜靜的看着它燃燒到盡頭,一點也不剩。
……翌日
“總裁,昨晚夫人就只跟南小姐和您見過面。”陸北其實怎麼也沒想到昨晚他還去接的人如今已經躺在這病牀上面一動不動。
鼻子上面還帶着氧氣管,紅潤潤的臉如今也變得蒼白無力。
“在羅園小樓見過誰。”蘇君詞捏着祁姿的手背微微的用了一點點力。
最後還是害怕他把祁姿捏疼輕輕的吹着自己捏的那個地方。
那隻手還是冷冰冰的就像那冰塊一樣,蘇君詞抓起那隻手慢慢的靠近祁姿的手背。
眼裡慢慢的沉思。
“昨晚羅園小樓夫人並沒有見過什麼人,而且當時三樓只有夫人。”
陸北調查過羅園小樓的監控,昨天一天都沒有人上過三樓。
就只有下午鄰近晚上的時候夫人去過,所以說這件事歸根到底只能說是意外。
但是昨晚在現場的人又說當時有人掉下來的時候望上去看着一個女人的頭。
因爲那是長頭髮,卻也沒看見過正臉,而且也有人把那個頭拍了一張照。
可是沒人知道那是誰。
“查仔細一點。”蘇君詞伸手摁了摁自己的太陽穴。
他不相信祁姿昨晚會平白無故的去羅園小樓。
而且她在去的時候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羅園小樓一向都是人氣爆滿。
爲什麼昨天三樓一個人也沒有。
這裡面肯定有故事。
“是。”陸北抱着一臺平板電腦點了點頭轉身就從門口出去了。
留下蘇君詞一個人在病房裡面摸着祁姿的手守護着。
生怕她突然發生什麼事。
“她怎麼樣了。”祁令宸靠在門邊盯着牀上的女人微微的闔了闔眼眸。
二十二年,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她這麼虛弱的躺在牀上。
就連呼吸也需要氧氣管來維持,“沒醒。”
蘇君詞搖了搖頭,臉上也是冷冰冰的一片,只是眼睛裡面溺滿溫柔盯着牀上的祁姿。
“會醒的。”祁令宸一米八的身高站在門口好像都能把門給堵了一點點。
嘴角澀澀的笑容一直盯着牀上的祁姿,眼神裡面也夾雜着不一樣的情緒。
蘇君詞捏着祁姿的手繼續點着頭。
她如果不醒他整都要把她整醒,讓她怎麼睡。
“沈木柔,你可以去查查。”祁令宸舉着祁姿已經摔破屏幕的手機舉向蘇君詞。
上面赫然是那條約祁姿在羅園小樓見面的短信。
恐怕沈木柔千算萬算也沒算到祁姿還留着這條短信吧。
“這個電話我打過,是空號。”祁令宸看着蘇君詞那漸漸變化的表情摁了熄屏就把手機藏進了兜裡。
繞過蘇君詞的身體就附身看着那帶着氧氣管的祁姿。
“你不是挺跳的嗎?怎麼睡死了。”祁令宸一張嘴就是嘲諷。
抖了抖眉就差點沒把祁姿從牀上拽起來了,不是一見面就頂嘴的嗎?
怎麼現在睡死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