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選到了祁令宸,你還真以爲那個男人會對她做些什麼嗎?
有戲看了。
“祁令宸也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人。”蘇君詞闔眼看着茶几上的那杯果酒嘴角微微上揚。
指骨分明的手指勾起杯子就輕輕的呡了一口,似笑非笑的望着那個包間。
祁令宸似乎也發現了蘇君詞的眼眸,舉起手中的杯子就很蘇君詞對飲。
“他一直都沒腦子。”祁姿嫌棄的撇着嘴巴,祁令宸那男人要是有腦子就不會幫着外人欺負她。
很明顯,她那個哥哥一點腦子也沒有,裡面裝的都是豆渣。
蘇君詞看着那毛燥的小女人輕輕揚起嘴角將手中的果酒放下。
如果他沒猜錯,祁令宸是因爲祁姿跟他在一起了纔回來的。
再怎麼他這個妹妹在他心裡還是有些份量,要不然也不會一直關注祁姿的動向。
“坐等看戲好了。”蘇君詞靠在沙發上面靜靜的看着一件件藏品的起價。
這些他似乎都用不上,也看不上。
低頭看着手腕上限量版的手錶早已經是早上四點,這時間過的真像流水一般。
“現在我們有請我們最後一件藏品,鳳冠霞帔,出土於文朝淑皇后墓。”
冉家的最後一件藏品都總能引起軒然大波,這一次也是如此。
圍欄旁邊的祁姿眯了眯雙眼看着那一套正紅色的嫁衣與那一套髮飾捏着欄杆的手不經意緊了緊。
“起價一千萬。”禮儀小姐始終微笑着自己的嘴脣,拿着軟錘輕輕的敲打着那一面桌子。
瞬間整個樓都是一片喧鬧。
“一億。”四樓的某一間包間裡面傳出一聲嫵媚的女聲。
然而只聞其聲,未見其人。
祁姿搖着手中的高腳杯未語,想必那個女人一定很喜歡那一套鳳冠霞帔。
“那個包間一般都是冉家人才能坐,那個女人跟冉家的關係一定不太一般。”
蘇君詞暗黑色的眼眸看了看順序爲一的包間,一般那個包間裡面有人喊價就註定要得到那個東西。
所以這麼多年來那個包間還是第一次有人喊價,“自家人買自家人東西嗎?”
祁姿滿眼疑惑的朝着蘇君詞眨了眨雙眸,手中的高腳杯也穩穩的放在了欄杆上面。
一雙細白的大長腿朝着蘇君詞慢慢走來,“不是。”
蘇君詞聞言搖了搖頭,那不是自家人買自家人東西。
傳聞冉家出土的東西就一定要出來售賣,不管是何物,不管那個主人有多喜歡。
就算再喜歡也得那到拍賣場售賣,這是冉家代代相傳的規矩。
“一億,成交。”
禮儀小姐拿着軟錘就下了定義,沒有任何機會再給其他人。
“明晚,我們會在冉樓舉行宴會,以表各位對我們冉家的信任,希望各位都能到場。”
又是開場的那個男人,溫文爾雅的聲音響徹整個樓。
話語剛完,每包間的禮儀小姐就將手中的請帖畢恭畢敬的交在那些人手中。
“明天應該可以看見那個女人。”祁姿拿過那張請帖撐着自己的下巴望着那個黑漆漆的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