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沒有忍住劇痛,流光還是不由自主的將堵在喉嚨中的鮮血噴了出去,並倒在了趕過來的呂綺玲的懷中。
“唔,你現在的能力,已經有資格躋身於‘人間最強’一派系了,雖然只是末流。”
天草寺七夜一邊回味着剛剛的戰鬥,一邊衝着已經倒地的流光點了點頭。
今天是回來的第二週。
在流光成功解封了陰陽術彙總之後,流光便發現自己所有的能力基本上都不見了,除了一個靈力大炮和九字真言之外,所有的能力都進入了陰陽術彙總這個技能裡了,而陰陽術彙總的技能在吸收了其他能力之後便直接從低等0%一躍提升到中等50%的程度。
之後的一週,除了日常上學之外,流光便一直都在重新適應陰陽術彙總。
直到有一天,天草寺七夜突然來了聯絡。
“所以,七夜大哥,你突然把我叫來主要就是爲了看一下我現在的實力嗎?”
在唐櫻的幫助之下,流光已經迅速恢復了自己的身體狀況,並坐到一旁的沙發上一臉深沉的看着天草寺七夜。
天草寺七夜則是一臉尷尬笑容的看着流光。
“怎、怎麼可能啊,我只不過是來跟你說一聲,最近你的式神有點太過於招搖了,甚至還數度闖進我的寢室裡來呢。”
流光一愣,然後一臉不好意思的看着天草寺七夜。
“那個,七夜大哥,抱歉了,因爲想要儘快找到爸媽的蹤跡。但是,無論用什麼方法找,都找不到,所以,最近有點太過於焦急了。”
天草寺七夜搖了搖頭,然後走到流光的面前。
唐櫻見天草寺七夜過來,立刻閃開了身影,以免另一邊天草寺七夜的‘家人們’再投來刺眼的眼神。
“放心吧,我現在也已經再用我自己的人脈來尋找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找到他們了。”
流光無奈的搓着自己的手。
“其實,我之前讓時逆通過時間線來尋找過了,但是每次到了我父母倒下與你到來之前的時間裡,時間線就開始紊亂,好像被什麼存在給干擾了一樣,等時間線的紊亂回覆的時候,那裡早就已經沒有了父母的存在了。”
天草寺七夜的表情頓時嚴肅了起來。
“能夠影響到時間的流動,看樣子,對方很難對付。不過,對方到底是爲什麼要花這麼大的力氣來將冢太和耀子綁走呢。”
“一旦牽扯上時間的問題,這件事情就開始變得麻煩起來了,總之,我會幫你再跟我那邊的夥計們問一下的。不過,說起來,今天陪你來的啊怎麼是……這位沒有見過的少女呢?阿市姑娘呢?”
流光苦笑的看着天草寺七夜。
“阿市現在正在沉迷學習,無法自拔,這個是我的二妻,呂綺玲。”
天草寺七夜微微一笑,然後看向流光。
“說起來,剛剛你好像沒有用上全力吧?”
流光點了點頭。
“我雖然用上了自身的全力,但是卻沒有召喚式神,也沒有用上憑依。”
聽流光解釋了憑依的作用並將式神們現在的境界介紹了之後,天草寺七夜很是莊重的看了流光一會兒。
“我收回前言,現在的你已經不是‘人類最強’一派系的末流了,最弱也是中流。”
中流嗎?
雖然不知道其他人的情況,但是修煉了二十來年,纔在式神們的相互累加之下達到中流,那麼,其他人又得是什麼境界了啊!
“嘛~大家可都是很強的哦,雖然比不過我就是了。”
好好好,知道你是最強,最強。
流光一臉無奈的看着正一臉自豪的天草寺七夜。
“說起來,剛剛七夜大哥你用了幾成的力道?”
天草寺七夜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有點不太好意思的看了看流光。
“雖然對你可能會有點不太好意思,但是我剛剛只是用了平常狀態下的六成力道。”
哈、哈哈。
僅僅只是平常狀態的六成就能無傷的將我打趴下啊。
等一下!在那之前……
“七夜大哥,你剛剛說平常狀態?”
天草寺七夜一臉無辜的看着流光,然後攤了攤手。
“嗯,沒錯哦,是平常狀態哦,然後後面還有兩個狀態。一個是退魔師狀態,一個則是暴走無雙狀態。”
聽着那兩個所謂的狀態,流光總感覺好像有些受打擊的感覺。
“敢問,大哥您那兩個狀態的實力是?”
“五倍狀態,第二狀態是平常狀態的五倍,第三狀態是第二狀態的五倍,就是這樣。”
就是這個樣……個毛線啊!
流光感覺自己花費時間修煉的簡直就是修煉到狗身上去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大哥你前前後後加起來的修煉時間也就不到七年吧?”
天草寺七夜無辜的點了點頭。
“差不多是那樣。”
流光無奈的低下了頭。
自己二十來年的修煉,卻連對方七年修煉出來的實力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我到底是修煉了個什麼假東西?”
終於明白爲什麼妖怪一方一聽到天草寺七夜的存在就跟嚇破了膽子的小貓咪一樣。
“說起來,你既然這麼強的話,爲什麼不將那些針對人類的妖怪全都拔出呢?”
流光一臉疑惑的看着天草寺七夜,問出了這個問題。
天草寺七夜瞬間露出了一副無奈的樣子,並將自己的上衣掀開,指着自己肚子上的一個八卦陣苦笑了幾聲。
“我倒是也希望那樣做,但是,被下了‘禁止事項’的我根本就無法做出那樣的事情來。當初之所以能夠將那個組織的妖怪全部消滅,還是因爲這個‘禁止事項’還有着可以將針對攻擊自己這一方的存在指定爲敵方,而且冢太和耀子也被指定爲我這一方,不然的話,我根本就不能對地球上的任何生命動手。”
流光頓時呆愣的看着天草寺七夜肚子上的八卦,一臉的茫然。
“我現在已經成爲地球的代行者了。”
流光的表情頓時跟被冰凍上了一樣,僵硬的沒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