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大胖就行,我聽着王先生太彆扭了。”他憨憨的說。“一起是一週前的命案,死者爲男性,雙目睜大,身上沒有明顯傷痕,死因是心臟病發。另一起是兩天前,死者爲女性,全身都是傷痕,死因是脖子動脈破裂,流血過多而死,初步斷定是自殺。”
我聽了大胖的敘述,感覺他們死的很蹊蹺,肯定和惡鬼脫不了關係。
“能讓我看看現場照片嗎?”江奕藺問到。
“可以。”
大胖從抽屜裡取出了幾張照片,我看到兩個死者的死狀都很恐怖,女性的死亡現場更是悽慘,全身好像都被刀所劃破,血淋淋的,而且他們的面色都蒼白,印堂發黑,我看了一眼江奕藺,他也正好回過頭來看着我,我們應該是想到一起去了。
“我們能看一看屍體嗎?”江奕藺又問。
“這,不是家屬是不允許隨便看死者屍體的。”大胖爲難的說。
“他們前段時間纔在別的地方破獲了幾起殺人案,他們可是專家,你就破個例,讓他們看看吧,案子要是能破了對你不是也有好處嗎?”張力在旁邊說。
“這……”大胖還在猶豫。
“別這那的了,你幫我們肯定錯不了,有什麼事哥幫你頂着還不行嗎?”張力說。
“好吧,就給你們破個例。”大胖終於鬆口了。
他帶着我們來到了停屍間,非常的冷,他帶我們走了進去,打開了其中一個櫃子,裡面是男性死者,眼睛已經閉上,印堂很黑,嘴脣發紫。另一個也是如此,我們看完了走出了停屍間,我們向大胖道了別,告訴他如果有消息的話一定先通知他。
“怎麼樣,你們有什麼發現嗎?”張力問我們。
“沒什麼,我們要回去研究一下。”我不想嚇到張力,告訴他他也不會相信的。
“小冉,不用瞞他,實話實說就行。”江奕藺和我說。
“你是不是想說他們是被鬼殺死的。”張力冷靜的說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我詫異的說。
“他有陰陽眼,自小就能看見別人看不到的東西,他可以看見鬼。”江奕藺解釋。
“那你有法力嗎?”我問張力。
“法力我倒是沒有,但是我能看見鬼怪之類的,剛開始我和他說他還不信,但是前段時間他說他修煉了法力,因爲一直在修煉中所以纔沒和我聯繫。”他看着江奕藺說。
原來江奕藺是這麼和他解釋的,我一想到前幾年他受的罪,一時之間情緒落了下去。
“我能看出他們兩個都是被鬼害死的,不是被人殺害的,第二個女人自己劃傷了自己的身體,還割了動脈,我感覺這是鬼上了她的身,他們的陽氣都已經被吸走,看來這個惡鬼很厲害。”張力說。
和張力在一起我們就不用隱藏我們的法力了,看來江奕藺也是考慮到破案方便才找的他吧。
“我們現在要怎麼查?”我問。
“要去問問他們死之前有沒有什麼話或舉動。”江奕藺回答。
“警察應該已經調查過了。”我說。
“那是他們的調查不是我們的,我們可以發現他們發現不到的。”江奕藺接着說。
“就這麼辦,我去找大胖要那兩個人的詳細情況,親人和地址什麼的。”張力說。
“行,我們去案發現場問問附近的人。”我說。
到了男死者的案發現場,他是死在了一個小區的院子裡,我們問了附近的住戶事發的那天晚上有沒有什麼特殊的現象,一連問了好幾個人,大家都說沒有什麼印象。等到我不抱希望的時候,一個老大爺說他記得那天晚上沒有月亮,很黑,那天晚上的風也很大,他看到那個男人走的時候搖搖晃晃的,他還以爲是喝多了回家的,但是死者邊走邊自言自語:“放過我,放過我。”
“那你看到他的時候是幾點啊?”我問那個大爺。
“應該是晚上11點多吧,我家就在這附近2樓,我晚上睡不着覺開了窗戶看到的,當時我也沒在意,就是個喝多的人,誰知道第二天上了新聞,我一看,才覺得是那天晚上我看到的人。”大爺和我說。
“那你看到旁邊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嗎?”我繼續說。
“奇怪的事?沒發現,怎麼,他得罪什麼人了?”大爺湊到我身前神秘的問。
這大爺也這麼八卦,看來八卦之心人人有,不分年齡。
“哎呀,我怎麼知道,大爺,你就不要再瞎猜了!”我和大爺說。
“哦,我就是問問,沒別的意思,你們要快點破案啊,要不然這個小區的人都不敢出去了。”
大爺走了之後,我問江奕藺:“你怎麼看?”
“你應該也看出來了,肯定是惡鬼殺人,他死之前應該是受到了驚嚇,可能是惡鬼要他看到了什麼嚇人的景象!看來他不好對付啊。”江奕藺回答。
“恩,我們再去女死者的現場看一看。”
這時江奕藺的電話響了,他接了起來,聽了一會說:“恩,我知道了,我們馬上過去。”
“誰的電話?”我問。
“張力的,他已經找到兩個死者的家屬了,我們現在馬上到女死者家去一趟。”江奕藺回答我。
我們按照張力給的地址到了女死者的家裡,到了樓下,張力已經在樓下等着我們了。看到我們說:“女死者家屬在家裡呢,我們上去吧。”
我們跟着張力去了樓上,敲了敲門,一個女人在裡面問:“誰啊?”
“您好,請問你是小娟的家屬嗎?我們是公安局的,來調查情況。”雖然我們不是公安局的,但是爲了找到那個兇手,只能撒謊了。
“不是都已經調查過了嗎,怎麼還要問啊?”她在裡面說。
“我們請來省裡一個破案專家,他想聽您再說一次詳細的情況,有助於找出兇手。”我在外面又是自己瞎說。
“你們有工作證嗎?”她又問。
我一時愣住了,根本就沒拿什麼證,這時張力在旁邊開口了:“有!”
說着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了工作證,屋裡的人從貓眼裡看了一下,最終開了門讓我們進去。
屋裡就她一個人,我們坐下了之後,我便開口問道:“請問你是小娟的什麼人?”
“我是她媽媽,這些年一直是我們兩母女相依爲命,她很懂事,也很聽話,不知道爲什麼她會選擇這條路。”說着忍不住哭了出來。
“她之前認識什麼人或是有什麼奇怪的表現嗎?”江奕藺問。
“她最近新處了一個男朋友,剛開始的時候兩人的感情還不錯,可是到了後來我感覺出她的心情總是不太好,我猜可能是和男朋友吵架了,我問她她也不說。”她哽咽道。
“那她出事之前有過自殘行爲嗎?”
“沒有,她一直是一個很活潑的孩子,從來沒發現有什麼過激的行爲,肯定是她交的那個男朋友給刺激的,她才做出這種傷害自己的事情,留下我一個人,她怎麼忍心啊!”說着哭的非常激動。
“阿姨,您別激動,我們就是來調查這個事情的,那她出事之前除了和男朋友還和什麼別人接觸過嗎?”我邊安慰她邊問。
“她其實朋友不多,她的高中同學趙敏和她關係挺好的,她們好像總一起出去吃放,趙敏是個好孩子,要不是她總來看我,我還不知道要怎麼活呢!”
“能把趙敏的聯繫方式告訴我們嗎?”江奕藺問。
小娟的母親把趙敏的聯繫方式告訴了我們,之後我們告別了小娟的母親聯繫到了趙敏,她現在在一家咖啡店打工,我們一行人又去了咖啡店。
趙敏看起來是一個很乖的女孩子,她給我們每個人端了咖啡,又和領班請了一會假,便坐到我們對面,她表現的很緊張和不安。
“你不要緊張,我們只是簡單的問你幾個問題。你的朋友出事的那天你在什麼地方?”我問她。
“我本來和她約好那天去逛街的,誰知道前一天她突然和我說去不了了,但是並沒有說什麼事情,我聽她的聲音不太好,我猜可能是和男朋友吵架了。”
“那你沒有和她在一起你做了什麼?”我繼續問
“我想買件衣服,我自己去逛的街,買的東西。”她說。
“誰能證明嗎?”
“沒有人和我逛街啊,對了,商店的售貨員能給我證明,他們肯定見過我,我還試了鞋呢。”她說。
“那小娟平時的表現怎麼樣?是否情緒不穩定,有自殘傾向?”江奕藺說。
“應該沒有,小娟她很開朗的,反正我沒發現她有什麼情緒上的問題,就是處了這個男朋友以後,她總和我抱怨她男朋友不夠體貼,總是沒時間和她約會。”
“出事那天他們吵架了?”我問。
“我覺得是,她前一天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聽她語氣好像不太好,除了她男朋友誰還會惹她,肯定是她男朋友傷害了她,要不然她這麼開朗的一個人不會自殺的!可是我知道需要證據,她沒和我說什麼,警察也抓不了他!”趙敏氣憤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