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的沙拉莫漢,到處都是燥熱的氣息,幸好有迦納在,可以利用深海的咆哮煉製的藍色淚晶的能力,給衆人降溫。
空中還有赤翎朱雀和斯摩格這兩個超級神獸遮擋太陽。反正這兩個傢伙都是火屬性的,在這樣的日光下最是自在,對身體非常有好處。
“莫扎特,還要走多久。”肖邦都感覺走了幾公里的路了,但是一點都沒有到的跡象。
莫扎特興奮道:“師傅,快了,很快就能到了。”
“你都說快了很多次了。”肖邦都要無語了,這個胖子徒弟真是太不會說話了。
莫扎特本來就是頭腦簡單的人物,這次跟隨着周生出來,那是見識了大場面,而且還一下子身邊跟着三隻神獸,怎麼能讓他不興奮。
莫扎特是一路擡頭看看赤翎朱雀,又不時的偷瞄幾眼迦納。
把三隻神獸一對比,莫扎特就得出結論,還是美人魚好啊,變成大美人,龍和鳳凰就差遠了,跟大怪物一樣。
“老頭,怎麼說你都是盜聖,好不好,不要一副快要不行的樣子,這沙拉莫漢比星雲城還要大,哪能這麼快就到,不過也快了。那我們就加快速度吧。”
周生身形一動,左右手拉住狄安娜和迦納,瞬間走出好遠。
肖邦只感覺眼前一花,周生已經去的遠了。只留下小小的背影。肖邦嘆了一口氣道:“唉,我們也走吧。”
三人的鬥氣走就用藥劑恢復到飽滿,鬥氣是非常的夠用。展開身形,向周生三人追去。
又走了半個小時,衆人終於來到了昨晚莫扎特和阿里破壞的地方,此刻洞口一片狼藉,想想被兩個鬥氣強悍的高手轟炸一番,再跑出來三百多具毒屍,哪裡還能太平。
不過此時安靜多了。沙拉莫漢雖然地表的溫度高的要死,這地下倒是涼颼颼的,往外冒着冷氣。估計世界上所有的墓穴都是這樣的德行吧。陰氣森森,讓人不舒服。
幾人跳了進去,肖邦拿出地圖開始對比。
“不錯,這個地方離墓室正門很近。但是那裡卻是危險重重。強力破壞的話,我們會死的很快。
如果我們從別的地方繞進去,從內部破壞墓室機關的話,那就輕鬆許多。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聖裡安這個死靈法師,在墓室裡坑殺了無數魔武修行者,各種毒屍骷髏有五十多萬,我們再怎麼也無法避免。”
“莫扎特。你和阿里把我們的專業工具拿出來,準備幹活。這間後面沒什麼危險。是一些普通殉葬的平民,我們可以很輕易解決,就是數量衆多,一會口子不能開的太大,先讓兩大神獸吐火進去。”
周生聽到肖邦的安排果然很有一套,不愧是專業人士。
周生讓赤翎朱雀和斯摩格都變成人形也進到墓道里來。
兩大神獸早已經修煉成人形,這時候變身後,斯摩格是個三米多高的壯漢,口裡叼着巨大的旱菸,整個人都處在煙霧繚繞之中。
莫扎特看到斯摩格一副很吊的樣子,立馬就跪了,看來還是神龍要強大啊,美人魚真是弱爆了。
赤翎朱雀變身後就斯文多了,身高只有1米85,身材消瘦,顯得十分精煉,給以一種陰險的感覺。
莫扎特看了一眼,就感覺赤翎朱雀似乎比斯摩格還要厲害,真正厲害的人都是深藏不漏。
就像是周生,誰看見了,也會以爲是個可愛漂亮的小孩子,誰會知道他就是天使帝國的王者和光明大陸的最高存在呢。
周生看到廝磨叼着粗大的煙,就眉頭一皺,“大蟲子,你是不是不想混了,狄安娜和迦納都很不喜歡煙味,快點給我熄滅了,要不然我弄死你。”
斯摩格嘿嘿笑道:“主人,你不用這麼殘忍吧,我也很少變身,偶爾裝裝逼,你就不用這樣吧。”
“我不想說第二遍。”周生眼睛一瞪,瞪視着斯摩格,表情都冷了。
赤翎朱雀冷哼一聲,“你就是個傻大個半吊子,一點事情都不懂,很快小主人就要降臨了。”
“什麼小主人,主人很小麼?你個傻鳥,以前你是老大,我就認了,現在我可不怕你,咱們現在打架五五開。”斯摩格剛成爲周生的召喚獸的時候,的確比赤翎朱雀弱小許多,經常跟着赤翎朱雀背後轉悠。
自從斯摩格變異進化成真正的龍之後,修煉速度突飛猛進,現在跟赤翎朱雀旗鼓相當。
只是由於智商上的壓制,斯摩格看起來打的風風火火,其實吃了不少暗虧,經常被赤翎朱雀算計。
“啊,什麼,迪安娜姐姐,你真的?”迦納激動的說道,剛纔赤翎朱雀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反正不是自己,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那麼只能說迪安娜有了。
迪安娜臉色一紅,羞澀的點了點頭。
肖邦呵呵笑道,“恭喜恭喜了,老朽也可以討杯酒喝了。”
肖邦可是一直垂涎周生親自釀的美酒,雖然有釀酒大師,可以在天使聯盟商行和酒館裡喝到,但是周生的技藝明顯更高一籌。
莫扎特一副傻乎乎的樣子,“什麼小子小主人,誰變小了。”
咚,莫扎特的腦袋就被阿里給重重的一拳,在墓穴裡發出巨大的迴響。
莫扎特離開就不幹了,拿出手上專門打洞開牆的盜墓武器,就要和阿里幹起來。
砰的一聲,莫扎特沒還有擡一下胳膊,就被斯摩格一拳給打飛在牆上。斯摩格的力道實在沒有控制好,用力太大,直接把牆都給撞開了,莫扎特飛進黑暗之中。
肖邦驚呼一聲,趕緊搶了過去,雖說他的徒弟不大靠譜,也不能就這麼把小命送了吧。
沒想到肖邦身子一輕,就被赤翎朱雀給提了起來。
赤翎朱雀瘦弱的身體直接飛進黑色的盜洞,吐了一口火出去,墓室裡面瞬間亮了。
地上那些早已腐朽的屍體,見了空氣之後,正在開始蠕動,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有多少。
斯摩格也已經搶了進來,罵罵咧咧道:“誰讓這小子沒大沒小的,我草,死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