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現在那鐵鋪估計還沒開‘門’,不如我們先去吃點什麼?”
因爲之前來過,納蘭‘春’雪知道鐵鋪開‘門’時間都比較晚,再看到一路走來的主子半句話都沒有說,於是她緊追幾步上來提議道。納蘭‘春’雪有些擔心。
讓她感到意外的是,聽了這話,前面的少‘女’居然點了點頭:“好,我帶你去錦福樓。”
錦福樓,那可是她在桐城待了十三年的老朋友,既然納蘭‘春’雪來了,她想着作爲她的少主,她是應該帶她儘儘地主之誼的。
納蘭‘春’雪一見她竟然要帶自己去錦福樓,頓時狂喜萬分的點了點頭:“嗯!”
許是被身後的屬下那份驚喜給感染到了,總算,顧菱紗回過頭來朝她笑了笑。
下了馬,兩人就那麼一前一後穿過繁華熱鬧的長街,直奔位於城西的錦福樓而去。
納蘭‘春’雪其實很少到人界來,因爲像她們這種半人半屍的物種,人界對於她們來說,已經不太適應。
所以這次出來,她還特意給自己帶了一個斗篷,爲的就是遮住頭頂那照‘射’的她睜不開眼的太陽。
可也正因爲是這樣,她這一身奇怪的裝束,在踏進錦福樓的那一刻便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等到兩人在廳內找了位置坐下來時,幾乎連顧菱紗都能感覺到身後那些目光的存在了。
“到了這裡,你可以把斗篷摘下來了。”看着對方那一臉的不自然,顧菱紗輕輕說了句。
聞言,納蘭‘春’雪終於把斗篷摘了下來。
可沒曾想,斗篷一摘,那周圍卻立刻傳來了一片倒‘抽’氣之聲,顧菱紗擡頭看去,當看到對面那張終於暴‘露’在空氣中的臉時,不由,她自己也不由自主‘抽’了一口冷氣!
納蘭‘春’雪,實在太白了!
白的就好似剛粉刷上去的牆壁一樣。這種白,不是人體膚‘色’的那種自然白皙,而是一種——只有死人才會有的灰白,白的讓人心驚,白的讓人恐懼。
“這位公子,她這是?”
三年未見,顧菱紗出落的讓錦福樓的掌櫃再也認不出來,看到納蘭‘春’雪實在白的嚇人,這老頭按耐不住好奇心竟然跑了過來問。
顧菱紗知道納蘭‘春’雪之所以白成那樣,一來是因爲常年在無汨河底不見太陽的緣故,而另一個原因,則是因爲她本來就是活屍。
於是抿了抿‘脣’,道:“我姑姑身體不太好,這次來你這裡,就是想讓她吃點好的。”
衆人一聽這解釋終於半信半疑齊聲“哦”了一聲。
見狀,納蘭‘春’雪朝着自己的少主感‘激’的笑了笑。
可沒想到,這解釋說完後,居然還有一人從對面那個桌上走了過來:“真的是身體不好麼?要不要讓我看看?”
一句話落下,頓時,整個酒樓內皆是一片死寂!
而顧菱紗,更是擡頭愕然萬分的看住了這人。
“我是這裡新開的‘春’和堂大夫,名叫李林。”看到顧菱紗錯愕的目光,這人又解釋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大夫?”
顧菱紗終於回過了神來,扭頭看了一眼納蘭‘春’雪,見她臉‘色’已經變得很慌‘亂’了,於是又側過眸來朝這人笑了笑:“多謝了,不過我姑姑的身體一直有專‘門’的大夫看,就不勞煩你了。”下,頓時,整個酒樓內皆是一片死寂!
而顧菱紗,更是擡頭愕然萬分的看住了這人。
“我是這裡新開的‘春’和堂大夫,名叫李林。”看到顧菱紗錯愕的目光,這人又解釋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大夫?”
顧菱紗終於回過了神來,扭頭看了一眼納蘭‘春’雪,見她臉‘色’已經變得很慌‘亂’了,於是又側過眸來朝這人笑了笑:“多謝了,不過我姑姑的身體一直有專‘門’的大夫看,就不勞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