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們將軍怎麼啦?”顧菱紗的僞裝技術絕對是一流,這陳銘話剛一落,她立刻驚訝萬分的在人羣中尋找那個將軍大人的身影。
陳銘一見頓時泄了氣,怪了,竟然連她都不知道?
恰好這時,那掌櫃的出來收錢了,於是衆人擡頭一看,當看到他那包的像糉子一樣的頭,還有他身後那母夜叉似得老闆娘時,於是所有人都釋然了。
原來是這夫妻倆打架了……
自此,段大將軍被人打的嫌疑就算是解除了。
不過對於他那隻熊貓一樣的眼睛,衆人還是持有疑惑的態度,要知道他們的將軍大人身手可不是一般啊,又怎麼會輕易傷到了眼睛呢?
好在,出了城之後,陳銘的消息便傳了過來,只說是昨天太黑不適應,他家的將軍大人不小心撞到屋內的屏風上了。
對於這個解釋,顧菱紗是極度內傷!居然說撞到屏風上,虧他想的出來。
不過想到再過兩個城池便到了紫溟國的都城,他堂堂一個國家的鎮國將軍頂着這麼一隻熊貓眼過去終是不雅,於是從懷中掏出了一瓶藥膏丟給了陳銘:“拿去給他擦擦,就說活血去淤的。”
顧家小姐的本事陳銘自然是知道的,所以,看到她扔了一瓶藥膏過來,當即樂呵呵的捧着它跑到了自己的主子面前:“將軍,這是顧……啊不是,張鐵柱給你的。”
段雲錦正騎在馬上左右難安,打從今天早上起,他就感覺到了一種他出生以來從未有過的羞愧、驚慌、自責……
等等!總之就是剎那間所有的東西都好似涌到了他的腦子裡去了,亂到他幾乎都無法控制下來。
所以,現在陳銘將這藥一遞上,他立刻朝身後那道身影看了過去
。
但可惜的是,那人卻依舊面無表情自顧自的走着,連一眼都沒朝他這個地方看過來。
於是他的心底又莫名多了一絲害怕,就好似今早自己犯下的那個不可饒恕的錯誤,對方以後都不會再理他了一樣。
“將軍?”陳銘卻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此刻腦子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看到他只盯着後面發呆,於是又提醒了他一句。
可哪知?他這一句話才說出來,他的將軍大人便從馬上縱身一躍,還沒等他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呢?這人已經上去從隊伍中拉了“張鐵柱”就走。
“咦?將軍這是做什麼?”
“他幹嘛要拉張鐵柱啊?”
“就是啊,難道張鐵柱?”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以至於這張鐵柱一被拉走,這所有人便都停在了那裡。而目光無一不是目瞪口呆的盯住了那個正被將軍大人連拉帶拽拖走的張鐵柱。
陳銘一看出大事了!趕緊上來朝着衆人訕訕一笑:“安靜安靜!這將軍大人的青驄駒出城後一直不對勁,剛纔我告訴將軍是張鐵柱喂得,所以,將軍大人很生氣!!”
說到最後那兩個字,陳銘還特意加重了自己的語氣。
那些人本來還以爲有熱鬧可以看,可是現在一聽是人家犯事了,纔會這樣被將軍大人拖走的,頓時個個臉上都露出了懼色,不敢在多言半句,擡腳便繼續朝前面走。訕訕一笑:“安靜安靜!這將軍大人的青驄駒出城後一直不對勁,剛纔我告訴將軍是張鐵柱喂得,所以,將軍大人很生氣!!”
說到最後那兩個字,陳銘還特意加重了自己的語氣。
那些人本來還以爲有熱鬧可以看,可是現在一聽是人家犯事了,纔會這樣被將軍大人拖走的,頓時個個臉上都露出了懼色,不敢在多言半句,擡腳便繼續朝前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