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害怕我!”
“少廢話,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要找到你還不簡單!”得意一笑,蕭厲邁着步伐來到了靈珊的身邊,勾起她一縷髮絲放在鼻尖輕輕一嗅,“陳姍姍你還是那麼喜歡這股茉莉花香味。”
“瘋子,沒事別再這裡亂認人。”
蕭厲愣了一下擡頭看着眼前的人,看樣子奧古斯丁·越已經想到了解除艾薩克的催眠術,眉開眼笑的他,詭異的眸子閃着興奮。
擰眉,靈珊在嘀咕着,“蕭厲到底在笑什麼!”
“看你身體已經並無大礙,是不是該跟我回去了。”
“不回去。”
“由不得你選擇。”
“怎麼!又想拿雨欣和那張紙來要挾我嗎?”還沒等蕭厲拿出黃牌,靈珊繼續對他嘲諷地說:“你除了能用這些來威脅我,還有什麼能東西能夠讓我跟你回去!”
“該死的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
“當然知道。”
與他雙眸對視的靈珊,一點都不害怕他的要挾,緊緊攥着雙手,她在心底告訴自己,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跟他說清楚,從今以後也別再來找她,不要在來煩她。
“靈珊。”
“米拉蘇。”
正準備說出與他斷絕關係的話是,米拉蘇氣喘兮兮、臉頰被汗水佈滿的出現在靈珊面前,靈珊也很好奇她是跑樓梯上來的嗎?還是說,醫院的電梯壞了,才導致她現在如此疲憊不堪。
站直腰,氣喘兮兮的米拉蘇一邊邁着步伐一邊來到靈珊的身邊,在與蕭厲擦肩而過時,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這個害她從一樓跑到十三樓的罪魁禍首。
“你跑樓梯上來的!”
“託某人的福,讓我鍛鍊了一下自己的體格。”
順着米拉蘇憤恨的眼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句話是衝着蕭厲而去的,正好,她剛纔還缺少一點勇氣說出這句話,現在有米拉蘇在,她可以放心大膽的說出來,就算把他惹毛了還有米拉蘇在她身邊。
深呼吸,她往前邁了一步微微昂起頭與蕭厲的雙眸對視着。
“這句話我只說一次,我與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請你從今天起不要在來打擾我的生活,還有,你要是真的對雨欣好,就把雨欣交給我,我一定會把我全部的愛都給她,而你要找多少女人,那是你的私事。”
“雨欣!”蕭厲皺眉,轉動眼珠看着米拉蘇。
“靈珊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了嗎?雨欣在國外讀書,在國外讀書是一件不容易的事,等來年,來年我們一起去陪雨欣。”
“可是。”
“難不成你想要雨欣變成跟其他人一樣嗎?在國內讀書,然後找一個國企上班、下班!我相信雨欣長大了一定會恨你,恨你不讓她往好的方向發展。”
米拉蘇的卻是似乎也起了一點作用,蕭厲也清楚了米拉蘇剛纔說的那番話,勾脣深意一笑,他不在利用雨欣和那張紙來要挾靈珊,恰巧,他能讓一個人勸靈珊回到她本應該回到的地方。
離開病房,蕭厲並沒有立即離去反而在門口一直等待某人的出現,終於,他等到了這個人的出現。
“你怎麼還沒走!”
米拉蘇心有些忐忑不安,蕭厲能在這裡等她,想必是要問她爲什麼靈珊會忘記雨欣已死的記憶。
蕭厲也瞭解米拉蘇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也知道了他在這裡等候的意義,於是,他省略了前提直奔主題。
“把靈珊帶到我所住的地方。”
“不可能,我絕對不會把靈珊在送入你這個虎口。”
“我若是虎口,那你又是什麼!”
“什麼意思!”米拉蘇咬牙切齒地看着她。
“你是一個聰明人,不需要我把話說明,我給你兩天的時間,兩天之內若不把她送到我的住所,想必你知道接下來我會做什麼。”
“你不可以這麼做。”
“要怎麼做,就看你的選擇。”
脣角微微揚起一抹笑意之後,蕭厲雙手插入褲袋中,笑着離開了醫院,米拉蘇無法決定靈珊的去留,於是便找到了越。
越一聽,愁眉不展地坐在沙發上沉思,時間一分一秒渡過,米拉蘇有些着急的詢問,“少爺,你說到底要怎麼辦!”
“帶她去。”
“可是。”
“放心,這裡我自會處理。”
“不行,我絕對不會讓靈珊去蕭厲那裡,你要知道,蕭厲一定會對靈珊不利。”
“好,那就由你親自告訴靈珊所有的真相。”
“少爺!”米拉蘇有些着急的提高了幾個分唄叫着。
明知,明知道告訴靈珊真相她一定沒有活下去的希望,這無疑是讓她親自送靈珊上路,少爺怎麼能如此狠心!
瞭解米拉蘇心腸很善良的他,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聲音有些無奈地說:“目前我們的目標只有一個人,只有抓到他,一切纔會結束。”
“要是抓不到他呢?”
“抓不到,那就只能說我與靈珊此生有緣無分,我也會在背後保護她,直到有一個能夠照顧她一生的男人出現。”
越的一番話深深觸動了米拉蘇的內心深處,也激勵了她,不管怎麼樣,她一定要讓少爺幸福。
“爲什麼要我回到蕭厲的身邊!”
醫院的病房內,靈珊聲音有些尖銳的質問着這個叫她回到蕭厲身邊的米拉蘇,難道她忘記了,蕭厲是一個多麼混蛋的混蛋嗎?
她怎麼如此忍心!
米拉蘇愁眉似鎖,抓住她的雙手叫她冷靜一點,聽她把話說完,靈珊到想聽聽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非得回到蕭厲的身邊不可。
之前與越商量了之後,她便對靈珊說:“我要離開這裡了。”
“離開!爲什麼!”
“我的簽證時間已經到了,我要回法國去處理少爺的事,我答應你,處理完我就馬上回來接你。”
“多久!”
“最快半年。”
半年,要她與蕭厲一起生活半年嗎?搖着頭,她不肯答應,“就算如此,我也沒必要回到蕭厲那裡,我能一個人生活。”
“很抱歉,你之前所住的公寓已經被出售了,所以......”
“所以我已經無家可歸了,是吧!”
“真的很抱歉,我也沒想過我們會再一次回到這裡,纔會擅自做主將那裡賣掉,而少爺的錢也被凍結了,只有回到法國之後才能解凍。”
好吧,米拉蘇的解釋就如一張早已經認定好的聖旨。